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可是嘴唇被他们亲得又红又肿,自然而然地鼓起来一小截。
诺蓝抿又抿不住,疼到怀疑人生,这才傻够了,想起来挣扎。
诺蓝忍不住哭出声,睫毛扑簌簌的,挂着的一颗泪,啪嗒掉在雄虫修长的食指上。
“笃笃笃——”
有虫在敲门,沉稳的声线,略带焦急的声音,“妈妈,你在吗?”
第68章
雄虫们警惕地围拢过来, “……”啵的一声,嘴唇被迫分离,唇肉软弹的震颤两下。
“去开门。”古拉德说, “别耽误时间。”
诺蓝还仰面躺着,两眼茫然, 唇缘晕开的湿热津水慢慢变凉,一副被亲傻了的样子, 嘴唇半张着,细白的胳膊失去了抓点,无力垂落在地上。
“不管是谁,滚。”厄斐尼洛嗓音嘶哑中透着戾气, “让他滚。”
诺蓝不知所措, 撑起胳膊茫然地往外看, 缩回腿要起身, 就被厄斐尼洛再次按回原地,“妈妈躲什么, 怕被看见?”
“……怕?”诺蓝都愣了, “是迦许的声音啊?”
他爬起来紧张地看着门外,躺过的地方温度还是热的,然而很快, 下巴尖被雄虫捏着抬起来。
“妈妈, 我还没说可以跑,你跑什么?”
诺蓝的瞳孔放大, 听见门被打开的同时, 嘴唇再次被撬开,舌头被厄斐尼洛勾出去细密密地卷着,他下巴撞上来时, 诺蓝骨头都快裂了。
迦许在门口没有走,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安静的看着被揉搓成一团的小虫母。
“妈妈,需要我帮忙吗?”
迦许看上去很温驯,事实上在他眼前,虫母被按在床上,被雄虫索求,这都是很正常的情况,他只是在等待,等待成为下一个被妈妈宠爱的雄虫。
这很公平,妈妈只有一个,谁也没有资格独占妈妈,而且,迦许最讨厌的雄虫是艾尔法,今天艾尔法不在这里。
潮腻腻的吻亲得没完没了,诺蓝简直难受得想哭,不停往嘴里钻的舌头也太没节制了…
眼泪在眼窝里聚成一小团,晃晃悠悠的,诺蓝用力偏过头,躲过雄虫的唇,终于,那泡难耐的泪、顺着眼尾缓缓淌下来。
“……”
厄斐尼洛也不清楚自己的脑袋怎么突然中了病毒,虫母的脸很漂亮,像小兔子,或者小鹿之类的易受惊的小动物。
“妈妈的嘴巴很软,很好亲。”
小虫母爱躲,躲不过时就紧紧闭着眼睛引颈受戮,乖乖巧巧的听话,以为这样就会被放过,事实上只会换来更恶劣的欺负。
厄斐尼洛低声呢喃:“妈妈,总感觉你的嘴里有迷.药。”要不然他怎么失去理智,亲了一回就算了,还又亲一次?
诺蓝呼吸不上来了,曲起膝盖抵住他腹肌,嘴里不停呼出湿湿热热的甜香气息,气都喘不匀,细长的手推着他校服,“厄、厄斐尼洛,你够了,行了…这样下去就更耽误时间了,”
“嗯。”厄斐尼洛突然嗯了声,“确实耽误时间。”
诺蓝送了口气,慌乱把他推开,是真被气哭了,胡乱地擦了把嘴,从床上一骨碌站起来,但他被亲的头晕眼花,膝盖陷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扶着身边古拉德的胳膊才能站稳。
“厄斐尼洛…你弟弟…他会不会当着迦许的面…和我做?”
“妈妈又漂亮,又柔弱,可能厄斐尼洛也不知道,把妈妈怎么办才好,”古拉德垂眼,掐了下他的下巴,“所以欺负你,可能在迦许上将面前展现对你的占有欲,这也不是没可能。我也想欺负妈妈。”
诺蓝擦掉眼泪,小声:“别过分…我不可能同时和你们兄弟两个做,而且迦许也不会饶了我,他比你们还不讲道理,我好倒霉,碰见你们三个…”
古拉德看了眼诺蓝,被他的样子给惊住了,感觉之前妈妈没这么温柔,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明白…
好像是生完虫崽之后,皮肤白了?细腰长腿,巴掌脸,眉眼清丽妩媚,不做表情的时候更摄人心魂。
厄斐尼洛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薄灰,漫不经心地说:“视频给军部内网的高级将领们发过去,晚上让他们自己反省,妈妈的嘴巴都被雄虫吃成这样子了,也没给他们吃到,是不是他们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没得到妈妈的喜爱。”
诺蓝嘴都闭不上,只能低下头,把唇分开,勉强张着一点,
迦许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双嘴唇,“你们吃够了,我还没吃到,想吃。”
诺蓝的身体瞬间僵硬,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衣角。迦许的吻很轻,却似有千钧之力,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后背泛起酥麻的涟漪。
诺蓝后背的蜂翅缓缓展开了,两个雄虫抚摸着他的背翼,谁也不肯放开。
迦许不太高兴,手臂缓缓环上诺蓝的腰,将他轻轻拉向自己,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轻触诺蓝的唇瓣,撬开了他的嘴,吻愈发炽热,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爱意,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诉说着长久以来的怨念。
诺蓝被亲得都快傻了,推开他,直接跪在床上,抬头看见迦许还在笑,下意识问:“你笑什么?”
“被妈妈亲了,所以心情很好。”迦许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勾起一点:“什么啊,原来妈妈心里也有我,以前怎么都不说?真能藏。早知道刚才就对妈妈温柔点了,虽然妈妈哭也挺好看的,但这样显得我是坏蛋。”
“喂,”厄斐尼洛收敛起嘴角弧度,冷冰冰地踹了脚前座的凳子,淡漠道:“够了,光脑给我,我看看视频。”
迦许把光脑抛给他。
视频稍微有点摇晃,诺蓝仰面躺着,被一米八多的雄虫按在底下,手指蜷曲着,哭得可怜兮兮的。
然后镜头下移,对准俩虫亲着的嘴唇,厄斐尼洛只露出来鼻尖和嘴,诺蓝整张侧脸都被照进镜头里,紧拧着眉头,快要承受不住了,面颊白里透着粉,被磨薄了的嘴唇红的要滴血,下巴上湿湿的口水还黏糊糊的,在镜头里反亮光。
古拉德拽住诺蓝的腰肢,把他拉到自己身下,没再折磨虫母的唇肉,而是转向侵占了虫母的腰腹,那地方柔软的肉被嘬起来,代表着虫母的虫纹在裤腰下方若隐若现,雄虫的脑袋钻了进去,似乎在寻找虫纹,虫母捂着嘴巴,整个虫都蜷缩在一起,颤抖着。
厄斐尼洛关掉视频,深深呼吸一口气。
手往下,挡住了尾钩那里。
他把视频传到自己光脑里,脑子里却不停循环播放亲眼所见,身下小虫母的白皮肤都被磨得羞粉了,嘴唇稍一分开,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然后再被雄虫狠狠吻住,哭声被堵在喉咙里。
厄斐尼洛想,这不怪我,就怪他的眼睛,见识太少,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嘴唇、下巴、脖子…
那些占有过妈妈的雄虫真会享受。
厄斐尼洛黄金般的眸子微微闪烁着,唇角微微下压,和他一比,古拉德就更像个禁欲的傻子了,活生生的小虫母摆在面前都不吃,白白便宜别的雄虫先吃他们的妈妈。
厄斐尼洛在军部大群里发了条消息:“以后谁和妈妈过不去,就是找死。”
…
旅途很遥远,诺蓝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唯一值得开心的是,雄虫们都被紧急叫走了,他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不用应付这几个雄虫。
诺蓝得知,厄斐尼洛的家庭环境是主角标配:霸道的雄父、重病的雌父、冷酷的哥哥、破碎的他。
诺蓝都觉得他很可怜了,所以安慰他一下倒也没什么。相比之下,古拉德很坚强了。
内务官敲门:“王,在吗?”
诺蓝回过神:“在。”
内务官:“贝利尔阁下刚刚加入军部,想要您帮忙当私教,他还不太了解情况,而且他带着蝶族的军队来的。”
诺蓝:“我知道了,我会表彰他的忠诚。”
蝶族的星舰停在星轨旁,虫族们对这艘星舰指指点点,言语中流露着羡慕。
这应该是很好的星舰,舱门还开着一点缝,像个居住着野兽的山洞,引诱着可爱小虫误打误撞地跑进去。
“妈妈呢?”贝利尔的声音不咸不淡,称得上是没有情绪,像冰山一角,“你们都让开,我要见妈妈,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哦,马上!”谁也不敢跟贝利尔废话,赶紧打开舱门进去找诺蓝,贝利尔的精神力再次失控,攥住那个虫族的脖子,诺蓝恰好出来了,拦住他的动作:“贝利尔,我以前教过你,手要放哪里,今天就忘了?”
贝利尔愣在原地,先是看了诺蓝的嘴,然后激动地说:“妈妈!”
诺蓝说,“你们都走吧,我来教不乖的小狗。”
“贝利尔,松手。”
诺蓝早就看透了他傻乎乎的本质,所以命令他。贝利尔立刻松手,摊开双手,修长有力带着不正常薄茧的少年手掌,掌纹有许多被磨平的伤痕。
诺蓝伸出手:“我再教你一遍,放上来,不许伤害其他虫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