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每天想上位 第100节
竟然唤她季姨娘。
她虽说是妾室,但也是陆文瑾身边唯一的女人,她早晚都是陆文瑾的正妻,是镇国将军府的女主人。
楚风笑道:“既是长公主殿下的人,小人自不敢隐瞒。只是……”
季乐瑶皱眉,“只是什么?”又见他看向自己腰上的荷包。
季乐瑶厌恶地瞪了楚风一眼,让春桃拿了一袋金珠给他。
“现在可以进厢房了吗?”
今夜,楚风先是狠狠敲诈了那两个杀手,共计一千金,又要了季乐瑶两千金。
这买卖可真好做啊。
“小人带季姨娘进去。只不过不是去那间,而是去隔壁。”
季乐瑶怒道:“你耍我吗!”
楚风笑道:“季姨娘消消气,去了您自然便会知晓好处。”
他引着季乐瑶去了隔壁的那间厢房,待季可瑶移开悬挂在墙壁在上的画,便见到了墙壁之上有了小小那个孔洞。
楚风道:“季姨娘请看,站在这里欣赏,便可以看得更清楚,又不会打扰房中的人。”
季乐瑶将眼睛贴在孔洞之上,便见到房中的男人赤着上身的背影,而那男人身下的女人,正裸着的手臂抱紧了男人的肩背。
如此香艳的画面就连季乐瑶都看得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季明瑶的右臂之上有一道指头大小的肉色疤痕,是她和季明瑶小时候打架,被树枝划伤到所致。
她确定这就是季明瑶,可没想到的却是,那书呆子竟然身材这般好。
肌肉结实,宽肩窄腰,看上去就很有力量感,可她想起自己嫁入镇国将军府,陆文瑾却从未看过她一眼,从未到她房中,不禁感到心酸委屈。
低声骂道,“奸夫淫。妇。”又见那墙壁之上小小孔动洞的下面还有个更大的洞。
她便问楚风,“楚管事,这个洞又有什么用处。”
楚风道:“这个洞有大用处呢!有些客人喜欢刺激,可通过这个洞,触碰对方的……身体。”
“好了,别说了。”季乐瑶感到厌恶恶心赶紧打断了楚风的话,出了那屋子,她对春桃说,“赶紧去请世子前来。”
她已经派人守在这怡红馆的外面,今夜季明瑶插翅难飞。
而沈璃见到季明瑶在神志不清时,还唤了殿下,他也起了疑心,为了证实心里的猜测,和季明瑶分开之后,便一直悄悄地跟着她。
一直到季乐瑶带人怡红馆,进了那间厢房,又见季明瑶也在这间厢房之中,便担心季乐瑶会对季明瑶不利,便一直在暗中盯着季乐瑶的一举一动。
直到陆
文瑾也拄着拐杖,带了十几个随从围了怡红馆。
那些随从一齐拔刀,只等世子一声令下,便会立刻冲进去。
季乐瑶对荣升点头吩咐道:“撞门!”
只听碰地一声响,厢房里面传来了尖叫声。
房中重重透明纱幔,门被打开的那一瞬,带来了一阵风。只见房中纱幔随风舞动,季乐瑶看得真切,那裸着的手臂缩进被中,男人侧身挡住了季明瑶。
季明瑶兴奋的想尖叫,却还是面带忧虑故意劝说陆文瑾说道:“世子,没想到明瑶是这样的女人。竟然来这种地方,还和小倌……唉,实在没眼看了。”
她故意双手捂住脸,实则是在偷笑。
季明瑶死定了,今日她便借陆文瑾之手,让奸夫淫。妇上西天。
第65章
在门被撞开的那一刻,季乐瑶带人冲了进去。
“季明瑶,你不知廉耻!竟出入此等肮脏之地,季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我今日定要将你带回季家,让祖父狠狠折磨你,我还要将你的丑事公之于众,被全京城人唾弃指责。”
就像当初她在沈当众出丑,引得众人围观。
“来人,将季明瑶和奸夫一道捆了,丢在大街上,让万人围观。”
她看了陆文瑾一眼,见他并未阻止,心中便更是得意,便催促荣升动手。
荣升觑向陆文瑾,见世子面色铁青,满脸的怒气,双手紧握着拳头,似深受打击的模样,世子对季明瑶可谓是用情至深,可在荣升认为,世子有今日这般的结局都是拜季明瑶所赐。
若非当日世子为了季明瑶追去了沈家,又怎会深受刺激摔断了腿?
虽然自那日世子归来后便一言不发,**升从未见过世子像那般深受打击的模样。
若非那晚世子深受打击,喝醉了,也不会遇到贼人,还被断了腿,落下残疾
季明瑶那个女人就是个灾星,若不是世子舍不得,季明瑶还背叛了世子,他定要好好教训那女人。
他吩咐手下,“将这奸夫淫。妇给捆了,丢出去。”
随从蜂涌而上,正要将季明瑶从被中拉出来,并将与他偷情的齐宴捆了。
方才季乐瑶带人闯进来之时,裴若初早已拉了自己的外袍遮盖在她的身上,自己也是背着众人的。
从季乐瑶的角度来看,她根本看不到季明瑶,只能看到男子的后背。
季乐瑶不禁觉得心可惜,齐宴的身材还挺不错的,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可谁叫他命不好,偏偏喜欢季明瑶,还成天与那季明瑶混在一处。
陆文瑾那杀人的眼神表明,他定将齐宴千刀万剐,如此这招借刀杀人之计,季乐瑶势在必得。
“慢着!”
清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仪,这绝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该有的语调。
那男子系好衣带,缓缓转身。“孤不过在睡了一觉,陆世子便如此兴师动众带人闯进来,上来便要动刀动枪的,难道世子是想谋反吗?”
裴若初转过身,季乐瑶看得呆住了,见男人风华绝代,气度矜贵儒雅,无论是相貌,气度都是万里挑一。
此男子自称孤,那不是当今储君吗?
同季明瑶苟且的男人竟是东宫太子!
她做了什么?竟然带人来捉奸储君么?她怕不是活腻了吧!季乐瑶头皮发麻,腿一软便跌跪在地上。
“臣妇参见太、太子殿下。”
不止是季乐瑶,屋子里所有人全都跪在地上,众人脸色几经变化,十分精彩。
又听“咚”地一声响,季乐瑶一头磕在地面,“民妇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
陆文瑾则面色不善,长眉紧锁,都怪季乐瑶那个蠢货,见这情形,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太子狡诈善变,季乐瑶这个蠢妇入了太子的圈套了。
他气得扬起手掌,一把掌甩在季乐瑶的脸侧,顿时她季乐瑶那莹白的脸颊肿起了五道明显的指痕,季乐瑶被打得一懵,眼泪都出来了。
季乐瑶心中委屈,却是不敢作声,谁会料到太子会出现在怡红馆这种地方,这怡红馆里养的都是小倌,都说这京城的贵人圈乱的很,没想到太子也来这种地方找乐子。
可她看得真切,床上的分明就是季明瑶。
裴若初好似看穿了季乐瑶的心思,笑道:“季姨娘好像很好奇孤为何会在的这怡红馆里?是打算上前一探究竟,想看看孤在做什么?”
季乐瑶一怔,吓得额上冷汗直冒,匍匐在地,恨不得将头埋进地底下,“民妇不敢。”
裴若初笑道:“孤听闻清河县主聪慧果敢,巾帼不让须眉,而你是清河县主的堂姐,孤想着同清河县主相比,应该不至于太差,可没想到......”太子故作停顿,意有所指地看向陆文瑾,“你不如清河县主之万一,没想到却是云泥之别,世子当真是好眼光!”可他夸陆文瑾好眼光分反话。
都说太子温润如玉,光风霁月般的谦谦君子,可没想到竟然毫不留情地当面讥讽。
季乐瑶更是臊得的满面通红,陆文瑾那那满是厌恶的眼神看过来,委屈得落下泪来。
陆文瑾狠狠剜了她一眼,怒道:“还不快滚!”
季乐瑶哭着跑了出去。
陆文瑾也正要行礼退下,可裴如初却道:“世子和世子美妾持刀擅闯,惊扰了孤事小,可世子却扰了孤的美人,难道不应该给孤的美人下跪,认个错么?”
持刀擅闯,威逼储君乃是谋逆的大罪,可让他给季明瑶下跪,摆明了是为了折辱于他,裴若初不仅抢了他的未婚妻,还这般当众折辱,他如何又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忍无可忍,便是太子也不应该欺人太甚。
裴若初知他贵为天之骄子,自然受不了。
“难不成陆家世代忠心为君,只是一句空口白话不成,就凭世子今日所为,孤便可将陆将军连夜从西北召回下狱审问,问他和陆家忠心可掺了假?”
“殿下!”这番话犹如在陆文瑾心底的怒火中再浇了一抹滚油,陆文瑾此生最敬佩的就是他的父亲,陆家三代都为大燕效力,他的三位叔伯都战死沙场,他的父亲更是在当初大燕和鞑靼交战,皇帝御驾亲征之时,为皇帝挡过箭的。
陆家的忠心不容任何人质疑。
“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关我父亲的事。”
他双膝下弯,跪在了太子的跟前,对那一直不曾说话,也不曾露面的季明瑶诚恳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惊扰了太子殿下的女人,还请殿下恕罪!”
裴若初心想陆文瑾从不曾对任何人低头,就他跪下认错,比杀了他更难受,他当初对季明瑶做的那些事,跪下认个错,我啊会见死不救。
他的瑶儿至今都在被那骨酥折磨,骨酥至今还没有解药,而瑶儿每次受到的身心的折磨,他都要一一讨回来啊。
他要陆文瑾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失去。
“孤相信世子也是受人挑唆,今日之事孤便看在世子诚心悔过的份上,便不再追究,可也请世子约束府中家眷,若是世子不擅长管教,孤也可派人替世子上门管家。”
陆文瑾心中慌乱,“不必了,臣定会好好管教,约束家眷,臣向殿下保证,今日之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太子这是要在镇国将军府安插自己的人?派人时时刻刻监视他么?他绝不能让镇国将军府和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太子的掌控。
陆文瑾答应过鞑靼的王,只要助鞑靼杀了韩将军,助鞑靼获胜,大燕皇帝自会割让城池,以此作为交换,鞑靼会助他对付太子,助他复仇,只要太子一死,季明瑶无人庇佑,自然会落在他的掌中。
裴若初神色不耐地摆了摆手,“世子便退下罢。”
厢房的门再次被关上了,陆文瑾甚至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男女调情嬉闹的声音。
他紧紧的握着拐杖,眼中难掩阴狠的神色,他让人查过,太子大婚后的那日,他醉酒坠马,原是那马被动了手脚,有人曾见到太子身边的女护卫喂马吃了草。
断腿之仇,夺妻之仇,他一定要狠狠报复。
还有自己所受过的屈辱,他都要千倍百倍地报复在太子和季明瑶的身上。
回到陆府,陆文瑾面色阴沉,直接杀到了琉璃阁,一脚踹开门,“来人,将那贱人捆了。”
两个身形高大的随从上前,直接将季乐瑶按在地上,用拇指般粗的麻绳将季乐瑶捆个结实。
陆文瑾手中握着马鞭,随着那马鞭在掌心一扬一落,陆文瑾突然扬起的鞭子重重地抽打在地面
季乐瑶吓得心肝一颤,赶紧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