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他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空助的实验室，盖因你们的行为很是可疑。
而且既然那什么五老星已经知道你是数年前那起轰动黑白方的案子的「犯人」，那「内鬼」一定也会上报空助的‘情报’。
空助可是贝加庞克都会称赞的鬼才，再加上立场不明，自己总会闷在房间里鼓捣他的研究，甚至露面的次数还没你这个后来的陌生人多。
你猜世界政府曾有些想要「收编」空助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放弃了这个打算，还大有将他一起歼灭的意思。
唔，你抢了把剑在手里，直接放弃思考，反正现在都成了海军及世界政府的眼中钉，所以！只需要等空助将「通道」打开，送他们回家就可以了。
在此之前，你会拦下所有妄想冲破「防线」的人，不管他有着什么身份。
你横刀在眼前。
眼神倨傲矜骄，身上散发的气势犹如恶鬼临世，不比霸王色让人无力反抗的震撼，虽然不会让人直接失去意识，但面对这样的你，这样仅仅只是做出个抽刀动作的你。
站在你对立面的人们都不自觉地后退。
战意锐减。
人类在面对未知的「生物」时，通常会产生诸多负面情绪，能克服并勇敢上前的才是少数中的少数。
不过，人类还有个特性，只要有一个领头勇敢站出来，那么剩下的人也会被引着一起「冲锋」。
所以你选择直接平推，完全不给他们留内心挣扎然后抵死不从的机会。
你甚至还要空隙，大声催促在房间内调试机器的空助。
“……把人带远些。”空助只冷冷地甩给了你这样一句话，“你的杀气和‘愉悦’都快要影响到我的感知了。”
“不行哇，空助sama，万一你被暗杀了，我可来不及阻止。”
“就是就是，看船长大人多关心你。”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就冒出来了，你依稀记得你把他抛到杰诺斯附近了，为得就是杰诺斯保护硝子、燃堂和海藤的同时再顺手护卫下这位。
比起栗子、杰诺斯他们两个来说，你剩下的船员一个是「柔弱」医生，两个看上去都怕自己把自己鼓捣受伤的「普通人」，太宰治吗……
从名字来看就十分不普通。
你依稀记得这是个立本文豪的名字。
但立本是哪，文豪又是什么东西，你脑中的概念性「词条」比乱麻还要乱。
你余光中关注着他们……
然后猛地发现，你家硝子「不知所踪」了，只是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
你急得让本就产生退却之意的海军们更「惶恐」了，他们总感觉你要异变成什么可怕生物了。
你手里的剑刃泛着黑色的、不祥的烟雾粒子，了解的知道那是霸王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黑暗系幻想生物呢，就比如看着你这边突然碎碎念起来的海藤。
脸上别说是紧张了，颇有种出门远游的轻松欢快，你怀疑他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情况究竟有多么危险。
或许把现在当做一场奇幻的梦了？
对于真正的普通人，栗子她们有意识地去防止因为环境的骤然更改而对他们思维世界观产生猛烈冲击的坏结果了。
他们似乎和栗子是同一世界的人。
你都有些好奇，能养育出栗子的世界究竟有多奇妙了，既有空助栗子这样头脑能力「极端」的存在，又有海藤燃堂这种普普通通的‘居民’。
……等等！现在可不是感叹这些的时候啊！你家硝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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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附近，除了他们一行之外几乎没有还好好站立着的人，这功劳得益于艾略特与栗子的努力。
实验室内。
眼前的大型机器终于被调试完成，一道由黑蓝色的虚空波纹构成的「门」，即通道凭空构筑而成。
空助先是输入了杰诺斯的世界坐标，除了他原本的世界，相对熟悉的也只有埼玉和杰诺斯的世界坐标了，而且杰诺斯的实力不弱，即使有什么需要立即抽身返回的情况也可以马上处理。
综合考虑，他都是第一个「试验」的最好人选。
而栗子，不对，他的弟弟楠雄，即使在最后时刻也没有解除他的能力「伪装」，就一直保持着女体的样子。
他低头继续调试的时候，突然开口，“艾略特知道了。”
‘……’
“不过她完全没有思考就马上接受了，你们还真是‘双向奔赴’的典范‘母女’。”
“这次回去后，‘游戏’大概会永远关闭，要和她告别吗，‘楠雄’。”
“还是说你要带他一起离开。”
栗子（楠雄）还是没说话。
直到艾略特急匆匆地带着家入小姐赶回来。
他没有发出任何邀请与约定，只是表情柔和地同她道歉，‘之后的时间抱歉没办法再留在这里陪你了。’比他现在的女体样子要高上不少的艾略特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起来，
“诶，我还以为栗子会邀请我去你们的世界转一转呢。”
“不过这样也不错，总有彻底分离的时候，能好好告别就已经胜过绝大多数了。”
你伸手拥抱她，“希望我的存在能让你有过正向的情绪产生。”
‘一直。’
你弯唇一笑，“那真是太好了。”
每个人都「回归」到了他们该有的命运之中，即使再想留下继续「旁观」这个世界的大事件，譬如某某治。
不过从时间和结果上看，这次不走的话，大概会永远留在这里了。
说着不舍的话，但不管是表情还是声线都相当‘欢快’，太宰治是自己输入的世界坐标，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栗子她与空助与燃堂海藤一同离开，她一走你就绷不住脸上的表情了。
任谁看都知道只要再刺激一下，你眼中蓄满的泪就会哗一下地全部落下。
硝子默默地递过来张手帕，“脸上的血迹擦一擦吧。”
你望着那通道，总有种想要穿过去的冲动，手上又恶狠狠地擦着脸，脸颊瞬间浮现一层薄红。
太宰治在踏进通道的前一秒回首笑眯眯地对你说了句话。
是句让硝子十分摸不着头脑的话。
他说，“船长大人，要抓住最棒的时机点燃‘烟花’哦。”
然后自顾自地感叹道，“真可惜，没办法亲眼见证那一幕了。”
硝子也走向前，手指点着嘴角，随便输了一组数字进去，偏头看站在旁边的你，“所以你要把什么炸上天？”
她虽然刚刚没听懂，但仔细一想，再按照你的行为来推测，就很容易得出结论了。
但你的回答还是让她吃了一惊。
“当然是。”
“玛丽乔亚。”
“……哇。”
“那你很棒棒哦。”
“有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吗，真的认真考虑过了吗？”
“被残存的世界征服或者天龙人追杀，但似乎影响不到我了，追杀的前提是他们能捕捉到我的踪迹。”
你表情有些古怪。
古怪的嚣张。
硝子看向通道，突然明悟，“去其他世界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她就知道你绝对不会是仅凭劝阻就能阻止的人。
栗子的话大部分时间都非常有效，但小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迁就艾略特。
“要去谁的世界呢？”硝子有些期待之后的事件发展了。
“不知道诶，这要看这台机器究竟会把我送到什么地方了，或许是和你们完全不相干的地方呢。”
“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向「全世界」通告。”
“就像刚刚贝加庞克做的那样。”
“那本来应该是他死亡后的播报才对吧，硝子你用了你的能力，幸好你马上就要离开了，要不然世界政府绝对会把你抓起来。”
你手放在硝子的肩上。
“下次见，硝子。”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你补充着后半句话。
“……好，下次见。”硝子微笑，回正视线，走近通道里。
然后，和栗子她们一样，再也看不到她们的身影。
泪珠突然坠地。
啪地一声，像是重重地敲击在了你的心上。
你果然还是很难习惯别离这种事情。
不管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世界。
第169章
你喜欢这个可以做法外狂徒的世界。
疯狂、热情，混乱、「有序」。
平民，海军（白），海贼（黑），以及被单拎出来独成一份的「世界贵族」天龙人。
你玩够了，
你很清楚栗子她们不会再「来」了。
还记得你「不久前」，在记忆混乱时要做什么吗，说起这个，空助难得会在你面前承认了自己的「失败」。
他为了增加「趣味性」，在你脑子里附着一段篡改「意志」的‘程序’，你还以为出现那种想法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