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本来还在理智边缘挣扎的沈溪淙,在吸入了他的信息素后彻底失控,猛地把人压在身下,边在他脸上脖子上狂吻边撕扯他的衣服,动作粗鲁得像要把他撕碎。
裸露的皮肤接触到冰凉的地板,以及身上传来的疼痛都让高炽感到不适,但是这些和沈溪淙火一样的热情相比都算不了什么,所以他没有挣扎,反而将人抱得更紧。
沈溪淙身上烫得仿佛要将他融化,从未感觉自己被他如此需要,即使是因为药效的作用,他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沈溪淙,你终于为我疯狂了。
沈溪淙的整个感官世界一片混沌,恍惚看到一张熟悉的脸,表情既像是幸福又像是痛苦,好像还看到泪水的痕迹,听到了忽远忽近的哭声。
“呜呜……我要死了……”
那就一起死吧,他残忍地想。
醒来时发现天亮了,自己躺在地板上,怀里蜷缩着一具赤裸的身体,体温高得可怕,身上布满扎眼的痕迹。
沈溪淙顾不得其他,先把人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给家庭医生打电话,这个样子送去医院没法解释。
家庭医生看完高炽的情况说是高烧引发的昏厥,补充一下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应该很快就醒了,沈溪淙这才松了一口气。
家庭医生一脸严肃地提醒他要节制,这么搞容易出人命,沈溪淙尴尬地答应了一声,把人送走了。
把点滴的速度调慢一些后,沈溪淙回到自己房间,四处找了找,看到地上有一个空的注射器,捡起来端详了一会儿,然后给一个在警局工作的战友打了个电话,接着开车把注射器送到了他那里。
当天晚上朋友发来了化验结果,刚好高炽也醒了。
沈溪淙把化验结果扔他身上,“原来我以为你再疯,起码还是个人,现在发现你就是个畜生,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
高炽虚弱地笑了笑,“对,我是畜生,那么请问,昨晚骑了我一整宿的您,又是什么呢?”
沈溪淙脸色变得很难堪,突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早知道我就应该一把掐死你!”
高炽把手覆盖在他手上,施加压力,“你最好马上掐死我,否则以后就得经常当畜生了。”
沈溪淙猛地把手抽出来,“解药呢?”
“没有解药,或者说我就是解药,你永远别想摆脱我了沈溪淙,哈哈哈……”
沈溪淙看着狂笑不止的高炽,像看一个怪胎,等他停下来后,说道:“我要搬出去住。”
高炽淡定地看着他,“随便,但愿你到时候别又回来求我。”
沈溪淙丢下一句“你做梦”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45章 他是我老婆,你不心疼我心疼
45.他是我老婆,你不心疼我心疼
当晚沈溪淙就从家里搬了出去,他没说搬去哪里,高炽也没问,反正到了下一个易感期,他就会乖乖回来的。
隔天冯琦找他做了一次回访,问他药效怎么样。
高炽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他没怎么样,我他妈差点丢了小命!”
冯琦看到他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能想象战况有多惨烈,“你他妈傻啊,我不是给了你一套锁链手铐小皮鞭嘛,你得配合着用啊,你哪能直给啊,你那不是白送人头吗?”
冯琦越说越来气,“合着费了半天劲,光让他一个人爽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我……用不习惯那些东西。”
“你早说啊,我找个人教你,下次提前打招呼。”
“这药真没副作用吗,我看他发作的时候,样子很痛苦。”
“废话,他不痛苦他能向你屈服吗?放心,只是作用在神经上,对肉体没有损害。”
高炽一听急了,“这他妈叫没有副作用,神经损害比肉体损害更严重你懂不懂?”
“你激动什么,损害的又不是你。”
“废话,他是我老婆,你不心疼我心疼!他要是有个好歹我饶不了你!”
冯琦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我他妈就是吃饱了撑的,以后你们这对颠公的事老子再也不掺和了,纯属费力不讨好。”
“说正事,这药有没有解药?”
“才用了一次就想放弃了?”
“这样没意思。”
高炽想通了,即使药效发作时沈溪淙再热情那都是假象,他看自己的眼神永远是冰冷的,他甚至怀念以前没结婚的时候,起码他看自己的眼神里还有些温度。
“没有解药。”
“不可能。”
“不信你自己去打听。”
“那怎么办?”
“停药之后,一年左右差不多就失效了。”
“一年?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啊。”
高炽有些埋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冯琦也很不爽,“下次有事别来找我。”
两人不欢而散。
高炽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终于又到沈溪淙的易感期了,但是过了两天,他都没什么动静。
高炽怕他出什么意外,赶紧派人查到了他的住所,急急忙忙赶过去。
沈溪淙当时还没成名,所以没什么收入,租的房子是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里的单间平房,高炽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敲了半天门没人开,里面却传来摔东西的声音,糟了,一定是药效发作了。
高炽情急之下,一脚把门踹开,进去一看,呆住了。
只见沈溪淙姿势扭曲地跪在地上,正一下一下地把头往墙上撞,额头上墙上都是血。
眼泪刷地滚下来,高炽急忙扑上去紧紧抱住他,内心无比懊悔自责,恨不能替他承受这些痛苦,“沈溪淙我错了,求你别伤害自己。”
边向他忏悔边释放自己的安抚信息素,“你有没有好过一点?”
沈溪淙突然激烈挣扎起来,“滚开!”
高炽死死抱住他怎么都不肯放手,“我不走,我知道你需要我,等你发泄完,我马上走……”
沈溪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不需要!”
“我需要你行了吧!”
高炽边吻他边脱他的衣服,却被他无情推开了,“别碰我!离我远点!”
高炽一时无法靠近他,只能给冯琦打电话,“喂,冯琦,沈溪淙他又发作了,有没有什么药能缓解一下?”
“没有。你没在他身边吗?”
高炽无助地看向痛苦挣扎的沈溪淙,“我在,可是他不让我碰……”
“那就别管他了,让他自生自灭。”
“都他妈怪你!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偿命!”
高炽扔了电话再次扑到沈溪淙身上紧紧抱住他,“沈溪淙,你难受就打我,求你别伤害自己……呜呜……对不起,我再也不强迫你了,只要你好好的,让我做什么都行……”
沈溪淙又陷入了浑浑噩噩的状态,朦胧中看到眼前的人又在流泪,眼泪像小河一样流淌不停,他怎么又哭了,自己怎么总是把他弄哭?
眼泪模糊了视线,高炽忽然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手在帮自己擦眼泪,接着嘴唇被吻了,高炽愣住,一动不敢动,又被吻了几下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回应,随着对方逐渐深入,自己也越发忘我——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怨恨,只是普通情侣间一个甜甜蜜蜜的吻。
不敢相信,沈溪淙会这样吻他。
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发生了,沈溪淙把他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一边继续吻他一边除去彼此的衣物,和上一次相比,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高炽迷迷糊糊地想,这药也太神奇了。
一夜缠绵。
第二天早上,沈溪淙是被一阵鸟叫声唤醒的,睁开眼睛,面前是一张熟睡的脸,被子下面交缠在一起的身体,都未着寸缕。
阳光温柔地穿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被子上,难得的温馨静谧时光,沈溪淙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高炽裸露的肩膀,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睁开眼睛往门口望去,果然门锁被踹掉了,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缝,幸亏房子在胡同最里面,没人经过。
沈溪淙轻手轻脚地下床穿上衣服,看了一眼高炽,还好没把他吵醒,试着重新安了一下门锁,还好安上了,便锁上门去给他打热水,房间里没有独立的卫浴,也没有热水,需要到公共的开水房去打热水。
到了书房遇上了一个同班同学,对方也在这个胡同住。
沈溪淙跟他打了个招呼,对方一脸八卦地凑过来问:“昨晚你男朋友来找你了?”
沈溪淙一愣,难道高炽来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你怎么知道?”
“昨晚你房间里动静挺大的,看不出来你私底下挺猛啊。”
沈溪淙面颊微热,“没有,你听错了。”
对方根本不信,“是你以前那个大款男朋友吗,我看到胡同口停着一辆跑车,是他的吧?”
两人闹矛盾前,高炽天天开车跑车去学校接送沈溪淙,几乎全校的人都知道沈溪淙有个富二代男朋友,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其实已经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