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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亲日,我嫁早死世子拼诰命 第38节

  刘悦怡捏着帕子遮挡鼻尖,不屑的笑道:“离王妃这话可奇怪了,我们扶砚还是贵妃娘娘和陛下的亲外甥,自幼在宫中接受教导,他娶得妻子是清河崔氏唯一的亲外孙女,太后亲封的三品诰命夫人,难不成有如此端庄贤淑的妻子,我们扶砚还能瞧得上什么泼妇?
  离王妃,你是在质疑陛下和贵妃娘娘,还是在质疑太后娘娘?且不说我们扶砚看不上什么劳什子县主,你们这丢了人就找旁人的麻烦的模样,才真真是让人嘲笑。”
  “既然丢了人,那就去官府报官,往上交由刑部受理,万万没有来朝廷忠臣的家中随意搜查的,你们是禀告了皇上,还是太后娘娘?若都是没有,带着禁军擅离职守,若是皇宫出了贼子,离王府该当何罪?!”
  刘悦怡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引得周围越来越多的百姓们鼓掌叫好。
  离王妃气的胸口起伏,离王抬手按住她要起身的动作,如鹰隼般的眸子幽深不已,他沉声道:“国公夫人这是不配合让本王搜府了?”
  “不是不配合,离王一没有皇上的圣旨或是口谕,二没有刑部的文书,您若是随意闯进来,那我这个国公夫人,可要入宫面见圣上,问一问这肆意而为到底是国家的律法,还是皇室的特权。”刘悦怡毫不怯场,一手放在扶手上,稳重如山。
  “来人,闯进去,搜府。”离王抬手,直接下达命令。
  “你敢。”刘悦怡双眸微眯,下一刻,身后瞬间整齐有序的跑出来无数的府兵,全部肃杀的站在刘悦怡的身后,各个手握冷兵器。
  离王拍案:“国公夫人这是不配合搜查了?”
  刘悦怡冷笑:“我说了,要么拿圣旨,要么拿文书,否则就是私闯民宅,蓄意行刺一品诰命夫人,咱们看谁先下马。”
  离王心中怒意翻腾,但刘悦怡毫不害怕,她亦是皇亲国戚,一朝贵妃的亲姐姐,武将靖国公的正妻,三品昭武将军的母亲,朝堂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
  无所畏惧!
  “好!早就看着肆无忌惮的离王府不顺眼了,国公夫人威武!”
  “不愧是曾经和靖国公一起上战场的将军夫人!夫人威武!”
  ……
  越来越高声的附和让离王的面色难看不已,原本领命上前的禁军们,在刘悦怡的正色斥责和百姓们的拥护之中更加踌躇不定。
  刘悦怡依靠着太师椅,语气散漫:“我只说一句,靖国公府从不养闲人恶人,陆县主并不在靖国公府内,我们也并不知道她的下落,与其在这里对峙引起民愤,不如仔细想一想,你那作恶多端的女儿究竟得罪过多少人,才会让人趁乱将你的女儿掳走报复,
  不过当真是恶人有恶报,本夫人日夜祈祷,竟真的起了作用,我刘悦怡在此发话,你的女儿害我的儿媳落水入寒,日后难以有孕,我靖国公府即将后继无人的事情,我们靖国公府还没有找你要个说法呢!”
  离王妃气愤不已:“太后娘娘不是已经给了崔时愿补偿吗,三品淑人的诰命还不够吗?!”
  刘悦怡冷嗤:“区区三品诰命夫人,扶砚请旨就能得到,你真当这事就这么了了?你们来的正好,随我一起面见圣上,好让圣上看一看他平日信赖的臣子是怎样被皇亲国戚欺辱的!”
  “你放肆!”离王拍案而起。
  第68章 夫妻齐心
  “靖国公府这么多年一直为国征战,恪尽职守,如今放肆一回怎么了?!”刘悦怡同样站起身来反击。
  “世子殿下,世子妃到——”管家通传的声音响起。
  刘悦怡转身,离王夫妻抬眸,百姓们张望,在众人的注视与期盼中。
  崔时愿面容苍白无色,穿着衣衫都显得单薄不已,闭着眸子虚弱的倚在轿子上,被下人们抬出来。
  离王一直要找的裴暨在轿子旁走着,面色冰寒的望着离王,让他心中一怔,这裴暨的目光当真是要杀人般可怕。
  轿子落地,崔时愿虚弱的睁开眼,环视一圈将目光放在刘悦怡身上,挣扎着起身:“儿媳不孝……给母亲请安了。”
  刘悦怡一改嚣张的态度,连忙两步过去,将崔时愿按回去坐下,担忧道:“好孩子,你行什么礼,身子都不顾了吗,还不快快坐回去。”
  崔时愿满脸歉意的坐回去,刘悦怡心疼的将披风给崔时愿向上拉了拉,随后怒斥站在一旁的裴暨,痛心疾首道:“明知你的妻子见不得风,还让她出来自证清白,连命都不顾了吗,清白有那么重要吗?!”
  裴暨垂首,虚心的接受责骂:“母亲说的是,都是儿子的不对。”
  刘悦怡冷‘哼’一声,环视一圈:“还有你们!主子要做什么你们还真的纵容,全部罚俸三月,仔细照料主子反省自身!”
  侍琴四人立刻跪地行礼:“是,奴婢们知错了。”
  离王与离王妃被这一场景搞得心中疑惑,二人对视一眼,难不成裴暨的新妇当真病的如此重要?
  实在不是怪他们怀疑,而是陆嘉韵从小到大都是个下手没轻重的,而这次离王身陷囹圄,第二天才知道女儿失踪,离王妃忙着赴宴,在知道陆嘉韵受罚的时候已经是当天晚上了。
  离王妃在陆嘉韵的房外担忧的询问一番,却被陆嘉韵摔了瓷器发泄,还让他们都走开,根本没来得及第二天问。
  等发现陆嘉韵不见了,又看到屋内的场景之后,离王妃更是哀嚎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崔时愿闻言虚弱的伸出手,拽了拽刘悦怡的宽袖,解释道:“母亲,都是儿媳的不是,您莫要责怪夫君和下人们,都是时愿的不对……”
  “好孩子,快别说话了,母亲不责罚他们就是了。”刘悦怡安慰道,随后转身怒目而视离王夫妇,“离王与离王妃难道要因为女儿不待见时愿,就要一同将她逼死才肯罢休吗?!”
  先不说离王夫妇没开口呢,周围的百姓们瞬间受不住了,纷纷抱怨不已,为靖国公府找回公道。
  “这离王夫妇也太不是人了吧??他们的女儿喜欢裴世子,就可以随意的把世子妃推到水里意图谋害,眼见着女儿失手了,夫妇二人亲自上赶着要把世子妃气死!”
  “这皇室如今已经这般横行霸道了吗?!连忠臣良将的正妻都可以肆意的处置??”
  “这算什么,你们没看着离王和离王妃还要带着禁军把靖国公府抄家吗?”
  “这靖国公府做什么了要受到这些委屈!从前有靖国公为国征战守卫边疆,如今有裴世子继承父志,没有他们哪来的我们如今的安稳生活,这离王享受着靖国公府的保护在京城领着闲职享福,还要搞得人家家破人亡!”
  “没天理了,我们要帮助保护我们的大将军,报官!咱们去报官!”
  “对!报官!我们快去!”
  ……
  转眼间,已经消失一堆人,快速的向官府跑过去,所去之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你们这群刁民!”离王妃目瞪口呆,忍不住开口斥责。
  崔时愿轻咳几声,幽幽的睁开双眼,喊了声‘夫君’,示意裴暨扶她起来。
  裴暨立刻俯身,将崔时愿扶起来,夫妻二人皆是面色苍白和担忧。
  崔时愿咳嗽着上前,面露担忧的问道:“妾身、咳咳,方才听说一二离王来靖国公府的意图,陆县主真的不在靖国公府,咳咳,母亲方才担忧搜府惊到我的身子才会极度抗拒,如今我出来了,咳咳,离王若是想要搜查,便进去搜吧,咳咳咳……”
  离王凝视着崔时愿苍白的面色,这女子看起来极为年轻,即便是面无人色都显得有种弱柳扶风的美丽,梳着夫人的发髻被裴暨搀扶着。
  这就是嘉韵极为不喜的崔时愿,裴暨的新妇。
  离王抬手,禁军们瞬间上前一步。
  “慢着。”崔时愿缓缓开口,便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妾身深知今日若不搜府,离王与离王妃恐怕难以相信陆县主失踪之事真的和靖国公府无关,但请容妾身说两句……”
  离王放下手,望着虚弱不已的崔时愿,担心这人当场死在他的面前,让他事后不好和皇兄与靖国公府交代,于是沉声道:“世子妃请说。”
  “靖国公府满门忠烈,忠君爱国,自然不会做为难反抗皇室的举动,今日搜府之后,还请离王在文武百官面前表明,靖国公府并无造反之意,属实是长辈一片担忧子女的爱子之情,咳咳咳……”崔时愿仿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便虚弱的倚着裴暨喘气。
  裴暨面色冰冷不已,毫无暖意道:“离王殿下,无论如何臣都不会娶或纳陆县主入国公府,还请离王搜完府或是找到陆县主之后好生的规劝,莫要在臣妻面前肆无忌惮的说出一些伤人心的话,裴暨此生只愿和崔时愿一人相守白头,矢志不渝。”
  离王面上无光,自然知道陆嘉韵对裴暨的痴迷,他不止一次的因为和裴暨的站位不同而拒绝陆嘉韵,但女儿固执坚守,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今却被摆到明面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教女无方,无法阻止女儿去骚扰有妇之夫,气死人家的夫人上位。
  “裴世子放心,本王自然会管好自己的女儿。”离王冷哼一声,抬手示意人搜府。
  禁军整齐有序的进去。
  裴暨开口道:“还请诸位看在裴暨的面上,莫要将府中搞得一团糟乱。”
  禁军集体顿了顿,整齐有序的应了声“是”。
  离王更加脸色难看,明眼人都知道禁军归他管理,但现在裴暨越过他命令,而禁军竟然全部答应了。
  第69章 自讨苦吃
  一炷香之后,禁军全部出来,纷纷上前禀报,所得到的答案无疑不是“没有发现”。
  刘悦怡冷笑:“离王得到结果,可满意了?是否还需要再搜一遍?”
  禁卫军首领上前行礼道:“启禀离王殿下,所有人并无发现,只在厨房找到了无数的药,派了懂药理的查看,又询问了下人们,全部都是世子妃治疗心悸和落水之症的药材,其中还有治疗体寒不孕的药物,世子妃是真的……病入膏肓。”
  离王面上难看,他方才对崔时愿心存疑虑,特意让禁军首领主要搜查她所服用的汤药,没想到真的一无所获,还为崔时愿证明了。
  “没想到离王还有心情关心我儿媳的病情,您还请放心,太医院的刘院判亲自诊的脉,假不了。”刘悦怡冷笑。
  崔时愿轻咳道:“咳咳,母亲莫要生气,虽然陆县主拖住夫君不让他陪儿媳回门,气的儿媳突发心悸之症,又推儿媳落水,让儿媳体寒不孕,但儿媳不怪她的,您不要生气了,咳咳咳。”
  周围的百姓们瞬间齐呼一声,被震惊的脸色都遮不下去。
  离王与离王妃面上都无光,刚下令收队,不远处传来声音。
  “全部让开,都让开,谁报官说靖国公府外有人寻生滋事的,谁敢在靖国公府外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吗?!”
  京城的衙门与偏远外派地方的不一样,这里的主办官是直接由刑部坐镇,于是在听到百姓亲自请命报官,说有人在靖国公府外滋事,自然是主办官带着大半衙门的来出动。
  “离王殿下?您就是滋事的罪魁祸首?您带着这么多的禁军作甚,难不成是想要抄了靖国公府?!”刑部尚书严肃极了。
  朝堂规令,刑部办案,即便是皇亲国戚,都必须和百姓们一同相待,若是犯错同罪论处,这是大崇几代帝王传下来的传统。
  离王踌躇犹豫,心中暗骂刑部尚书的不给面子,他轻咳一声:“本王。”
  崔时愿轻咳道:“尚书大人,不过是离王殿下派人搜查了靖国公府,引得百姓们看不惯请命报官,没什么大事的,真是麻烦您亲自跑一趟了。”
  崔时愿实在是苍白柔弱,又被裴暨亲自揽着,刑部尚书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何人,这是裴世子的新妇啊。
  那个被陆县主气病,又闯入宁亲王妃将其推入水中,害的体寒不孕的可怜蛋世子妃。
  刑部尚书心中带上怜悯,朝着刘悦怡和裴暨与崔时愿三人躬身行礼,直白道:“国公夫人,裴世子,世子妃不必忧心,本官自然会秉公处置。”
  裴暨冷声道:“麻烦您了。”
  刑部尚书转身,上前对离王拱手道:“不知离王今日搜查靖国公府,可谓何事?”
  离王拱手道:“爱女失踪,一时情急,想起爱女与世子妃有些渊源,特来询问一番。”
  刑部尚书面色古怪的‘哦’了一声,反问道:“只是询问的话,离王殿下为何腰带这么多的禁军,方才世子妃所言您已经搜过府,本官能否问一句,是否得到陆县主的下落?”
  离王明白刑部尚书这是不会轻易放过他,面色难看到:“不曾。”
  离王妃连忙道:“尚书大人,我们虽然未搜出来,可嘉韵只与崔时愿产生过矛盾,除了她还有谁能将嘉韵消失不见?”
  裴暨:还有我。
  崔时愿依靠在裴暨的胸膛,放在他背后的手悄咪咪的动了动,戳了戳裴暨的后腰。
  裴暨垂眸看着崔时愿,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刑部尚书满脸不相信,转身指向崔时愿:“离王妃是说,世子妃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还生着重病的弱女子,闯入离王府的重重守卫,将陆县主掳走藏了起来?您觉得可能吗?”
  随着刑部尚书的疑问,崔时愿适当配合的咳嗽几声,面色苍白无力的抬眸,一副‘你看我活不长的样子,能做出那种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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