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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渡 第117节

  “……”
  有时候,时岁也不知道晏听礼的底线到底在哪。
  明明对外那么高傲,对她使的把戏也是不以为意的不屑。
  但当想在她身上榨取价值时,“训狗”这两个字,就这么轻易被他说出来。
  总结起来,就是没有底线。
  时岁试探:“你想我给你什么奖励?”
  “我想和你在车里做,很想。”
  在时岁一秒变脸时,晏听礼眨一下眼,话锋直转,“但我尊重你,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
  “……”
  从没感受被“尊重”的时岁沉默。
  “所以,”晏听礼握住她的手,从大腿缓缓,往上带。
  “帮我弄出来,岁岁。”他嗓音闷哑,用乌黑透澈的眼睛看她,“堵很久了,不舒服。”
  让时岁幻视用尾巴尖讨好她的狗。
  为了达到这种下。流的目的,他甚至愿意暂时装成狗。
  时岁心中清楚他的性。欲有多强,能做到这份,也是真的忍不住了。
  从前,除了她偷跑写生的那一个月,他们从不会超过一周不做。
  有时遇上她生理期,那也要用别的地方纾。解。
  时岁基本不去想他前三年怎么过的。
  让晏听礼清心寡欲,那必不可能。
  所以,估计就用尽手段找到监视她的方法。
  想到在她不知情的时候,被晏听礼用各种手段监控意。淫,时岁就一阵恼火。
  她倏地圈紧手。
  力气也骤然加重。
  成功让他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睁开眼看她,雾蒙蒙的:“岁岁,轻点对小礼。”
  这句“小礼”让时岁脸颊烫了烫。
  她的父母,每天都这么叫晏听礼。
  时岁听得牙酸,报复式地用指腹用力磨。
  晏听礼爽得直哼。
  好像她的报复,还让他更爽了。
  时岁可不是想让他舒服的。
  她心中有别的算盘,倾身凑近,直直望进他眼底,突然问:“晏伯伯为什么突然住院?”
  晏听礼掀眸朝她看一眼,似乎还在陷入欲。望的漩涡。
  “唔,大概命不好天收的吧。”
  时岁直觉不对。
  抬眸撞进晏听礼气定神闲的眼底,根本不把她的问话当回事,还在嬉笑:“别分心,紧一点,小礼喜欢岁岁重点。”
  时岁火“蹭”得冒出来。
  她瞪着他,继续问:“是不是你干的?”
  晏听礼喘:“我不知道。”
  “我想出来。”
  时岁咬牙点点头:“不说是吧。”
  她将他抛上云端,在晏听礼额前碎发汗湿,瞳孔也涣散时。
  指腹倏而严严实实堵住:“不许。高。”
  这一下,好像确实整到了晏听礼,他好看的眉头蹙紧,脸颊也更红。
  手背青筋透出,整个人像被从水里捞出来。
  “松开。”
  “现
  在。”
  时岁不放:“所以是不是——”
  晏听礼睁开眼,突然将她一把按下。
  同时有什么迸出,沾。湿了她崭新的鹅黄连衣裙。
  他看她的眼神,也像野兽从笼中放出。
  “是,晏则呈是我撞的。”
  “我不想告诉你的。”晏听礼掐起她下巴,眼中翻滚着冷意,“我有在改。”
  这下,好像真的玩脱了。
  时岁头皮发麻,慌乱摆手:“我,我就是想知道个真相而已,你,你别生气,冷静。”
  “晚了,”晏听礼嗤笑,“我现在只想撞你。”
  第48章 chapter48我想和你长久。
  敢在疯犬头上拔毛,就得承受随时被反扑的可能。
  很明显,晏听礼被她彻彻底底地惹恼了,眼神冷到露骨,几乎已经在剥她的衣服。
  时岁哪里敢接晏听礼的茬,强自镇定下来,大脑极速转动,好一会才淡淡道:“你以前也这么对过我,凭什么我不能对你做。”
  “我们不是平等的吗?”
  晏听礼眼眸眯了下,表情也变换,似乎是无话可说。
  在时岁看来,就是因为不占理,被戳到虚处的暂时妥协。
  还带着隐隐透出的不甘。
  他没有一言不合就发疯,让时岁的底气足了些。
  将眼睫垂下,嗓音也轻轻的,试图激起他一丝丝的醒悟:“你以前强迫我做过很多过分的事。”
  晏听礼反问:“那是我对你做的,你都要还回来吗?”
  时岁愣了愣,怕有什么陷阱,一时没敢吱声。
  随即听见他说:“那你现在也可以强迫我。”
  “我不反抗。”
  “.......”
  时岁胸口重重起伏一下。
  无药可救。
  这个人就是无药可救!!!
  时岁将手中的包扔过去,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能站在我的角度尊重我!”
  晏听礼语气漠然:“我在改。”
  时岁:“看不出。”
  “那是你的角度。”
  时岁觉得他们的思维,又不在一个维度了。
  沟通起来,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只有硬掰,其中一个人略微妥协,才可能有短暂的交错。
  车厢内变得安静。
  这么吵一下。
  晏听礼那燃起的“性”致,似乎也终于被灭了火。
  他沉默地收拾好,打开窗透风。
  时岁也低着头,用湿巾擦身上的痕迹。
  也在一片冷寂中,晏听礼突然说:“物理学上,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相互、同时发生的。”
  时岁莫名地看他。
  晏听礼表情很淡:“如果不是你总把我往外推,就不存在我总是强迫你。”
  他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陈述最普通不过学术原理,不带任何主观情绪。
  却听得时岁缓缓垂下头,脑中飞速转动。
  她想将晏听礼的话归结于谬论,归结于强词夺理。
  但头一次哑口无言。
  也像是刚刚,她反问晏听礼。
  让他无话可说一样。
  后来的车程除了必要,一路无话。
  晏听礼一直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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