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流春:……
啊?想归想,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时,江起又道:“公主,是微臣心胸狭隘了,越大人确实病的厉害,微臣也没想到,吹吹风竟将越大人吹倒了,待他醒了,微臣会亲自向越大人赔罪。”
温妤朝他勾勾手指:“昨天的痕迹退了没?”
江起闻言眼眸微动:“已经淡了不少,公主要再添上些新的吗?”
流春:……
她偷摸摸退了出去。
温妤扬扬头:“我看看。”
江起闻言松开衣襟,蹲在温妤腿侧,露出了小半边的胸膛。
白梅枝的痕迹已经淡到几乎看不见了。
不像越凌风,现在身上还是一道一道的。
会武功的,恢复能力确实好。
温妤指尖沾了点茶水,抹在了他的胸口上,本来温热的茶水接触到皮肤与冷空气,瞬间变的冰凉。
湿润带着凉意的指尖就着胸口一处轻轻挑逗着。
江起闭了闭眼,呼吸微乱,又强压着镇定下来。
安静的房间中只有轻微的喘气声,被压制的很好。
“公主……”
江起抬眸看着温妤,似乎期望她做的更多。
温妤勾起唇角,拿起茶杯,将茶喂到了江起唇边,但并不仔细,茶水顺着他的唇角、下巴流到了他的胸口上。
她指尖捻起一片茶叶,叶尖轻轻扫过他的喉结。
江起眼睫颤了颤,有些动情。
这时,屏风后的床榻上,越凌风似乎醒了。
他有些疑惑地低唤一声:“公主?”
江起:……
见无人回应,越凌风喃喃道:“是离开了吗……”
语气中难掩失落。
温妤闻言接话道:“我在呢,不是说睡一会吗?怎么醒了?”
江起:……
他抿了抿唇。
越凌风知道温妤没走,语气明显雀跃不少:“不知为何,突然醒了,有些睡不着了,微臣方才还以为您离开了。”
“没离开。”
温妤一边应着,一边轻轻掐住了江起,在指尖捏弄。
江起:……
他眉心微微压下,喉结滚了滚,目光中透着一丝难耐。
温妤的食指竖在他的唇上,示意他不许出声。
越凌风看着屏风:“公主,微臣想看看您,您可以坐到微臣身边吗?”
他的话音刚落,江起轻轻闷哼一声,不算大,但足以令越凌风听清。
越凌风:……
他的手心捏紧了被子的一角。
这声音,是谁?
“公主,您为何不进来?微臣不喜欢隔着屏风与您说话。”
温妤闻言兴味十足地看着江起。
他却像做了坏事一般,垂下了眼睑,半露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但手却按在了温妤的腿上,轻轻摩挲。
温妤收回手,站起身:“拿你没办法,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也不知是在说谁。
越凌风,亦或是江起。
温妤绕过屏风坐在了越凌风的床前:“太医都说了,你得好好休息。”
越凌风道:“不知为何,方才心头一紧,微臣就醒了,公主不要离开好不好?多陪陪微臣。”
被丢下的江起:……
他缓缓站起身,面色严肃地拢好衣裳。
然后理了理衣袖,哪还有方才衣衫凌乱的模样。
江起绕过屏风:“越大人,听说你病了,本官特来探望。”
越凌风:……
他捂着胸口,轻咳两声:“江大人何时来的?”
江起看了一眼温妤:“方才刚来。”
“是吗?”
越凌风微微一笑,“劳烦江大人跑一趟,特意来探望,实在受宠若惊,有公主在,江大人不必忧心,大可放心离开了。”
江起道:“本官觉得越大人不可与公主待在一处太久,以免过了病气给公主,越大人觉得呢?”
越凌风:……
其实他也这么觉得。
但公主之前说了,不至于。
不过公主的身体最重要,若是真因为他过了病气,他定会后悔的。
“公主,江大人说的有理。”
温妤摸摸越凌风的脸:“这么乖呢?”
越凌风点点头:“待微臣病愈,公主可别忘了说过的话,微臣虽烧糊涂了,但也听见了,公主说了,今日原本要召寝于微臣,既如此可就不能……”
他说着看向江起。
江起:……
他眯了眯眼。
温妤走后,江起道:“越大人好盘算。”
“不敌江大人,竟在下官睡着时,仅隔一扇屏风,公然引诱公主。”
“既隔着一道屏风,越大人如何知晓?”
“很难不知晓,江大人不是故意的吗?”
江起道:“本官本以为越大人是在装病,此事倒是本官错看,向越大人致歉。”
越凌风:……
装病?
他在公主面前病了哪止两三回。
而温妤回到公主府时,宁玄衍正坐在秋千上等她。
见她回来,第一句话便是:“做什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温妤目不斜视地进了房间:“看两只小狗狗打架,挺有意思。”
宁玄衍:……
“你可真有闲情雅致。”
他说着话音一转:“温凛今日大肆调兵一事你知道吗?”
温妤挑眉:“不知道,我是个草包你问我?”
“你这么关心皇弟的一举一动,你不会是暗恋他,所以才故意接近我吧?”
宁玄衍:?
他咬牙:“温妤!!!”
一天到晚的没一句好话!
温妤掏出宁玄衍的凤印:“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说着吧唧一下将凤印盖在了他的脸上:“管你暗恋谁,盖了印就是我的人了,你只能暗恋本公主了。”
宁玄衍:……
他默了一瞬,伸出指尖摸了摸脸颊,唇角微掀,又忽然板着脸冷哼道:“凤印可不是这么用的。”
第714章
凭什么不盖?温妤见宁玄衍明明暗爽,脸上却一副“坏女人,我可不吃你这套”的冷傲表情,挑了挑眉。
她勾了勾唇,伸手要擦:“不是这么用的?那就擦掉吧。”
宁玄衍:……
他立马偏过头,脸颊堪堪躲过温妤的指尖,脸色更冷了:“想盖就盖,想擦就擦,你把孤当什么了?还说什么盖了印就是你的人,不过是诓骗罢了。”
颇有冷脸炸毛的感觉。
温妤见状眨眨眼,俯身用胳膊抵在宁玄衍的肩膀上,晃了晃手中的凤印,二人贴的极近,呼吸都在耳边。
“我以为可以这么用,既然你说不是这么用的,那该怎么用呢?”
温妤说着指尖擦过他的下颌,有些轻佻:“你教教本公主?”
宁玄衍顿了顿,侧眸看她:“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伽片之战已然摧枯拉朽,温凛为何还要继续大肆调兵?”
“嘘——”
温妤的指尖按在了他的唇上,眼中闪过戏谑,“我们二人单独相处时,我不许你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你知道的,我的占有欲很强,你的眼睛只能看着我。”
宁玄衍:……
他盯着温妤看了一会,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反问道:“你对我有占有欲?”
他蓦地笑了:“我怎么就没感觉出来?”
温妤闻言眉间漾出一点笑意,她轻微一挣便挣开了,葱削般的指尖向下摸去,扯开了他的腰带,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今日便叫你瞧瞧我的占有欲。”
她揪着宁玄衍的衣襟,一边扯着他,一边倒退着往小榻而去。
宁玄衍:……
他被拽着脚步不由自主地跟上前,双臂撑在了温妤身体两侧,垂眸望着她:“怎么瞧?”
温妤被宁玄衍圈在双臂间,仰头望着他,明明是被桎梏的姿势,她的面色却不见丝毫局促。
因为他们都知道,谁才是真正被掌控的那个人。
温妤松开宁玄衍的衣襟,转而向上抚摸着他的喉结,轻轻按压着,每压一次,喉结便跟着她的动作轻轻滚动一次。
“怎么不说话?”宁玄衍被摸的目光渐沉,“说什么占有欲,莫不是忽悠孤?”
温妤眨眼:“急什么?”
她抬起拿着凤印的手,嘴角含笑,盖在了宁玄衍的喉间,留下了褐红色的图案线条。
两处章印使得宁玄衍本就艳丽的面容更添一丝妖异之感。
宁玄衍目光越来越沉,呼吸也有些紧,仿佛真的被温妤打上了终身无法祛除,专属于她一人的私密烙印。
“谁允许你往孤身上盖?”他道。
温妤却很满意,她看着宁玄衍,微微一笑:“我不仅要盖这里……”
她说着翻身轻轻一推,便将宁玄衍压在了身下,不等他反应,便完全剥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赤裸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