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正一脸心疼的看着木盆里的洗衣液,满脸都是纠结。
  满满一大桶蓝月亮啊!这么一桶的售价,就相当于自己给审神者网购海淘一支阿玛尼或者ysl的邮费了……
  一想到这儿,山姥切国广就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然后缺氧的大脑就自己支配着行动了起来。
  “您去和自己的兄弟叙旧吧,髭切殿,剩下我来就好。”山姥切国广此时此刻也忘了避讳髭切无法说话的事实,不由分说的夺过了木盆。
  诶,这家的山姥切国广真是意外的强势啊。
  膝丸想着,然后接下来,发生了让他难以置信的一幕……
  山姥切国广在多次试图将浪费掉的洗衣液重新装回瓶子里的举动而无果后,终于放弃了,然而,实在心疼钱的他,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然后随意的将身上有些污渍的白色斗篷脱下来,揉吧揉吧扔进了盆子里。
  不行,只多洗这一件还是浪费,山姥切国广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在花丸山姥切国广和膝丸的眼中是多么的惊世骇俗,他不满意的到处看了看,然后——
  轻描淡写的把花丸山姥切国广的白色斗篷也拽了下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也眼疾手快的扔进了盆子里。
  被金钱支配的,禅城的被被无瑕估计身后已经失去灵魂呈战线崩坏的花丸被被,他往前一步看向目瞪狗呆的膝丸和习以为常的髭切。
  “请问各位的外套……”髭切还没等山姥切国广说完,就把自己肩膀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了他,然后手不停,又把花丸膝丸的外套也扯了下来。然后笑着双手合十,做出“拜托了”的表情。
  膝丸还处在愣神中,旁边的禅城髭切瞅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拽了拽他,把他叫醒,然后对着膝丸指了指对面,膝丸顺着髭切的手指看去,发现自家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已经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灵魂从口中缓缓冒出……
  ……
  “嗯,特殊的手语含义么?”花丸髭切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的回答:“我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花丸髭切这样回答着,其实让他做出这个回答的,并不是对另一个本丸的自己的新任,而是对禅城本丸的膝丸的信任。
  一振刀,分出万个灵,即使付丧神的灵力消散,而本体的刀剑却是永恒的,是斩不断髭切和膝丸这对源氏兄弟之间永恒的记忆和不变的牵绊。
  膝丸绝对不会让髭切受到伤害,反之,亦然。
  “但是,还是很在意这个内容啊,不过就连咱们本丸的髭切本人也解释不了,看来真的要成为未解之谜了。”后面凑过来的是花丸的药研藤四郎,他刚刚给山姥切国广做了心肺复苏术,确定碎不了刀后,也加入了谈话。
  不远处,蹲在地上和两位江雪左文字一起研究坦克改装成农业用车的可行性的膝丸,抬头看了看太阳确定了一下时间,然后凑过去和两位江雪左文字嘱咐了一句之后,往花丸源氏休息的树下走去。
  “诸位,差不多到了该用餐的时间了……怎么?”
  “喂,我说……你能看懂这个吧?这些动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禅城的膝丸愣愣的看完花丸膝丸比划完一套动作,然后眼神从怔愣变成了深深的无奈。
  “……凉凉。”
  “嗯,你说什么。”
  “是《凉凉》啊!你不知道凉凉是什么么?”膝丸语气非常的无力:“凉凉夜色为你思念成河……好吧,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
  “我说……你刚刚到底招惹到我家髭切什么了,居然能惹的他给你比凉凉……作为阿尼甲的我,真是非常非常的好奇啊……”
  随后,禅城的膝丸叹了口气,摆摆手:“下次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了,毕竟是客人,所以还是不要说开为妙……话说如果我家髭切比的是《国际歌》之类的,那我们就必须好好聊一聊了……”
  突然的,花丸的刀剑男士,好像隐隐约约明白了“凉凉”这个词的意思。
  ……凉凉。
  ……
  “这家的大太刀,住的都这么偏僻么……”次郎太刀弯腰过了窄门,看着有些偏僻的寝室皱了皱眉头。
  “呦,是次郎太刀啊。”
  次郎太刀绕过围墙,发现小庭院里并没有这家本丸的太郎太刀和次郎太刀,只有鹤丸国永站在这里。
  “说起来都要到午餐的时间了,还不去餐厅等候……”鹤丸国永努力学着其他鹤丸的轻松语调说话,感觉费劲极了。
  “这真是吓到我了。”(棒读)
  不过花丸的次郎太刀可不上当,他用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开始冒汗的红鹤,然后把目光落在他身边的枯井上。
  “咦,鹤丸殿前面的井里有什么呢,怎么藏的这么严实?”次郎太刀眯起眼睛,语气虽然是调笑的语调,里面却有不容置疑的坚定:“啊啦啊啦……能让人家看一眼么,就一眼啊~”
  说着,次郎太刀的脚步也没停下,一个转身站在了红鹤的旁边,然后借助着身高优势,往井底看了一眼……
  井里挤巴巴站着的次郎太刀和太郎太刀连忙用袖子捂住脸,急迫的就像是被警察抓住被媒体曝光的犯罪分子。
  “这是怎么回事……”
  “啊……这是我的恶作剧啊,是不是被吓到了……”(棒读)红鹤干巴巴的解释着,在花丸次郎太刀愈发不善的眼神中,语音越来越微弱……微弱……
  “咳咳,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时间久了,枯井就会长出大太刀来……”
  我们是不一样的烟……烟火卖给别人了!!
  “之前说是用太郎太刀进行祭祀使其变黑,会转移非酋之气的说法,也是你们搞出来的。”次郎太刀也顾不得形象了,一脚踏在井沿上,就指着红鹤开骂。
  “那么现在呢!直接就塞进井里了,这次又有什么说法?我们大太刀兄弟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吗,嗯?”
  还没等红鹤开口,井底的禅城次郎太刀就先“咦”了一声:“他怎么知道你黑啊?”
  “这个……好像是吧。”
  “那咱们还躲什么啊,真是的,赶紧出来……真是的,头发都被水垢弄脏了。”
  上面的花丸次郎太刀顿时给气了个趔趄,心里想着哪怕是另一个本丸的自己,等他出来,也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
  一定要给他颜色瞧瞧……
  等等,怎么……还没上来?
  ……
  “哥,怎么办……”井底下,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传了出来,只不过带着浓浓的沮丧。
  “……”太郎沉默而对。
  “咱们好像……卡在井里了。”
  ……
  “……喂?”平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禅城的数珠丸有些生疏的接通了手机。
  这个电话,打破了这个寝室之前愉快的关于经文的讨论,花丸数珠丸恒次坐在旁边,刚刚与另一个本丸的自己进行经文的辩论,显然非常开心。
  “好的……我知道了。”禅城的数珠丸恒次扣下电话,然后低眉合目的告知花丸的珠子:“请稍微久等片刻,我突然有要事处理。”
  “请便。”花丸的珠子轻轻举起茶杯示意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其他表情,不过微侧的头显出了他的好奇。
  只见禅城的数珠丸恒次走近他的衣柜抽屉,打开了最下面一层,这一层,花丸的珠子知道,他一般都会把自己的出阵服放在这里。
  禅城的珠子拉开抽屉,里面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出阵服,不过放在最上面的不是佛珠,而是……一串廉价的染色海螺项链。
  只见他拿出来了这一串丁零当啷的海螺贝壳项链,在花丸的珠子好奇的注视下,走到了寝室的门口,对着走廊深吸一口气,然后——
  吹响!
  一个悠长的屁声缭绕了整个本丸!
  本来在厨房心惊胆战的花丸烛台切光忠君手一抖,把手里正一点点往锅里勾芡的耗油整瓶扔进了锅里。
  正在胆战心惊写书法的禅城家的歌仙趁机,装作手一抖,硬生生的把正在写的这个“之”字给抖成了w,然后叹气的一摔笔:“这声音真是不风雅,算了,真是坏了兴致……走吧。”一边说,一边还若无其事的把毛笔往边上推了推。
  被禅城本丸的短刀们忽悠着“干活才是好哥哥”的一期一振扶了扶自己的报纸帽,停下了手中刷马桶的工作:“这是……什么声音?”
  “没事,你不用管,干活就行了。”鸣狐将视线从手中的杂志上挪开,毫无表情的吩咐到。
  而唯一对这声屁声……啊不对,是小海螺滴滴滴吹的声音做出反应的是——
  江雪左文字从车底下爬出来,看着旁边给他递工具的膝丸示意了一下:“你开车去么?”
  “不用了,还是江雪你去吧。”
  江雪左文字表情明显是心动了一下,不过还是继续谦让:“还是膝丸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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