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号信箱/湿吻 第42节
廖湫忱没想到他猝不及防回动作,一个激灵身体抖了抖。
男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反应,自顾自向下,一直到脖颈处,停下。
她的脖颈,锁骨很快变得湿淋淋一片。
廖湫忱先前警告过,因此男人不敢用力,只轻轻一遍遍用有些粗粝地舌头舔过每一处。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在男人一遍遍动作后微微泛红。
不疼,有点痒。
说不出来的感觉,非要比喻有点像小狗舔毛。
廖湫忱喊了两声,男人仿佛没听到,她终于忍无可忍,用手揪住男人的头发,逼迫着听不懂人话的男人停下:“你是狗吗?”
男人抬起头,鸦羽下一双眸子深沉,装着她看不懂的晦暗情绪。
廖筠心没回来,廖家车库轻易别人进来,此刻一片寂静。
他们躲在车里接吻,有种隐秘的刺激感。
“嗯,我是。”
他是老婆的小狗。
是老婆唯一的小狗。
别人都没有资格。
还没等廖湫忱反应过来,男人就曲下膝 ,很自然地将俯身的动作改为半跪。
像前几次那样,男人动作熟稔地从头开始做,只是今天是长裙,比前面几次不方便许多。
男人骨节分明都修长手指轻易就将青蓝色的薄薄裙摆推起,等到裙摆全部堆到廖湫忱大腿处,露出了裙子下薄薄的一层透明丝袜。
男人不动声色用手扣住老婆的腰,避免一会挣扎时老婆乱跑。
廖湫忱的腿型相当好看,不是纯纤细的干瘪的瘦,而是每一处恰到好处的饱满,不多不少,合在一起又显得纤细和苗条。
察觉到小腿腿肚处灼热的温度和粗糙的陌生触感,廖湫忱一个激灵,都忘了关心男人刚刚那句话。
车上平时显得宽敞,坐十几个人都绰绰有余,但此刻却显得无比狭小,让廖湫忱想逃跑都找不到地方。
他在干什么?!!!
廖湫忱低下头,脸涨的通红,她喊她名字,“陈雾崇!!!”
后面两个字就显得难以启齿许多,原本扬起的音调也放低,一字一顿提醒他,“丝袜。”
男人终于抬头,神色平静,他表情坦然。听见廖湫忱的话终于忍不住轻轻笑了下,在廖湫忱有些不解的视线下用手指将那层布料轻轻捻起,“这个吗?”
他……
他怎么这样?!
廖湫忱几乎怀疑自己看走了眼。
男人太过坦然,让她原本预备好的话又憋了回去。
男人松开手,像是随口一问,“爷爷怎么样了,今天在医院照顾爷爷累吗?”
廖湫忱没想明白,陈雾崇是怎么将话题突然转到这里的?
她还停留在刚刚男人那个动作和话带给她的震惊上,只觉得这是男人转移话题的手段,因此不太想接这个话题,自然也没察觉到男人话里的试探,她敷衍地随意带过:“还行。”
廖湫忱没注意到他说完这句话后,面前男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晦暗浓稠起来。
男人唇角的笑意收了起来。
老婆骗他。
廖湫忱完全没察觉到男人的异样,被他突然都动作惊到,浑身发抖。忍不住抓住他的头发,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停下动作。
男人甚至没有像前几次一样处理好一切阻碍,而是直接动作。
廖湫忱的双腿被迫分开,不像是前几次那样直接,这次温热感传来时隔着布料。
她的腰被男人宽大的掌心扣住,想往旁边逃都不行,舒服的过头了,生理性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溢出。
廖湫忱忽然想起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车上有吗?”
陈雾崇知道她在问什么,暂时停下动作,回答,“有。”
刚刚来之前买的,本来是给今天晚上买的,没想到提前派上用场。
廖湫忱小腿蹬了蹬,踢在男人胸膛上,她强硬地推开男人的脑袋,然后才松开他头发,命令道,“先去拿。”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声音沙哑说了声好,在起身前顺手将刚刚落在地上的烟捡起来准备扔进口袋。
廖湫忱注意到男人的动作,以为他是准备一会下车再扔掉,于是开口拦下他,“递给我吧。”
她声音还有些颤,显然是因为刚才太突然,还没缓过来。
男人动作顿住,片刻后,在廖湫忱的注视下,还是缓慢伸出手,将烟递给了她。
廖湫忱手指勾了勾,示意男人向前,在男人向前后顺利成章从他衣服里摸出打火机和一盒烟。
她略微诧异,将烟盒翻来覆去看了一遍。
和她抽的是同一种?
陈雾崇抽女士香烟?
第40章
疼吗 你发什么愣
廖湫忱刚刚被男人抱着的时候就感觉他口袋有硬物, 猜测是打火机。
她盯着烟盒看了几秒,只微微疑惑一下,并没放在心上。
毕竟男人抽女士香烟虽然少, 但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
打火机在她指尖转了两转,啪嗒一声, 火苗跃起,在两个人中间出现一道昏黄的火光, 在原本昏黑的车内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顺着视线看过去,突然窜出的火苗像是给面前人细细描摹了一层金边。
廖湫忱平时显得倨傲的眉眼被衬得柔和几分, 烟被夹在两指间点燃, 火光消失, 只剩一点猩红。
她歪着头, 黑发散下,皮肤又白的发亮,像引诱人上钩的精怪,笑着看他, “会抽烟吗?”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会。”
廖湫忱两条胳膊攀过去, 去含他喉结,“怎么没见你抽过?”
老婆今天太反常了。
反常的过分。
陈雾崇已经完全忘了要跟那个外国卷毛争风吃醋,用尽所有理智才克制住没将面前的人按住, 直到她哭着求他放过为止的冲动。
男人克制住不去看她,但沙哑的嗓音难免暴露一点失控情绪, 他言简意赅的解释“没有瘾, 所以很少抽。”
廖湫忱慢条斯理哦了一声,仿佛已经忘掉了刚才让男人去拿套的事情,她看着他喉结处也变得湿漉漉一片, 甚至有两个浅浅印子,才心满意足松开唇。
扯平了。
他刚才也咬了她。
她把打火机和烟盒都扔回男人口袋,动作随意。
两条细白的腿架上男人腰侧,她歪着头,嘴里含着烟,咬字并不是很清晰,显得暧昧含糊,“你来。”
男人掀起眼皮,和那双黑亮湿润的眸子撞在一起,心下一颤。
她说,“脱吧。”
男人西装下青筋暴起,几乎要忍不住直接撕掉那层薄到毫无存在感的布料。
但最终只是沉下眼,手向上,动作略显笨拙和小心。
在陈雾崇不知道的角度。
廖湫忱细细看他。
真奇怪。
陈雾崇这个人真奇怪。
像个机器人一样。
她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连上床也是,她要求开始就开始,要求结束就结束。
也不辩驳,也不反抗。
做错了事情也会主动想办法哄她,虽然手段很低端和拙劣。
但有时候也不听话。
像今天,她明明说过让他别过来了,还是阳奉阴违跑过来。
他图什么?
廖湫忱又想起上一次他们两个人对话。
她先前以为是他为了利益娶她,然后发现他可能有几分真心,廖湫忱想起自己关于父母少得可怜的部分记忆,好像她爸爸对妈妈也是言听计从。
这是喜欢吗?
廖湫忱又想起钟越泽,钟越泽也说喜欢她,但跟陈雾崇又不一样。
刚才钟越泽又给她发了消息,她还没回。
她身边不乏恋爱的情侣,甚至有人脚踏几条船,她有时候也会观察一两下,但又觉得这种事情太乏味,对着另一个人腻腻歪歪还不如去赛车来的刺激。
除了违法犯罪之外,像极限运动、跳舞、唱歌、跑吧喝酒、竞赛拿奖之类的各种事情廖湫忱都尝试玩过,唯独没尝试过喜欢一个人这个东西。
太飘渺,很难去想象。
在廖湫忱对这个东西产生感兴趣之前,一通电话先将她喊回国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