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听了这话,江饶表现出一脸沮丧与难过,他像是一副被抛弃了的小寡妇,说道:“你要抛弃我,自己一个人上课么?”
  顾天天显然不甘被将要扣这么大的帽子,于是他说:“那你现在这样子要怎么走嘛?”
  江饶听完之后说:“我自己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要是别人来帮帮我,听说男人之间互相这样很快就过去了的。”
  顾天天想了想,觉得对方说得很有理。虽然他从来没有帮别人干过这件事,他自己也几乎没有经验。他交代了自己的情况,说了一句:“我从来没有为别人干过这件事,要是弄疼你了,你可不要怪我哦。”
  江饶一听对方没有经验,他心里立马笑开了花,只是面上没有表现了出来。
  他巴不得天天没有经验呢。
  他对着顾天天说:“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会教你。”
  于是顾天天按照着对方的旨意,拿起对方灼热的“保温杯”,只是没想到这支“保温杯”像是认人的样子,一看到顾天天就立马灼热,扩大了好几倍。
  顾天天立马惊讶道:“他他他他他他怎么能变大了!”
  一旁的江饶看着对方可爱的小表情,他想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但是他还是用轻缓诱导性的语气,哑着嗓子指导着顾天天的动作。
  顾天天手拿着“保温杯”的,都要被磨破了,于是他抱怨了一句:“好了没有啊?”这是顾天天第1次抱怨对方的“资本”这么强。
  这话一出,江饶的“保温杯”极其听话,“保温杯”的吐出了水渍。
  甚至因为不小心,水渍还砸到了顾天天的脸上。
  这个场景给江饶看呆了。
  但是顾天天皱起了眉,他先是对脸上的水渍一副嫌弃的样子。
  “都是你搞的鬼!”顾天天这样一字一句嘟囔着,小嘴埋怨的一句。
  江饶看的眼都红了,现在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轻轻哄着自己的美味白嫩的老婆“天天,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小心把你弄脏了,我帮你擦一擦。”就抽出纸巾将天天脸上的水渍擦下来。
  看到对方一副愧疚道歉的样子,顾天天勉为其难地原谅了江饶。
  这边顾天天处理好了自己身上的东西,准备回宿舍去。
  他和江饶并不在一个班级,所以在路口两个人就分开了。
  顾天天去了自己所在的班级,还好这次他并没有迟到。
  只是大早上起来上早课,再加上他昨天晚上熬得太晚了,顾天天反而昏昏欲睡,冲着一本书在后面打起了瞌睡。
  突然,他的书被抽走了。
  只见在他面前站着路西闲,路西闲不仅是班里的班长,也是语文课代表。
  老师将早读监督同学的任务交给了他,于是路西闲就经常在早读中抽查同学们是否认真背诵课本,被班长记到“不认真早读”名单的同学,老师会要额外完成背诵作业。
  而现在,显然这个“不幸儿”就是顾天天。
  但顾天天懵了,他看到自己被抽走的课本之后,立马从睡梦中惊醒,看着直直地站在他面前,神色冷淡的路西闲。
  对方看起来很是冷漠,一点也不进人情的样子。
  但是顾天天还是强硬着解释道“我没有在睡觉,我现在清醒着呢。”
  路西闲听到对方这样说话,于是就说“那你站起来读书吧。”
  显然是准备给对方一次机会。
  顾天天于是立马说:“好,哦哦。”他立马站起来,身子突然一起来,站在一旁的路西闲离顾天天特别近。
  他“不小心”看到了顾天天后颈上的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
  路西闲一眼认定,这并不是什么蚊虫叮咬出来的,而是人为造成的。
  像极了吻痕。
  他身上的气势瞬间沉了下来。
  果然如此,本来他还对对方抱有幻想。
  他想对方今天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上早课,显然是昨天没有睡好,今天又带着这一丝痕迹来到教室。
  光是被他看到的就那么涩情,如果男生脱了衣服,密密麻麻、红红的痕迹会不会遍布少年白皙的身体各处部,甚至里面?
  顾天天站起来立即大声地开始读书,但是他并没有想到班长直直地站在他旁边,也没有说话,就这样盯着他看。
  等到早读过后,路西闲一言不发地直接拉着顾天天出去了。
  顾天天显然是被突然的动作给吓住了,但是对方的力气很大,扼住了他的白皙洁白的手腕,他挣脱不开。
  于是顾天天被路西闲扯着拉到了男厕所的卫生间。
  那厕所的卫生间的洗手池有一面镜子。
  第14章
  现在,刚早读过后,卫生间百人无一人,路西闲将洗手间反锁。
  之后,他直接将顾天天拉着对方的领子,将对方拉到镜子前,他语气冷硬地说:“你看看这是什么!”
  但是顾天天觉得路西闲真的是莫名其妙,但是直到他顺着镜子看,路西闲将他的衣领拉得很大,只见他的后颈处有一道红痕。
  顾天天不以为意,于是对他说:“就这么大的点事,你有必要搞这么大的声势吗?不就是被蚊子咬了我自己抓的吗?”
  顾天天将这一抹红痕认真了蚊子包,在他看来,被蚊子咬不小心咬到了,他睡梦中抓一抓也是可能大概率会有的事,他认为路西闲对此大惊小怪了。
  但是路西闲听完后直接笑了,他说:“你以为这是什么?我告诉你,这是吻痕!”
  顾天天显然是一点也不相信,他从来没有和女孩子相处过,身上怎么可能有吻痕呢?
  他就立马急了,扯着嗓子反驳对方:“我看你是真的很龌龊,不仅跟踪我,还以为别人和你一样龌龊。果然,龌龊的人想什么都是龌龊的。”
  现在对方在顾天天眼里就是一个龌龊的跟踪狂。
  路西闲听完对方说的话,垂眸不经意的想,对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个龌龊的人吗?那么他就认为江饶很好吗?能比他好过1000倍吗?
  不过他怎么会在乎一个不检点的人对他的看法。
  这么一想,路西闲的眼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下一秒他凑到顾天天的脖子上,先是用舌头来回地舔,像是捕捉猎物前做好的准备。
  顾天天感受到脖子上的湿意,急忙挣扎着。
  路西闲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
  顾天天疼得“嘶”了一声,他立马想推开对方,但是对方的脑袋仿佛粘到了他身上,始终是推不动的。
  顾天天立马气急败坏地说:“你他妈是狗吗?你怎么还咬人呢?”
  顾天天看起来很是生气的,他对对方说:“快点走开,不然我就让我的小弟让你好看!”
  对方不提还好,一提到他的小弟,路西闲更加笑了:“你的小弟?你说江饶吗?”
  顾天天自信极了,说:“不止江饶,我还有许多小弟,但是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他们立马过来揍你。”
  路西闲笑了。
  顾天天现在也挣不脱对方的“死铁脑袋”,于是他还是拼命地挣扎。
  但是他没有想到,路西闲突然松开了,但又扯着对方的领子说:“过来看!”
  顾天天正在挣扎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下来,他显然看到镜子中两抹几乎一模一样的痕迹。
  顾天天想,这难道真的如对方所说,是吻痕吗?
  可是,这是谁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呢?
  他突然一激灵,想到昨天他和江饶睡在一起,难道是……不,不可能,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况且,江饶也不像是有对男人做这样事的癖好。
  但是顾天天想,万一呢?
  人不可貌相,比如这个路西闲,看起来人模狗样的,背地里是一个龌龊又会啃人的跟踪狂。
  顾天天想,那么江饶,为什么要啃他呢?是因为他不甘心自己校霸的位置被他抢了,准备夜里想用牙咬死他吗?
  顾天天越觉得发现了真相。
  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去和江饶问清楚,如果对方确实是想让他让出校霸的位置,那么他们还是堂堂正正地比试一下算了。
  显然顾天天,现在仍然停留在“两个男人不能谈恋爱”的直男思维里。
  顾天天脑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但是看起来十分愤怒,路西闲以为对方得知真相,恼羞成怒了。
  不过,路西闲发觉了,对方仿佛并不知道这是吻痕这件事情的发生,这让路西闲心情竟然有些愉悦。
  下一秒,顾天天直接对路西闲说道:“我要去找江饶报仇。”
  路西闲不理解顾天天的脑回路,说:“你找他报什么仇?”
  真的是去报仇,而不是去找草的吗?
  路西闲不怀好意想。
  但是顾天天下一句说道:“那个江饶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想直接谋杀我,我要好好地跟他算这笔账,我可是他老大,他竟然想直接向我篡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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