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到半个月,几乎瘦了脱了形,边境不安定,他走到半路上也出了事儿,不但没找到何晏霆的军队,反而被流匪扣在了一个村子里。
村庄遭到了大规模的屠杀,荷月捂着臧海清的嘴躲在米缸里,臧海清受不得惊吓,眼睛睁的大大的,荷月年纪也不大,小姑娘吓得也发抖。
突然米缸被揭开,几个壮汉出现在面前,一个比一个健壮,臧海清和荷月吓的瑟瑟发抖。
立刻就有人喊着:“这有个天坤!天坤!”
说着就把臧海清扯出来:“还大着肚子呢,长的真漂亮,娇滴滴的。”
臧海清被扯的踉跄,脚步不稳,他还是扶着肚子,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那些个兵痞子说:“这玩起来也太过瘾了吧。”
有人发现了荷月,便大喊:“还有个姑娘,老子好久没见过姑娘了。”
臧海清的衣服被人撕扯着,他拼命的挣扎:“救命!救命!”
兵痞子们笑着拍在他的脑袋上:“叫什么叫?叫破天也没人救你。”
邹骆随着殿下出来平流寇,流寇这些日子一直屠杀边境的村庄,刚刚得到消息说流寇又占了这片庄子,何晏霆便派他们过来解救百姓。
谁知赶走了流寇,这些个兵痞子们反倒如狼似虎了:“你们大白天干什么呢?殿下还在军营里呢,你们就准备白日宣淫了?”
其中一个指着臧海清,臧海清小脸脏脏的,眼眶红着,看起来像极了可怜巴巴的小狗:“忍不住啊,都素那么久了,再说了你看看这个小哥儿长的漂不漂亮?”
邹骆也觉得这个小哥儿漂亮,是脱了俗一样的漂亮:“再漂亮也不能白天乱来啊?”
何晏霆刚到了边境,又闹起了流寇,几乎几日没合过眼,前面那些个兵痞子在那闹着,一般他的兵拿些米面什么的,他不会管的,只要不强抢民女。
何晏霆蹙眉看着远处,问着身旁的吴泰:“那边闹腾什么呢?”
吴泰打量几下便了然:“小打小闹,估计将士们素久了,想尝尝鲜。”
何晏霆皱着眉头:“胡闹什么。”
兵痞子们看见何晏霆,便小声商量着:“要不要让殿下先试试滋味?是个天坤小哥儿。”
邹骆冷看着这些兵痞子们:“你也跟着乱来什么?”
何晏霆只是扫了一眼他们,理都没理。
兵痞子们说:“就说殿下才不会愿意玩,他嫌脏。”
臧海清被绑了起来,他害怕的颤抖:“唔,救命,救命。”
那些个壮汉说:“哭什么哭,我们哥几个不会亏待你。”
还有盯着他的肚子说:“这小肚子溜圆溜圆的。”
调戏的说:“是儿是女?”
又捏着臧海清的下巴:“你都破了身了,装什么清纯?”
臧海清几乎是嘶吼着:“救我。”
何晏霆刚在那看着地图,就听见这凄厉的惨叫,他烦躁的拉开衣领,这些个兵痞子们有完没完,强抢民女的事儿干的那么顺手。
何晏霆边走边说:“大白天的,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想玩就晚上玩。”
吴泰看见何晏霆那么生气也不敢劝。
何晏霆一推开门,那些个壮汉立刻恭敬起来:“殿下…”
还有不怕死的说:“一起?”
臧海清的声音往何晏霆的耳朵里钻:“呜呜呜…”
何晏霆头嗡嗡的响,他大步向前,推开了那些个兵痞子,看见臧海清缩成小小的一团,瘦了几乎脱了形,肚子圆了又圆,眼眶微微红,鼻尖微微脏,眸光对着何晏霆,眼里全都是委屈与可怜,像极了失去主人爱护的小狗。
何晏霆脑袋轰然炸裂,他几乎是嘶吼着:“滚,都给我滚。”
那些个兵痞子谁也没见过这样怒发冲冠的何晏霆,便吓的赶紧出去了,何晏霆走上前脱去自己的披风盖在臧海清身上。
臧海清扑进何晏霆的怀里,小声地呜咽着:“我怕…”
何晏霆也揽着臧海清:“给我个解释,你为什么会出现。”
臧海清抖的厉害,他兴许是害怕的紧了,何晏霆挑眉:“不说?”
他怎么会在流寇所占的村庄里,若是刚才他没走过来,那后果何晏霆根本不敢想。
何晏霆气极狠狠地捏着臧海清的下颌骨:“说不说?”
“唔。”
臧海清吓的没有半分力气:“疼。”
何晏霆怒火攻心:“你还知道疼?”
捏的更加紧了,疼得臧海清眼泪掉的更凶了:“疼疼疼。”
何晏霆挑眉挑衅:“说。”
“解释。”
臧海清抱着何晏霆的脖颈:“我快生产了,不能没有你的香津。”
“我把你的衣服都穿在身上,可是一点点香津根本不能让我不疼。”
何晏霆这才看见何晏霆穿的是他的黑色锦袍,心里蓦地疼了一下。
臧海清娇娇的看着何晏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掉落:“殿下,我想你了。”
何晏霆觉得脑袋里有一根线崩裂:“妈的,坏种。”
何晏霆吻着臧海清的额头:“唔。”
“害怕的极了吗?”
臧海清点头:“嗯。”
何晏霆发了狠的吻着他的脸颊每一处:“不够。”
“唔。”
推开臧海清,何晏霆捏着臧海清的下巴,迫使臧海清抬头:“记住了吗?”
青天白日,香津交织,发了狠的折腾起了他的小娇妻。
第21章
明月高悬, 满袖清辉,将何晏霆怀里的臧海清照的更加清丽,两人折腾了许久, 屋子里都是芙蓉香和白紫苏交织的味道, 臧海清头上都是细密的汗,他捂着肚子,皱着眉头。
小家伙在何晏霆怀里抖得厉害,何晏霆看着臧海清震颤的蝴蝶骨,他也太瘦了些,抱着硌手, 何晏霆问臧海清:“你怎么了?”
小家伙疼得脸色又白了一些, 何晏霆这才觉得他不对劲儿了:“疼了?”
臧海清乖巧的点头:“嗯。”
臧海清口角上还带着被人玩坏的痕迹, 眼泪吧嗒吧嗒的掉落, 捂着肚子, 何晏霆蹙眉:“怎么那么爱哭?”
也太不耐玩了些,罢了,以后再慢慢教他。
至少得耐得住他的折腾。
不然换一些花样他就哭哭啼啼的, 自己的兴致败了一大半不说,臧海清也疼得难忍。
臧海清摸了摸肚子:“肚子疼呢。”
何晏霆这才觉得刚才自己折腾狠了, 便有些紧张的走出帐营外:“军医,军医在哪?”
邹骆就在另一处清点流寇人头,听见何晏霆的声音就急忙跑来:“殿下,怎么了?”
何晏霆对邹骆说:“找大夫过来,那个胡大夫呢?”
邹骆不敢耽搁, 忙不迭的寻大夫去了。
不一会儿就把军营里医术最高明的胡大夫寻来了。
一把白胡子的胡大夫步履蹒跚,他立在门外,轻轻叩门:“殿下。”
何晏霆声音低沉如嗡鸣:“进来。”
胡大夫一进来就看见一个天坤小哥儿眼眶微微红, 瑟缩在被子里,肚腹处有着明显隆起,胡大夫太阳穴跟着突突的跳着,这…
他真没眼看…
胡大夫小心翼翼的问:“这是?”
何晏霆将臧海清扯了过来:“你给看看他怎么了?一直喊着肚子疼。”
胡大夫握着臧海清的手腕:“小公子得罪了。”
半晌没说话:“……”
然后在何晏霆炯炯的目光中不得不开口:“这是纵欲太过,伤着胎气了,属下开几副方子养养身体,兴许就能好转。”
心想着这是多大仇,对一个小孕夫行那么禽兽之事儿。
胡大夫看着小孕夫的目光都带着几分疼惜。
何晏霆突然不说话了:“……”
胡大夫语重心长地又嘱咐道:“切莫再折腾了。”
走之前还给何晏霆留下几瓶脂膏,那脂膏一看就是份量极其足,胡大夫依旧喋喋不休的告诫着:“实在忍不住才能用这瓶脂膏,一定一定要抹足量,才不会伤到他。”
何晏霆蓦地脸微微红:“……”
门外那几个兵痞子还在那聚着,长脸的汉子说:“啧啧啧你还说殿下不好这口,你瞅瞅把人折腾成啥样了?”
光头的汉子还流连的看着屋内:“那天坤小哥儿长的真标致,那小脸蛋儿俊着呢。”
黑黑壮壮的汉子说:“刚才那声音浪的,给我都臊红了脸。”
光头的汉子一脸意犹未尽:“殿下也是男人,谁不喜欢漂亮的天坤小哥儿呢?”
长脸的汉子对他俩说:“走着呗,去河边洗洗澡降降火,那声音勾的我心都酥了,也碰不到摸不着,难受死我了。”
又说:“别在这想了,殿下要了的人,肯定不会让咱玩了。”
胡大夫刚走,刚才兵痞子的声音又传进屋里,何晏霆和臧海清大眼瞪小眼,谁也不开口,都臊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