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室内的温度慢慢升温,越雪池不自觉地挺身,微微张嘴,面色泛上潮红,
  他有些怕痒地轻颤,红着脸想要往后退,陈见津挑眉,轻轻一拉,越雪池脖子间的蕾丝系带陡然勒紧,窒息感涌上。
  越雪池被弄得轻咳了几声,他只能再一次向前爬去,乖乖地把自己送回陈见津的手里。
  陈见津眉眼弯弯,唇角带笑地用手指缠着越雪池的头发。
  越雪池含着泪水,眼巴巴地望着陈见津,莫名的感觉对方摸的不是他的头发,而是他的全身。
  阳光下,银色长发的波斯猫就这样懒懒地靠在宽肩窄腰的黑皮美人的腿上,陈见津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撸猫。
  身后却陡然被一具温热的身体搂上,肩膀处陈拾的头靠了过来,带着薄茧的手从陈见津的衣领处滑下去。
  像游走的小蛇一样,慢慢地抚摸过陈见津的手臂,陈见津如蝶翼的眼睫微颤。
  陈拾手每到一处,便给陈见津的身体带来一阵轻微的痒意。
  陈见津轻哼一声,眉眼间带着些许慵懒地回头望过去,但手却率先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十指紧扣。
  他的手被牵着,陈拾把陈见津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脑后,让他的手摸上自己的狼尾。
  二人鼻尖相碰,陈拾脸上的绷带轻轻蹭过陈见津的脸,带来一抹淡淡的红意。
  让陈拾恍惚间分不清是陈见津动了情,还是只是粗糙的纱布磨红了皮肤,他抿了抿唇,慢慢靠过去,小狗眼里像是盛了一潭波光粼粼的湖。
  陈见津的耳畔传来温热的吐息,耳廓外围带上了绯红,腿上枕着的是撒娇的作精布偶,身后是酷哥缅因,带着委屈的轻声传入自己的耳中:
  “我的狼尾比他的长发好摸多了,津哥你疼疼我,也摸摸我。”
  可陈见津只是带着几分玩味的笑意,他的手腕轻轻一动,做出来的动作并非是轻柔的抚摸,而是揪住对方的头发,用力的拉拽。
  陈拾吃痛地“嘶”了一声,眼尾泛红,带着些许泪珠,难以置信地看向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的陈见津。
  陈见津松开手,念着指尖黑色的短发,带着笑意开口,可眼里满是恶意:
  “可我现在不想摸你,只想让你疼呢。”
  说完,陈见津轻佻地挑起陈拾起的下巴,轻柔地声音宛若一道利剑,将陈拾的心刀的鲜血淋漓。
  陈见津解开衬衫的扣子,拉开衬衫,肩膀处是入目惊心的刀疤。
  陈拾错愕地看着那些伤疤,手颤抖地想要抚上去,却被陈见津一把握住。
  手腕上传来疼痛感,但陈拾咬牙,望着陈见津不住地摇头,泪痕浸湿纱布,喃喃自语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
  陈见津歪头,讽刺地看着满脸泪水的陈拾,淡淡地说:
  “我当初可比你现在疼多了。”
  说着,他用手指捻过陈拾的眼睛,像是不解歪头,轻声道:
  “不要再流你的鳄鱼眼泪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被冷落的越雪池,冷眼看着陈拾双手扣住陈见津的手腕,他的老公就这样在他的眼前,面泛红意地躺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他舔了舔尖牙,起身,将陈见津当成了树干,他自己则成了蜿蜒不断的藤蔓,一点点地向上爬去,双手环住了陈见津的脖子。
  他一点点地在陈见津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印记,小雨一样,落满陈见津的脸。
  身后的陈拾脸色一沉,也不甘示弱,从背后抱住陈见津,手腕轻轻一动,白色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床上,在对方的脖子后,顺着那骨节分明的脊背下移,印上一连串的绯色痕迹。
  可越雪池并不只给予温情给陈见津,相反,他还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柔软的脸颊,而后再用唇舌舔舐。
  陈见津闭上眼,牙关间流露出几声轻哼,前后的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同一个地方。
  “你不知道,他只会因为痛意而动情吧?”
  越雪池抬眸,挑衅地看了身后脸色难看的陈拾一眼,唇舌伺候的动作却不停。
  那双苍白的手一点点拂过陈见津灼热的脸颊,而后用手指轻轻地揪了一下,像调戏小猫一般。
  陈拾看到了黑色的裤子上那多出来的深色,小狗眼里堆满了怒意。
  “他的身体是我一手调教成这样的。”
  越雪池低声喃喃细语地说,苍白的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
  对方的动作停了太久,陈见津有些不耐地皱眉,拉住越雪池的蕾丝chocker,将他拉了下来,唇瓣吻上了另一朵樱花花瓣。
  陈拾眼睛里满是血丝,红着眼将身体埋了下去,但他不是一个好的吹萧者,陈见津被磕痛地“嘶”了一声。
  他垂眸,伸手将陈拾的头发揪起,望着陈拾嘴边拉扯的银丝,和嘴角的红痕,他熟视无睹,只是扇了他一巴掌,淡淡地说:
  “弄疼我了。”
  陈见津抚上腰间的皮带,慢慢抽出来,对着陈拾平坦瘦弱的胸前抽去。
  那具瘦弱的身体轻颤一下,却不敢后退,只能硬生生熬着对方的抽打。
  “你又弄疼我了,这次我该怎么罚你呢?”
  陈见津摸着下巴,皮带垂在地上,金属撞着地板,不时发出的敲击声,宛若倒计时一般。
  “您可以继续打我。”
  陈拾咬牙忍着痛意,眼里满是因为胸前痛意盈着的泪水,但他的心却从鞭打里莫名地感受到了几分被在意的满足。
  “这不是奖励你吗?”
  陈见津不感兴趣地撇嘴,轻叹了声气,他握住陈拾的手,将他在地上拖拽着,拖到了床旁的椅子上。
  拍了拍有些忐忑不安的陈拾的脸,像是小时候一样,他揉了揉陈拾的头,柔声地说出惊骇的话:
  “别害怕,好好看,好好学,我会来检验你的成果的。”
  陈见津走回床边,准备穿好自己的衣服,越雪池的身体却又贴了过来,带着故作天真的娇纵:
  “老公,我一个人怎么教学呢?”
  他说着,越雪池在陈见津的腹肌上画着圈圈,手不自觉地向上跑,娇嗔地说道:
  “老公,你应该来做我的搭档。”
  陈见津似笑非笑地回头,低头看向越雪池平坦的小腹,佯装担忧:
  “可是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越雪池轻笑着踮脚,咬着陈见津的耳朵,手不安分地向下,轻声说:
  “老公这么强,可以把我弄流产了,再把我弄怀孕,怎么玩我都可以。”
  第41章
  床单遍布褶皱, 带着几分可疑的水迹,陈见津黑色的长发凌乱如瀑铺在雪白的床单上,他垂眸, 像是恩赐般地擦拭越雪池嘴畔残留的痕迹。
  越雪池咬着嘴唇,泪汪汪抬头看着靠在床头慵懒的陈见津, 指着身后,可怜巴巴, 带着哭腔地说: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见津从腋下抱住越雪池这团雪,像翻小狗一样, 将越雪池翻了个身。
  湛蓝色的眼睛微眯,俯下身,装模作样地打量了片刻,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轻笑道:
  “老婆,你好像被我弄流产了。”
  越雪池浑身一颤,他明知道陈见津是在逗弄他,而自己假孕不过是服用药物的幻想,可仍然低头捂住了小腹,感觉那里好像真的孕育了一个生命。
  胸前的衣服印出深色的痕迹,越雪池止不住地挺身, 眼巴巴地看着陈见津绯红的唇, 希望对方能缓解自己的痛苦。
  但陈见津并没有施加眼神给越雪池, 而是起身走向了被皮带束缚在椅子上的陈拾。
  一开始, 陈拾还在椅子上挣扎,“咯吱”的椅子声像是为“砰砰”的拍打声和淅淅沥沥的水声伴奏。
  但到后面,越雪池声音俞来俞大,椅子处的挣扎声也随之作停。
  陈见津轻佻地拍了拍沉默的陈拾的脸, 而后缓缓靠近,慢条斯理地解开绑住陈拾的皮带。
  湿热的地方带着麝香,打在陈拾的鼻尖,他忍不住想用舌头舔舐,却在刚刚伸出的片刻,便被陈见津的两指夹住舌头。
  长发抚过陈拾的耳畔,陈见津温热的吐息,透过绷带,打在了陈拾的脸上,轻声问道:
  “学会了吗?”
  陈拾抬眸,可怜兮兮的小狗眼谨慎地揣摩着陈见津的神色,而后轻微地点了点头。
  金属声在陈拾的耳畔响起,夹住陈拾舌尖的手,换了位置,放到了陈拾的下巴处,陈拾被迫地在陈津面前一览无余地张开嘴。
  陈见津湛蓝色的眸子里,印出了陈拾的这幅痴痴的姿态,陈见津有些满意地勾唇。
  对方看着湛蓝色琥珀里自己的痴态,有些羞耻地撇开头,不愿去看。
  但很快陈拾浑身一僵,知道自己不顺着陈见津的意,必然会惹对方生气,有些急匆匆地想要转过头去。
  陈见津看着眼前好像有些抗拒的陈拾不满地轻“啧”一声,手腕轻且快速地动着,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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