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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妻狱头的填房妻 第30节

  李母白了李耀祖一眼,不高兴,哼一声,“你这当爹的,能这么说话吗?”
  李耀祖也是在自己家人面前有什么说什么的,当下的实情就是这样的,读书人家儿女结亲一般都愿意找读书人家的,远的不说,就是沈嘉禾为什么现在还没定亲,不就是沈嘉禾养母他们想着,等沈嘉禾中秀才之后,说一家读书人家的女儿吗?对了,现在沈嘉禾已经改名周嘉禾了,他养母和周可明他们商量好了,等周嘉禾有儿子后,第二个儿子姓沈。
  李耀祖摸摸鼻子,讪讪地,听李母这样一说,也察
  觉到自己的话不妥之处。
  三娘,“娘,这孩子现在还读书吗?读书怎么样?”
  李母,“不读书了,和他爷爷学着管理家里的事情。”说着又白了李耀祖一眼。
  李耀祖挨了第二个白眼,有些心虚,结果不出所料听见李母说,“这孩子不是个爱读书的,像他小时候一样,读不进去。”说着冲李耀祖抬抬下巴,告诉三娘李耀祖小时候说什么也不去读书,后来才接替的他父亲的差事。
  第113章
  三娘见李母的样子样子想笑,这是多么希望李耀祖读书啊,现在说元月的婚事,也能牵扯到李耀祖身上。
  李耀祖能看不见三娘忍住不笑的样子吗李耀祖,“想笑就笑,憋着干什么”
  三娘装作不知道李耀祖在说谁,反正他也没指名道姓不是三娘,“要不,要元月爹再打听打听,毕竟上次二堂婶提的那户,意见不一致。”
  李母点头,“这次应该不会,不过元月爹你还是找人问问,这一家子是不是真的和睦”
  李耀祖,“是不是真的和睦,咱也打听不出来,不过就凭孙老大的父母都去世了,这一大家子还没分家就错不了。”
  李母听着有道理,有些不确定,“你看咱还去打听打听吗”
  李耀祖摆摆手,“不去了,打听的东西也不一定是真的,这家子人多,地也多,父亲是秀才,条件是挺好的,咱呢,看看孩子,要是这孩子可以就行,要是这孩子不行,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三娘在旁边提醒,“咱还是去打听打听,主要是这人别赌,要是沾了赌,多大的家业都能败了,是不是”三娘只是举个例子。
  李母觉得三娘说的有道理,“对,咱的问问,这赌博可是没人性的,不少赌博的都打媳妇的,我可不能让我家元月受这罪。”
  李耀祖点头,我今天下午没事,就去打听打听,心里想着别的不问就问周围的人这孩子平时在哪儿,一般都做什么。
  思月睡的挺稳的,三娘,“娘,你中午应该也没睡午觉,你先睡会儿。”三娘端起破篮子,和李耀祖离开李母的屋子。
  元月也是很有才的,尔月和珊月都以为,元月是真真正正地教尔月做鞋面,事实上并不是。元月从篮子里拿出一条碎布,这碎布是做鞋面剩下的。元月就叫尔月用这块碎布练习。元月,“尔月,你给珊月缝个沙包,缝好后不露麸皮就行。”
  珊月可积极了,她可想要沙包了,狗腿地递剪刀给尔月,“二姐,我想要这么大的,”珊月的小手比量一下,大概五六公分的样子,然后一直盯着尔月,感觉像个监工似的。
  尔月,“行。”拿着剪子就减,这块碎布也就剪了两块方方正正的布,然而缝沙包是需要六块方方正正的布的,珊月,“大姐,再给二姐一些布。”
  元月,“等你二姐先将这两块缝一起再说。””
  珊月以为自己心心念念地沙包就要出现了,然而她失望了。尔月是将两块布暂时缝一起了,可是元月一瞅,好嘛,针脚不均匀,距离也是有大有小,别说别说装麸皮了,就是装玉米粒,玉米粒也能掉出来。
  元月,“尔月,用点儿心,拆了重新缝。”
  二月将缝在一起的两块布举着,“我觉得挺好的呀,大姐,能不能不拆。”
  珊月也想尽快拿到沙包,“大姐,二姐能不能不拆”
  元月指着针脚最大的一处,“不行,你俩看针距这么大,装麸皮会露出来的。”
  珊月也瞅着元月指的这处,“嗯。”
  尔月不想现在拆了,现在缝,因为刚才针就扎到手指了,差点儿流血,她装困,打个呵欠,“大姐,我困了,先睡觉了,等我睡醒再说。”说着见布,剪刀,针线,放到元月的篮子里,然后躺倒炕上,闭上眼装睡。结果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珊月见尔月午睡了,她也要睡觉。爬上炕,脱掉鞋也准备睡觉。
  三娘和李耀祖回来的时候,元月,尔月,珊月还没睡醒。要不然这姐妹三个听见小鹅的叫声,肯定要出来看看的。
  三娘和李耀祖准备将鹅先放在自己屋里,毕竟现在还小,别被老鼠吃了。也不知道在哪里能找到小猫。家里有孩子不敢给老鼠下药,担心孩子误食中毒。用老鼠夹子吧,老鼠又聪明,根本不上当。三娘怕吵醒孩子,压低声音,“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几只母鹅”
  李耀祖,“管它呢已经买回来了,又不能退了,换了,几只就几只吧”
  三娘,“我怕公鹅多,娘知道了,说咱。”
  李耀祖心想还真是这么回事,要是公鹅多了,肯定会唠叨几句,“说几句就说几乎,就说是我选的,你拦不住,说我好了。”
  三娘瞟李耀祖一眼,“你觉得娘会相信”
  第114章
  珊月午睡醒来的时候,元月和尔月睡得正熟。她现在是家里最自由的人,去哪里告诉家里一声,不像大人们有活干,也不像思月在大人眼皮子底下活动。
  珊月和几天没到小狗子家里去了,也挺长时间没见到干娘和狗子了,她见元月和尔月还在午睡,悄悄地下炕,慢慢地穿上鞋子,小心地推开李母屋子的门。
  李母在炕上躺着,没睡着,虽然已经和李耀祖二人说了元月的事情,但是上年纪了,心里搁不住事,还是挂着这件事,恨不得李耀祖现在就去打听,听见门响,一看是珊月,“醒了?”
  珊月,“嗯”瞅见思月也在睡觉,小声和李母说,“我去我干娘家里了。”思月是个有起床气的孩子,如果是被吵醒的,一下午都会不听话,因为家里的人轻易不叫醒、也不敢吵醒正在睡觉的思月,说话的时候声音压得低低的。包括李母和李耀祖他们商量事情的时候。
  李母听了珊月要去狗子家,也不拦着,就在一个村子里,离得也不远,愿意去就去好了,“去吧,到那儿帮着干点活儿,别闹腾。”
  珊月才几岁,能干的活不多,最后的别闹腾才是重点,但是珊月不这样认为,她真以为自己是可以给干娘干活的。
  珊月一边走一边玩,到了狗子家里,家里只有狗子娘在晒花生。狗子家的劳力多,玉米都收起来了,之后花生还没晒干,没法储存。狗子娘自己也能干好晒花生的活计,狗子爹已经去卖猪肉了,狗子大哥现在跟着狗子爹学卖猪肉了,至于狗子二哥现在已经找了一个木匠师傅,正在跟着学手艺。
  珊月刚进院子门,还没看见人,就喊“干娘。”
  晒花生不需要人时时刻刻地盯着,狗子娘也是闲不住的,正在屋里做冬天穿的棉袄,听见珊月的喊声,“珊月,快进来。”
  珊月看见院子里的花生,弯腰拿了一颗花生,剥开,将两离花生放进嘴里。她嚼嚼,惊喜地发现发现不仅有花生的香味,而且还甜丝丝的,于是拿个一个才进屋子,她举着手里还没去掉花生壳的花生,“干娘,你家的花生,怎么是甜的呢?和我家的不一样。”
  狗子娘将针在头发磨一磨,“没晒干的花生有些甜味,等你走的时候,我给你装着些。”
  狗子娘在炕的东段做棉袄,珊月就很自觉地坐在炕的西半部分,一本正经地说,“干娘,我是来干活的,可不是来装东西的,有什么活,我给你干。”
  “珊月真是一个勤快的孩子。”狗子娘停下手中的动作,假装想想,“家里好像没有活了,要不,你在这里陪陪干娘。”
  珊月点头,“好的。”看见狗子娘下针速度很快,“干娘,你真厉害,今天,我二姐就用针扎到自己的手里,而且她缝的特别慢。”
  狗子娘,“是吗?刚开始学的时候,都很慢的,用针的时候得小心些才行。我这是做熟练了。扎到手很痛的。”
  珊月又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又问,“干娘,我现在能不能学?”
  狗子娘,“现在学做棉袄吗?”
  珊月,“是啊,我二姐都开始学了。”这句话珊月撒谎了,尔月可没有开始学做棉袄,只是刚刚开始学用针。珊月在家里不是没提过要学的,但是李母她们都不答应,也和珊月说了原因,就是她的年龄小。尤其是尔月直接笑话珊月,“小傻瓜,我躲都来及,你还自己争取,你的小手能拿的住针吗?”
  狗子娘摇头,“不行啊,你太小了。”
  珊月从炕上跳下来,站在炕前面,挺胸仰头,小手比划着炕和自己的高度,“我不小了,我比炕都高了。”
  狗子娘,“比炕高不行,得等到你和你二姐那么高的时候,才能学学。”
  珊月失望了,“那什么时候才和我二姐一样高?”
  狗子娘,“后年或者大后年。”
  珊月,“那还好几年呢?”
  狗子娘,“为什么想学针线呢?”
  “因为别人都学着做事情了。”珊月掰着手指,“大姐学打算盘,二姐学针线,思月学自己吃饭,狗子哥去学堂,只有我什么也不学。”
  因为李母带着元月去收租、算账的事情,好多人都已经知道元月会使用算盘了,而且使用的还很流利,甚至知道元月是和三娘学习的打算盘,现在村里对三娘的猜测,就是落难的小户千金,而李耀祖就是走狗屎运的。
  狗子娘,“为什么不学打算盘,认字呢?”
  珊月,“我太小了,手指头拨弄不了算盘珠。针就不一样了,小小的,我能拿的住,不过,我奶奶、我娘、我姐姐也说我拿不住针,不叫我碰。”
  狗子娘也叮嘱珊月,“你可别自己偷偷拿针啊,容易扎到。”
  珊月,“我知道了。”
  狗子娘做最后的收尾,眼见一个棉袄就做成了,“学会了针线,你要干什么呢?”
  珊月孩子气地回答,“做沙包,做漂亮衣服啊!”
  第115章
  狗子娘逗珊月,“你做了漂亮衣服,会给谁啊?”
  珊月的嘴很甜,很会哄人,想也不想直接说,“给干娘,给奶奶、姐姐、爹,给好多人的。”
  狗子娘和珊月说着话,不一会儿将棉袄做完了,准备再做另外一件。
  珊月一直坐在炕上,觉得自己待着无聊,坐不住了,就想去看看小白狗。狗子家的小白狗,是狗子从他姥爷家里带回来的,除了眼睛黑溜溜的,浑身雪白雪白的。上次珊月来狗子家里玩的时候,狗子还让珊月抱小白狗来着。
  “干娘,小花在哪儿?”珊月从炕上跳下来,准备去看小白狗。
  狗子娘正将布铺在炕上,她第一次听见小花这个名字,压根不认识小花,“小花是谁?”
  珊月正准备去狗窝呢,就停下来,“就是家里的小白狗啊?干娘,你不知道吗?”珊月知道狗窝在什么地方,她就是想知道小白狗在没狗窝而已。
  小花也就是六十来天的样子,还是一只小奶狗。小花第一天来到狗子家里时,狗子还特意来喊珊月过来看小白狗了。
  珊月十分喜欢这条小白狗,认为它特别可爱特别漂亮,只有小花这个名字才能配上这只小白狗。
  狗子也没和狗子娘说过,小白狗的名字是小花,因此狗子娘哪里知道自己家的小白狗已经有名字了,而且她也想不到一只浑身白色的小白狗叫小花啊。
  狗子娘对,小白狗的名字是小花这件事很感兴趣,“为什么叫小白狗叫小花呢?”
  珊月,“干娘你不觉得小白狗十分漂亮,小花这个名字听上去就很漂亮,它俩很配的。”
  狗子娘无语,她不觉得小花是个漂亮的名字,“可是它是白色的啊?”
  珊月才不管它的颜色呢?理由很充分的“它漂亮啊,和它是白的没有关系的。”当时她和狗子一起看小白狗时,两人给狗子起名字,狗子起名是大白,理由就是这小白狗是白色的,之后会长大的,所以叫大白。但是珊月不愿意,珊月认为小白狗漂亮,就得叫小花。后来狗子和珊月商量,小白狗叫雪球算了,但是珊月有理由,不能喊雪球的,雪球冬天会融化的。最后狗子退让了,小花就成了小白狗的名字。
  不过狗子平时不喊小白狗的名字,他觉得喊小白狗小花的样子,有些傻,他张不开嘴。
  狗子娘,“出去了吧?”这条小白狗是放养的,虽然有狗窝,但是没拴起来,珊月进来的时候,小白狗没叫唤,狗子娘认为小白狗出去了。
  珊月见狗子哥哥和小白狗都没在家,也就不在干娘家里待着了,也不去狗窝瞧小狗了,“干娘,我先走了,等狗子哥哥回来,我再过来。”
  狗子娘将针别在炕上的棉袄布上,和珊月一起走到院子里,给珊月抓了一大捧花生,准备装到珊月的上衣的兜儿里,“带回家,和你姐姐们一起吃。”
  珊月捂着兜儿,“干娘,我不要。”李母教导过孩子们,不能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珊月担心将花生拿回家,李母会批评她,实际上珊月是想拿回去的。
  狗子娘,“珊月听话,这是干娘给你的,你不拿着,我可不高兴了,你就别再来玩了。”
  珊月,“奶奶不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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