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两年前的艾斯和现在也有着明显的不同，起码之前虽然敞怀，但还是有上衣的。
“是啊！是我妈妈的姐妹。”
“欸？”亲人吗？马尔科刚想说些什么，就又被打断了，这次来的是四番队队长萨奇，他来是邀请她们到莫比迪克号做客的。
你收剑，挑眉，侧身和梅说了句，于是泰西斯号便朝着那艘名为白鲸的巨大船只靠近。
梅带着一部分人留在泰西斯号上，其他人则和你与栗子一同登上了莫比迪克号。
第138章
当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你们身上，老实说，还挺有压迫感的，尤其这些人都长得格外唬人，面无表情，甚至摆出凶恶表情，都十分具有威慑性。
而你们这边一水小白菜，不管男女，看着和他们那一波都不像一个画风的。
直到那位坐在上首，这片海域的无冕之王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说话，紧绷的气氛才缓和下来，莫比迪克号上的这些或站或坐的海贼们也变得不是那么形容可怖了。
对于他们来说，你们是客人，而且还是他们弟弟，即二番队队长的亲友，不管前情究竟有什么误解，现在他们都在努力展示自己的热情和「温柔可人」。
……嘶，这种待客方式还是太超前了，很生动就演绎出了什么叫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恶感。
光是这些向你们嘘寒问暖的人，就足够热闹了，甚至最先遇到你们的那几个都挤不进来。
然后顺理成章地开起了热闹宴会。
不管如何都不准饮酒的你，只能眼巴巴地和也被禁酒的白胡子先生坐在一起，看场下的热闹场景。
栗子把梅换了过来，走前还温柔地摸了摸你的脑袋。
梅一来，防守得就更严密了。
只要有人拎着酒瓶靠近你，就会触发你船员的被动技能，天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酒换成各色饮料果汁的。
就很好地贯彻了一个主旨，那就是酒这种东西绝对不会出现，防你喝酒防得是严丝合缝。
只不过你家水手们这种防狼似虎的态度让莫比迪克号上的人更想把酒「偷渡」给你。
你对自己的酒品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于是婉拒，“我酒量比较差。”
然后就像兴起了什么有趣游戏一样，他们开始打赌谁能最先让你喝酒。
梅简直是你的嘴替，“喂！我说你们！不要把别人的船长当成赌注内容啊！除非让我下注！”
……梅啊！后面一句可以没有的！
白胡子先生畅快地笑了起来，然后在所有人注意力都被那首宾克斯的美酒吸引住时，这位海上的无冕之王问了你一句话。
“你是为了什么来这片海域的呢。”
你思考了片刻，“以普世标准来看，自然是为了成为海贼王，我想很少有不是奔这个目标来的海贼。”
白胡子先生点头，“确实如此，不以这个标准呢。”
说起这个，你脸上的笑容真实多了，明显是在回忆什么，“因为小时候从诸多职业抽中了海贼，所以我就海贼出道了！而且多出来走走，有益身心健康。”
“……？”这么草率？！
把站在附近，竖着耳朵想收集下信息的马尔科都整沉默了。
“啊，海贼这个签子是罗杰放进去的，一开始是不在选项内的。”你补充了句。
“……是他能干出来的事。”白胡子先生顺手拿起瓶酒喝了口，淡淡点评。？酒哪里来的？
不止你有这个疑问。
“老爹！！”
“少啰嗦！这点酒有什么要紧的！”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老爹！”
你看得挺乐的，然后顺手接过梅递给你的饮料喝了口润润嗓子。
……味道有点不对。
“梅酱你？”
就在他们以为赌局将要出现胜者的时候，你才慢吞吞地说完后面的话，“居然还自带过来鲜榨果汁！下次记得别让塞西尔自由发挥放蔬菜了，有点难喝其实。”
一众人绝倒，然后又一场明争暗斗开始了，花样百出地试图把你手里的果汁换成酒。
梅酱和硝子都是不折不扣的酒豪，喝到最后，就剩她一个脸不红心不跳地对月独酌。
宴会上睡倒一大片，可以说是哪里都有‘横尸’的人。
“就这么放着吗？”你有点不忍直视。
“不碍事，等他们自己睡醒。”这回答相当直接。
毕竟还站着的几个就只剩你们几人，要是把所有人都搬回自己的房间，那确实是个大工程，所以你十分赞同放置他们的方法。
然后就听马尔科又说，“我记得你是和艾斯同期的超新星吧。”
“虽说销声匿迹了两年。”
你挑眉，“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他睁着没什么精神的眼睛，“我是不清楚老爹为什么突然让萨奇传达要邀请你们的话，你之前那招很像一个人的招数。”
“这个啊，确实如此，基于【神避】演化出来的招式，类似也在所难免，毕竟本来就是「分支」。”
“果然。”马尔科一脸不出所料，“听到艾斯认识你们后，我就有这个猜测。”
“说起这个，我还是挺好奇他怎么认出来的，毕竟我和栗子在他一岁左右时就离开了。”
“……因为有照片，而且栗子阿姨完全没有变。”已经听了好一会儿的青年，靠近了些。
坏了，你是不是变笨了。
你侧身看向青年，马尔科这时懒散地抻了个懒腰就走开了。
“齐木艾略特，叫我艾略特就好，看来你有话要说，请？”客气疏离，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态度。
“我知道，妈妈经常提到你，还有那个男人。”
“罗杰吗？”
“……是。”
“你看上去不太想提到他。”
啊，何止是不想，艾斯脸上的神色可以说是相当复杂。
“找个僻静的地方吧。”你左右看了看，虽然这里全是他的同伴，但有些事还是不适合大肆「宣扬」的。
待走到船尾的角落，你才重新侧身与他对视，还没等他开口，你就把这两年露玖的一些事告诉他了，还提到了路飞。
听你说时，他的表情变得相当柔软。
然后你从你腰侧的特制小包拿出了只电话虫，“哝，这只电话虫可以直接联系露玖和路飞。”
他并没有推辞，而是郑重地接下，并向你道谢，你看着看着突然想起了十几年，这人还只是个小婴儿时的样子。
这就是记性好的优点了，不管多久，那些记忆都还栩栩如生。
你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没一会儿青年的面皮就烧起来了，但还是坚强地和你对视。
“果然还是长得更像露玖。”你点头肯定自己的话。
“……”艾斯笑了下，但这笑意在说到罗杰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并不是像替罗杰说好话，只是，“他勉强还算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至于是不是好父亲……这点应该由你来评定。”
“至于海贼王这种枭雄称呼，是脱离家庭之外的存在。”
“就算他不「自首」，都得绝症了，也活不了多久。”
你犹豫着，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肩，“所以喜欢也好，厌恶也好，反正现在他都死了。”
大概是你说这些话的语气太开朗了，很明显地从艾斯脸上看到了一丝诡异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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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哥尔d罗杰，从他有意识，能记事起，就从周围人的态度中认识到了一件事，那是个「恶徒」，是造成妈妈和他「不幸」的源头。
那些风声鹤唳的躲藏，草木皆兵的警惕之时。
还有，在听到【巴苔里拉岛】被海军严密管控、搜查的新闻时，他的母亲，他温柔的妈妈总是难掩愧疚地注视着窗外。
后来又听说并没有查出什么，并海军已经从巴苔里拉岛离开，妈妈才像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每年固定的春季和秋季，就会有人从很远的地方寄过来好多「礼物」和各种必需品。
听妈妈说，这都是她的好友栗子和她的女儿艾略特寄来的。
还给他看了她们三个的合照——最小的女孩被坐在扶手椅上的妈妈抱着，那位栗子阿姨则站在她们身后。
……站位很像一家人。
幼时的他心里蓦然升起一种很难以言喻的情感，如果没有那个人，甚至可以没有他。
那妈妈一定会比现在生活得更幸福。
然后他在不确定物终点站结识了萨博，然后又是路飞。
后来他们生活在了一起，结义成兄弟，再后来……
即使萨博不在，他们之间的约定也不会作废。
他会在17岁出海，路飞也会。
他有了自己的海贼团，有了可以交托后背的同伴，因为快速攀升的赏金，他成了那年的超新星。
然后从乐园来到了新世界，拜访了红发，挑战了老爹然后惨败，后来又被老爹的心魄折服，成了莫比迪克号上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