穿到七零极品家庭 第49节
此刻的丁浩望着眼前朝他步步逼近的老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倒霉,随便找了个方向走出去没多远,竟然就碰见了老虎。
丁浩吓得“啊”了一声,转身就跑,那老虎大概是刚填饱了肚子,颇有些戏弄猎物的意思,只是不紧不慢地追在丁浩后面,并没有立马就朝着丁浩扑去,而丁浩慌不择路之下,竟然一脚踩空,从一处斜坡上滚了下去。
这边杜兴华等人走了没多远,就听到了丁浩的叫声,心知是丁浩遇到了危险,赶忙循着叫声而去,然后就和斜坡下的老虎打了个照面,古叔立马将手中的猎枪对着老虎举了起来,见那老虎还想要试图朝着斜坡下躺着的丁浩靠近,古叔立马放了一枪。
这一枪虽然没打中老虎,但也让那老虎感知到了危险,能在丛林中生存下来的动物都是有灵性的,大概是瞧见他们人多,古叔手里的猎枪又颇具威慑力,那老虎权衡一番竟然掉头跑了。
陈远川望着老虎的背影有些遗憾,他其实还挺想追上去的,他来到这里还是头一次见到老虎,他就没在他们生产队后面的大山里见过老虎,最常见的就是野猪了。不过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还得负责杜兴华等人的安全,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追着老虎跑了,也不老合适,而且能打死野猪也就算了,要是赤手空拳地再把老虎也打死了,那也过于引人注目了,之前有些情况是不得已,现下还是低调点好。
陈远川打消了心中的念头,跟着杜兴华等人爬下了斜坡,丁浩此时就趴在斜坡下面不省人事,曲胜男上前查看了下丁浩的情况。
“不是太严重,大多都是些擦伤,不过脸上这里好像被灌木丛划了一道,看起来伤口有些深。”
杜兴华松了口气,伤得不重就好,至于脸上的伤口深了点也不要紧,丁浩一个大男人,脸上有道疤也没什么,不过他有些疑惑。
“既然不是太严重,他怎么昏过去了?”
“可能是受了惊吓,又从高处滚落了下来,这才……”
曲胜男说得比较委婉,但大伙都听明白了,丁浩就是被吓昏了。
一时间,杜兴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恰好这个时候,古叔惊呼了一声:“兴华,你快来看,这里有颗人参,还挺大个的。”
丁浩再次清醒的时候,已是月明星稀之时,他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随即昏迷前的记忆回笼,他猛地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手脚,发现四肢都健在,这才放下了心,然后就注意到了旁边的杜兴华等人,只见他们四个人围在火堆旁,不知道在看什么,还时不时地发出些惊叹声,而自己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孤零零地躺在这里也没人管。
想起昏迷前被老虎追捕的经历,丁浩委屈丛生,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他这几天吃的苦简直比他长这么大加起来都多,又冷又累又饿,还被老虎追,简直不能更心酸了。
他这么一哭,终于把杜兴华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刚刚找到了野山参的杜兴华此刻心情极好,丁浩这么个表弟跟着来了一趟,总算是有了些用处,他们竟然在丁浩掉落的这个斜坡上发现了一棵100多年的野山参,丁浩也算是没白被老虎追一次,所以他难得有了些耐性,还安慰了丁浩几句。
“行了,别哭了。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鼻子?胜男还在旁边看着呢。”杜兴华一提起曲胜男,丁浩立马止住了哭声,他感觉自己在曲胜男面前,已经把一辈子的脸都丢完了。
既然找到了野山参,几人便准备出山了,曲胜男已经将野山参大概处理过了,尽力确保药效不会流失。他们之前走的还挺深的,光出山就花了两天,等他们快回到山脚下时,已经到了这一天的夜晚,月亮高悬在空中,他们在这里隐隐地还能看到山脚下的村庄,这会儿村民们大概已经都睡了,杜兴华还想着,他们在这里借宿一晚,明天应该就能回去了。
身后的陈远川却突然顿下了脚步,对着几人道:“等等,都别走了。”
杜兴华等人不解地转头看向陈远川,只见他正警惕地望着周围,还是古叔反应最快,立马就把猎枪举了起来。
树丛后影影绰绰间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陈远川喝道:“谁在那里,出来!”
这么晚了会在树丛后面躲着的,能是什么好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听了陈远川的呵斥,很快就有6个蒙着脸的男人从树后露出了身影,将陈远川他们包围了起来。
陈远川他们这边也有5个人,就算去掉曲胜男这个小姑娘,他们也有4个男人,按说对面从数量上并不算特别占优势,要是碰到稍微能打的,搞不好就栽了。而这些人之所以敢凭6个人,就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也是因为他们每人手上都端着一支枪。
这6人中带头的赵峰年轻时就是个逞凶斗狠的混子,后来开始组建民兵,他因为人高马大,又会那么两下子,就被选进了民兵的队伍里。他们这边地处边境,不怎么安定,再加上靠着长白山,时不时地会有野兽下山来,所以这边的民兵一律都是配枪的。
赵峰因为人能豁得出去又讲义气,前些年混成了个民兵的小头头,他便私下藏了几支枪,经常带着几个要好的兄弟上山围猎。
这次杜兴华等人来的时候,就被他注意到了,和以往的采参人不同,杜兴华几人端看气质就不一样,尤其出手还大方,那丁浩在村民家里借住的时候,一会儿要吃这个,一会儿又嫌床不舒服的,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打听到这些的赵峰就生出了点别的心思,他打算等杜兴华几人从山上下来后,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也听说了杜兴华几人是想进山找百年人参的,这百年的参可不好找,运气与实力缺一不可。
赵峰想过了,杜兴华等人要是能找到百年的野山参,当然最好,找不到也不要紧,想来他们也不会空着手下山,再加上他们本身带着的钱票应该就不是个小数目,干了这一票,应该足够他们兄弟几个逍遥好久了。
这些天他一直让人在这边盯梢,就等着杜兴华他们回来了。刚才杜兴华几人下来时,赵峰就带着人在树后观察他们许久,从杜兴华抱着的参的大小来看,这颗参绝对不小,弄不好还真得有个百年以上。发现这一点后,赵峰激动得两眼放光,这么大的参可是能值不少钱,如果能找到好的买家,兴许往后几年都不用愁了。
仗着己方这边个个都有枪,赵峰自持在武力上绝对能压制得了对面几人,很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杜兴华手中的参。
“把你们找到的野山参,还有你们带的钱都留下,我就让你们离开,怎么样?”
“你们也未免太嚣张了吧,在这里放枪,山下可是能听得见的。”陈远川出言试探道。他想知道是就这么几个人,还是说山下有跟他们接应的,更甚者整个村子都是一伙的,就像他当年去平省时,大西山里打劫他们的人就是整个村子都参与的。
“这就不用你们操心了,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听见又怎么样,他们这里常有野兽下山,有枪响那不是很正常,那些村民不敢出来的,赵峰根本不以为意。
“我们把东西放下,你真能放我们离开?就不怕我们去报案?”
“你哪儿来这么多话?不想要命了是不是?”赵峰将枪对着陈远川的脑袋。
陈远川还没怎么样呢,旁边的丁浩就先吓破胆了,他简直是欲哭无泪,也不知道这趟出来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他先是被老虎追,如今又被人拿枪围着,要是早知道这么危险,他就不闹着要跟来了。
丁浩看了下围着他们的人,拽了拽杜兴华的袖子。
“表哥,要不还是把参给他们吧,都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些人手上个个都有枪,他们就只有一把土猎枪,哪里干得过。
“你给我闭嘴!”杜兴华甩开丁浩的手,低声呵斥道。
其实这些人如果只是要钱的话,他也就给了,但好不容易找到这么个百年的野山参,他爷爷还在家里等着呢,要是交出去,哪儿来的运气再找一个,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把参交出去的,只是眼下这形势……杜兴华的脸色微微发白,紧抿着嘴唇。
见几人一直没有动静,赵峰不耐烦了。
“你们到底想好了没有?我数到三,你们要是还不把东西交出来,我就动手了,一……”
“别动手,别动手,我把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们。”丁浩知道劝不动杜兴华,只能掏起了自己的衣兜,打算先把身上的钱拿出来。
“参和钱我都要。”因着丁浩先站了出来,赵峰转而把手中的枪对向了丁浩。
陈远川见这么半天了,周围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便知道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山下什么情况不知道,至少山上应该就是这6人,那就好办了。
恰好丁浩将赵峰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倒是方便了陈远川行动。其他人只见一道人影一闪而过,除赵峰外的几人都感到手肘一痛,随即手中的枪就掉到了地上。
“啊!”
赵峰的反应倒是迅速,那几人刚刚痛呼出声,他就察觉有异,立马朝着前方开了一枪,陈远川绕到赵峰身边时,将将来得及将他的手肘给打偏了。
“砰”的一声枪响过后,丁浩捂着胳膊坐到了地上,还在衣兜里翻钱的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等感觉到痛时,才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
这边陈远川三两下就将那几人给打趴下了,都没用别人帮忙。杜兴华见状悬着的心终于放了回去,他不由得很是庆幸自己把陈远川给找了来,本来只是想着他经常在山中打猎,对付野兽很是有经验,没想到陈远川竟然这么能打,那速度快的他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们这边除了表弟丁浩挨了一枪以外,竟是毫发无损。
“现在怎么办?”杜兴华问陈远川的意见。
“还能怎么办,去镇上报案呗,顺便把那个倒霉蛋送到医院里去。”陈远川向杜兴华示意了一下倒霉蛋丁浩,又用他们带来的麻绳将赵峰几人都捆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他们带着这几人下山,肯定是不方便的,只能先把人捆在这里了。
经了这么一出,他们也不敢在村里借宿了,曲胜男帮丁浩大概处理了下伤口,便由古叔背着丁浩,一行人匆匆忙忙地下了山,连夜往镇上而去。
一路上丁浩都在哭哭啼啼地喊疼,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倒霉,偏偏陈远川还来了句:“小丁这趟真是没白来,之前在山里以身引虎,让我们找到了野山参,刚才我正愁没人去吸引那劫道的注意,你就挺身而出地跳了出来,这配合打得简直不要太好。没想到你平时唧唧歪歪的没个男人样,关键时刻还挺爷们。”
丁浩听了这话,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古叔的背上。
陈远川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勾了勾嘴角,小样儿的,让你嘴贱,他能说自己刚才是故意慢了半拍吗?
第59章
杜兴华他们一行人到了镇上之后,便兵分了两路,陈远川上派出所报案去了,他还得领着公安们去把赵峰那几人抓起来才行,杜兴华他们则是要把丁浩送到医院。
等到都忙完了之后,已经是这一天的下午了,陈远川来到医院跟杜兴华他们会合。丁浩的伤口都包扎过了,他人也清醒了过来,只是整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而且看起来也十分凄惨,脸上胳膊上到处都是被包扎的伤口。
因为丁浩到底是受了枪伤,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担心会出现感染发热的症状,医院这边还是建议住院观察一天。杜兴华就算再急着离开,也只能按捺住性子,在镇上又待了一天。
次日看丁浩没什么大碍了,他们便坐车踏上了归程。这一趟出去,算上来回路途加上在山里的时间,总共花了十几天,着实不算轻松。
不过收获也是挺丰厚的,不说别的,陈远川这回还带了两颗人参回来,一棵是他们在山里挖的,年限大概有个二三十年,跟杜兴华那个没法比,不过陈远川也没有那么高的要求,他们家又没有等着入药的病人。另外一颗是陈远川在镇上的时候,从采参人那里收购来的,年限大概40多年,也挺难得的。
除了人参以外,杜兴华支付给陈远川的报酬也十分不菲,除了原先说好的价格以外,杜兴华还额外给了陈远川一条“小黄鱼”,大概是看中了陈远川在赵峰那伙人出现时的表现,有心想要打好关系,毕竟像陈远川这样武力值这么高的人,交好了总是没错的,说不定就有需要帮忙的时候。
陈远川带着自己的收获满意而归,回家后却意外地发现老宅没有人。陈远川有些纳闷,这都快晌午了,马上就到做饭的时候了,怎么没有看见
刘银凤,她以前都会提前回来做饭的。
陈远川正想上地头那边去找找,恰好余蔓走了进来,看见他后惊喜道:“大川,你可算回来了!”
“回来了,这都快该吃饭了,妈怎么不在家?还有你怎么没去上班?”
余蔓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露出了几分愁绪。
“你还不知道吧?芳芳不见了,大伯家现在乱成了一团,妈他们都去帮忙了。”余蔓口中的“芳芳”就是陈保国家的小闺女陈美芳,是陈远川他们这一代最小的一个孩子,今年刚刚22。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陈远川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就不能出门,一出门回来总有事情在等着他,这回他们家的人没什么事儿,大伯家倒是出事儿了。
陈保国和徐秀芬总共就生了两儿一女,对陈美芳这个小闺女还是挺疼爱的。陈美芳大抵是没有遗传到陈家人不爱读书的基因,她从小学习就好,一直上到了高中毕业,可惜生不逢时,没法参加高考也就算了,生产队因为出了赵瑞的事儿,这些年评优评先的什么都不用想,工农兵大学的名额本就稀少,更是轮不到他们生产队,所以陈美芳高中毕业后只能闲在家里,跟着家里人一起上工去了。
徐秀芬看闺女上不成学了,便有心想要给陈美芳说个对象,陈美芳自己却不同意,她还一直怀揣着大学梦,说什么也不愿意嫁人。
刚开始陈保国两口子也就依了她,可这一年年地过去,高考仍然没有消息,陈美芳的年龄却越拖越大,这今年眼看着都22了,在农村20多岁的小伙子不结婚,家里还得着急呢,更别提20多岁的姑娘了,除了像陈桃子那样家里出了事儿耽误了的,很少有人会拖到这个年龄。前些年还有人经常上门来给陈美芳说亲,这两年随着她年纪越大,上门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徐秀芬能不着急吗?
恰好前些日子又有媒人上门来说了个对象,男方是公社的一个干事,家里还是镇上的,条件算是很不错了,要不是男方也想找个学历高点的,陈美芳又长得不错,媒人都不定会上门。
徐秀芬觉得这门亲事要是错过了,怕是以后再难找到条件这么好的了,能嫁到镇上去,还不用下地干活,这还有什么可挑的?所以徐秀芬这回没管陈美芳的抗议,直接拍板应下了这门亲事,然后陈美芳就离家出走了。
“人是昨天晚上发现不见了的,大半夜的大伯来敲了我们的门,问有没有看见芳芳,我们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陈家凡是今天在家的都出去找人了,余蔓今天早上也请了半天假,跟着一块去找了找。
“我们把镇上和县里的招待所,还有芳芳的同学家都给找了个遍,也没找见人,大伯母现在已经躺在炕上起不来身了,妈就跟着过去帮忙了。”
别看刘银凤一向跟徐秀芬不对付,但这跟她单纯地厌恶马婶子还不一样,她和徐秀芬属于那种两人都想互相压对方一头,却也不至于见不得对方好的,出了事儿的话妯娌间还是能搭把手的。
“她没有介绍信能跑到哪儿去?”陈远川有些疑惑,这年头买票住宿都需要介绍信,没有介绍信想出门都难,陈美芳是怎么跑了的?
“我听大伯说,昨天上午芳芳去了一趟大队部,她可能趁大伯没注意给自己弄了个介绍信。”
陈保国对自己的闺女总是不设防的,恰好陈美芳去大队部的时候,陈保国还有事出去了一趟,陈美芳又经常见陈保国给别人开介绍信,她也是知道该怎么弄的,很可能就是趁着陈保国出去的那段时间,给自己偷偷开了个。
这下可有些麻烦了,陈远川听了都有些头疼,陈美芳要是已经坐上车跑了,天南海北的上哪找人去?这还不是最关键的,重点是她一个小姑娘,以前又没出过远门,压根没什么阅历,别再让拐子给拐了。
“我先上大伯家看看再说吧。”
陈保国这会儿正蹲在门口抽旱烟,他平时轻易不怎么抽烟,只有心里实在烦得厉害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抽几下。
陈远川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他大伯眉头掐得死紧地在那里抽烟。
“大伯,芳芳有消息了吗?”
陈保国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是陈远川来了,他站起了身子。
“还没,也不知道这死妮子跑哪儿去了。”
以往陈远川从外面回来,陈保国总要拉着他,问问他出去的经历,这回哪里还有什么心情。
陈远川倒是很能理解陈保国,任是谁家养了20多年的闺女不见了,都得急得上火,他站在门口都能听见徐秀芬的低泣声。
他进屋后就瞧见大伯家的两个儿媳妇,还有刘银凤都在屋里陪着徐秀芬,徐秀芬则正躺在炕上抹泪,陈远平和陈远安则还在外面找人没回来。
陈远川跟刘银凤打了个招呼,他知道大伯母这会儿肯定没心应付自己,也没有去找徐秀芬说话,而是问身后的陈保国:“大伯,芳芳这段时间有没有提过她想去什么地方?”
陈远川估计跟陈美芳关系要好的人家,陈保国他们肯定都已经找过了,不管是镇上还是县里都没多大,陈美芳要是在的话不太可能找不到人,再结合陈美芳偷偷给自己弄了个介绍信,陈远川推测陈美芳坐车跑外地的可能性比较大。
“没听她说起过。”陈保国摇了摇头,他平时要忙着大队里的事儿,跟闺女的交流也不多,陈美芳又是个姑娘家,有什么心事也不会跟他说,他还真没听陈美芳提起过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倒是陈远安的媳妇柳月欲言又止的样子,陈远安在前些年也结婚了,媳妇儿是隔壁大队大队长家的闺女,跟陈远安也算门当户对。
“弟妹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陈远川很快注意到了柳月的异状。
“我记得芳芳有一回好像提过,说她想去首都看看,大川哥你上回去北京的时候她还特别羡慕你,不过那已经是去年的事了,这段时间倒是没听她说过什么。”柳月的年纪没比陈美芳大多少,她们两个平日里还算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