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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天想上位 第97节

  刀疤脸凑近,神神秘秘地问道:“若是在房事上不持久,那楚老板有办法么?家里那娘们如今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子都要被榨干了。”刀疤脸说着荤话,掩盖心里的自卑。
  瘦子笑疯了,原来是有隐疾,也难怪刀疤脸的婆娘会去怡红馆找乐子。
  刀疤脸一刀背拍在瘦子的肩上,瞪了他一眼。
  刀疤脸踢了踢瘦子,“人来了。”
  “没想到那娘们玩的还挺花,偷偷和小白脸半夜幽会,在这里夜夜笙歌,你说季夫人她们姐妹都争这个小白脸?这才姐妹失和,反目成仇了?”
  瘦子摇头否认,“是姐妹争男人,但争的是世子,世子有了喜欢了多年的女人也是季家的女人。应是喜欢妹妹不喜欢姐姐,季夫人因爱生恨,才想杀人,但杀人不是犯法么?所以季夫人就选择搞臭季三小姐的名声,还未出嫁就养小白脸,若是传出去,这样的女人谁敢要啊!”
  不得不说,瘦子平时看的话本子多,分析的还挺像回事,刀疤脸更觉得贵人圈子可真乱。
  只见那刀疤脸从身上摸出了几个瓶瓶罐罐,还未准备下药,裴若初就出了宅子,不禁抱怨道:“看来那小白脸也不行啊,进去不到一刻钟便出来了。”和他同病相怜,他甚至都有些同情他了,同时天涯沦落人。
  却被瘦子拦住,“你忘了,季夫人说过,那小白脸会武艺,是沈府的侍卫,沈都督的手下,你对上他有几分胜算?”
  别看瘦子看上去瘦弱,但却是追风的智力担当,追风阁几次接季明瑶的任务都失手。
  原本季乐瑶对追风阁已经失望透顶,但却因为身边实在无人可用,便只好又找到追风阁。
  只不过这次追风阁出任务时,季乐瑶提了一个条件,若是再不能成功,不断要赔她银子,还要杀手的命。
  再者季乐瑶是陆世子的妾室,又得长公主喜爱,给了丰厚的酬金,追风阁自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那瘦子和刀疤脸立下了军令状,保证完成任务,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对于这次的任务,也不得不慎之又慎。
  如此一说,刀疤脸想起来了,裴若初翻墙入宅院时,他便觉得裴若初轻功不错,果然裴若初身手不凡,他担心又搞砸了任务,谨慎说道:“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得手。”
  那瘦子说道:“绑走那小白脸不易得手,咱便将那女的绑了来。季夫人不是要对付她堂妹吗?咱们便将季明瑶掳进怡红馆,再打晕个小倌丢在她的床上。季夫人只想毁了她的名声,如此不正是两全其美吗?咱们也不必惹到那小白脸,又能拿到金子。”
  那刀疤脸点头表示赞同,刚打算去绑了季明瑶,又被那瘦子拉了回来,“你别忘了?那纱帽胡同的宅院中还有个女护卫。我去想办法引她出去,你再去绑人。”
  *
  追风阁正打算对季明瑶出手,与此同时,季乐瑶让人将胡太医请来了琉璃阁中。
  她分明记得沈府寿宴,季明瑶推她落水之后,却跌跌撞撞逃走,回想起她那模样,季乐瑶越想越觉得不对。
  像是醉酒,可她分明就滴酒未沾。
  可明明就有古怪,季乐瑶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让人将一叠银票交给了胡太医,“大人,听说您再过两年便打算辞官回乡,这些银子足给您买间小院,颐养天年。”
  胡太医推迟了几次,桃酥硬塞给他。胡太医这才藏进袖中,“今后,臣必定为夫人马首是瞻。”
  季乐瑶初到陆府,身边无信任之人,她得要培养自己的心腹,要收买人心。
  “对了,胡太医我想问,有什么症状会面颊通红,像喝醉了酒,会神志不清,甚至看不清路,认不出人呢?”
  胡太医捋了捋下巴的胡须,沉思片刻,“夫人说的像是中了一种毒药,一种极厉害的毒药,那种药来自黑市,药名叫骨酥,中药者必须与男子交欢,否则便骨头酥软,浑身乏力,甚至会神志不清,而且那药每十五天便发作一次。”
  季乐瑶算了算时间,离沈府寿宴刚好过去十四日,明日便到十五日了。
  而此时,追风阁传来消息,说是已经得手了。
  季乐瑶得知他们将季明瑶绑去了怡红馆,自是欣喜若狂。
  只不过,他们挑的男人她不满意,她要为季明瑶好好挑选。
  第63章
  再过十日,春闱就要揭榜了,每年春闱考试,全国各地的学子都会汇集京城,如今考试刚结束,茶馆、酒楼、书肆甚至秦楼楚馆,都聚集着参加此次科举考试的学子,等待公布成绩的最后时刻。
  自从齐宴当了幕僚,以太子客卿的身份出入东宫,他的那些同窗都甚是羡慕,羡慕他能被储君看重,只待此次春闱高中,有太子的提携,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可要入六部进内阁,还是要像万千学子那般先考中再说。
  临近科举考试,太子准了齐宴十五日的假期,用于考前的温书学习,还有为期九天的科举考试,齐宴的身体本就弱,考完之后,整个人十分虚弱,差点倒下,是被同窗搀扶着出了贡院,回到自己赁的宅子之中。
  之后还病了一场,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这才养回了些许精神,同窗都觉得他身体太过虚弱,也是出于好心,便邀他一道去登高,想让他借此锻炼身体,毕竟当官也是需要强健的身体,否则今后入宣政
  殿,动不动便要对君王下跪,难道还要晕过去不成?
  其实齐宴想去找季明瑶,当初他竟以为太子会娶季明瑶为妻,又见太子也实在是喜欢季明瑶,可哪知却转眼便娶了沈家的女儿。
  既然太子另娶他人,那他也不会袖手旁观,他懂季明瑶是绝不可能给他人做妾的。既然太子不娶她,不愿给季明瑶名分,那他来娶,他来给名分。
  但却是要在他高中之后,等有了官职在身,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季明瑶的身边。
  自从那日季明瑶出席沈府寿宴,再次回到京城。
  他每天都会去纱帽胡同偷偷看她,他怕会自己忍不住去找季明瑶,只想远远地看季明瑶一眼。每天去东宫上值之前,他便会走去锦绣坊看季明瑶。
  但每一次去他前去,季明瑶都在忙,他心疼她早出晚归,心疼她的辛苦,齐宴希望自己能一举高中,等当官后就有俸禄了,这样也能为季明瑶分担,他要攒钱,要养家糊口,要娶妻生子。
  听说白马寺的签文很灵验,他和同窗约好的登高的那座山正是承泽山。
  白马寺位于承泽山的山腰上,他便打算也去白马寺求支签文,再去神像前拜拜,希望能得菩萨保佑,保佑他一举高中。
  此刻,他正在收拾行囊,突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来了!”
  齐宴带了几本书,又用帕子包了几块点心,想着等到爬山累了,便坐下看会书,和同窗一道吃他自己做的点心。
  他抓住行囊,匆匆去开门。
  “你们来早了吧!”
  可等他开了门,却发现门外的并非是他的同窗,而是两个看上去很奇怪的人,一个眉上有道疤痕,另一个格外瘦长。
  刀疤脸细细打量了他一番,瘦子冲他一笑。
  看面相,那刀疤脸和瘦子都不像是个好人,齐宴警惕地问道:“你们是谁?”
  瘦子笑道:“带你登极乐之人。”
  突然,瘦子的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了,道:“动手。”
  刀疤脸抓了一把药粉洒向齐宴,齐宴吸进不少白色的粉末,顿觉头晕脑胀,浑身无力,一头栽倒了下去。
  “真搞不懂,这书呆子长的也不差啊,为何季夫人让咱们绑了他,扔在季明瑶的床上。”
  瘦子将齐宴像拎小鸡似的扔给刀疤脸,刀疤脸接住了齐宴,往肩头一扛,塞进马车中,
  瘦子说道:“权贵们的心思你如何会懂?我猜可能是季明瑶和这书呆子睡,陆世子接受不了。”
  刀疤脸点了点头,“应该就是那么回事,陆世子是天之骄子,哪能容忍自己喜欢的女人和比他差的男人睡。”再次感叹一声贵人圈真复杂。
  转眼间,马车便已经到了怡红馆外,刀疤脸搀扶着齐宴进了怡红馆。
  他之所以没将齐宴打晕,而是将他用药粉迷倒,也是考虑到这书生看上去便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更担心自己一掌下去,将人打坏了,打出毛病,万一跟他一样,在提枪上阵的关键时刻,却不行了,季夫人想看活春宫,总不能让这个书呆子变得不举了吧?
  更何况若是任务再完不成,拿不到金子都是小事,还会因此性命不保。
  瘦子走进怡红馆,将一锭银子放在柜台前,对管事楚风说道:“要一间上好的厢房。”
  楚风将银子收进怀里,不动声色地问道:“二位爷,可要人作陪么?不过……”
  楚风话锋一转,又道,“二位爷也是知道的,我这怡红馆做的可是女人的生意,我这店里的都是小倌,是男人。”
  当初裴若初在清河县对他说的话让他深受触动,他存够了钱便决心进京,在京城开一间最大的怡红馆,决心告别从前重新开始,那些前来怡红馆消遣的的男人大多有怪癖,经常将人折腾得半死,他出身最底层,出身卑贱,无法反抗被摆布的命运。
  但他可以解救他的同伴,解救怡红馆的小倌。
  他开这间怡红馆,只接女客,为女人提供全方位的关心和呵护,提出身体乃至心灵的愉悦,所以他开的这间怡红馆的小倌多数都是卖艺不卖身,除非两厢情愿,便可去厢房雅间中共度良宵。
  “二位爷若是想找乐子,应该去富乐院,哪里才做爷们的生意的。”
  瘦子对刀疤脸使了眼色,刀疤脸便将钱袋都放在桌上,“家里婆娘管的严,我们自己带了人来找乐子,楚老板只需在雅间备好上好的酒菜即可。”
  这怡红馆中为了让小倌们展现才艺,在怡红馆的正中央搭了一个高台,楼上设有雅间,方便女客们更好的观看才艺,三楼上设了厢房。
  瘦子指向最好的那个雅间,道:“那个位置我要了。”
  楚风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银子,笑道:“钱够了,那便把最大的那个雅间留给这位爷。”
  他又朝刀疤脸扶着的那个人望去,“让我看看,你带来的那小倌姿色如何?”
  刀疤脸揪住齐宴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楚风记住了齐宴的相貌模样,笑道:“算了,带进去吧,记住,可别搞出人命来了。”
  瘦子和刀疤脸一齐说道:“楚老板请放心。”
  待那两个杀手进去厢房,半个时辰后,一辆低调的马车停在了怡红馆的门前,一位头戴维帽的夫人进了怡红馆,那夫人闻到怡红馆中飘来的脂粉气,赶紧捂住鼻子。
  楚风赶紧迎上前去,“夫人可要点人陪么?我这怡红馆里的都是长相俊美,还会才艺的男子,他们各有特色,最重要的是服务也是最好的。”
  季乐瑶嫌弃地将手中的帕子一扬,连连后退,就好像与楚风多说一句话,她也会同这怡红馆的小倌一般,低贱肮脏不堪,
  “你身上的味道呛到我了。”
  她从楚风身边饶路过,指向最高处的那个位置,“我的位置在那里。还有我是来看戏的。”
  一场好戏就要开始了,她自然不能错过,不仅如此,她还要在怡红馆最好的位置上欣赏这场精彩绝伦的大戏。
  不过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她要自己亲自盯着。
  只要季明瑶进了这间厢房,她已经让杀手设下埋伏,周围全都是她的人,等到她带人冲进去,将那对狗男女都绑了,将他们再从怡红馆扔出去到大街上,引得万人围观,她想起当初在沈家时,她便是被沈家的宾客看到她服用春药失控的丑态,她心底的恨意便怎么也压不住。
  她定要让所有的人都清季明瑶**的本性,她要在要陆文瑾的面前揭开她真面目,要让他知晓只有她才配站在他的身边,配成为他的妻子。
  与怡红院一街之隔的锦绣坊中。
  季明瑶从昨夜开始便觉得身上燥热不适,到了今日,更觉得脸颊灼烫,像是在火上炙烤一般,体内邪火乱撞,
  季明瑶原以为服了解药之后,身体里的骨酥应该便会彻底解了。
  可没想到这毒药到期又发作了,而且她觉得自从和裴若初有过亲密接触之后,她的身体竟发生了一些连她自己都并未意识到的变化,她竟然对那事生了难以启齿的渴望。
  昨夜裴若初来过,用手帮她时,她根本就无法推开他,最后当身体里的欲望短暂地退却之时,她才下狠心将他推出去。
  可骨酥再次发作,她咬牙忍过了一波袭来的欲望,额上滚烫,已是香汗淋漓。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裴若初,疯狂想和他做那事。
  但她不想对他屈服妥协,便想到那日在沈府别院之中,裴若初曾教过她如何取悦自己的办法。
  她要自救。
  可锦绣坊人多,做那种事,难免会发出声音,恐会被人听去。
  乌金街和朱雀街是京城最贵地段,尽管锦绣坊的生意不错,但她还要养活一大家子人,本着尽量节省的原则,锦绣坊需开在闹事,开在繁华热闹街市,这开铺子的钱是不能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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