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接连不断的拍打声里,柏斯甜开口断断续续地问身后的人:
“你是陈见津,我认得他的形状。”
“用形状认人?真是马蚤狗一枚。”
又换了一个变声器的声音,侮辱性的话语以玩味的语气在柏斯甜的耳畔响起,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一直盈在眼眶里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但迎来的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一个冰冷的带着奇怪凸起的东西,再次没入他的体内,明显的尖锐的触感,他除了呜咽和口申口令,再也没有第二个发泄的出口。
这明显不是人类能长出来的东西。
他以一种又惊又惧地声音,带着哭腔地对着身后的人问道;
“这是什么?”
“当然是狗鞭呀,怎么样,开心吗?”
身后的人再次换了一种声音,而此时房间里也想起了狗叫声,柏斯甜彻底崩溃了,他的身体全是被鞭打出来的红痕,灰色上面是一片狼藉。
他不住地祈求着对方放过他,但是只有不断变换着的惩罚方式,到最后,他就像一个彻底被玩/烂的金色洋娃娃,像团垃圾一样的丢在房间里。
柏斯甜两眼空空,经过这么久的惩罚,他眼里的泪水早已地一干二净,身体麻木地接受一轮又一轮地讨伐。
温热的浅黄色液体注入的一瞬间,麻木的柏斯甜陡然睁大了眼睛,他用力地挣扎着,用尽全力想要摆脱身前的人,避开那激进的水流。
但只是于事无补,反而激怒了对方。
“我已经录下来这下,如果你不想被你老公知道,那就乖乖把嘴张开。”
柏斯甜心里已经被恐惧填满,他怯懦地点了点头,乖乖地把绯红的舌伸出来。
“乖孩子,喝牛奶,才能长的更高。”
突然,微醺的昏黄灯光在柏斯甜的眼前亮起,柏斯甜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但眼前,只有挂着温和的微笑的陈见津,端着一杯牛奶,浅笑盈盈地递过来。
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但那确实切切实实的事实。
那天,陈见津慢条斯理地取下脸上的狗面具,颇带恶趣味地回想了一下,用自己的倒模加了点东西后,被弄到崩溃的柏斯甜,在摸到自己的面具之后,彻彻底底疯掉的尖叫。
对方真的以为被狗/轮/了。
真有意思。
陈见津洗干净了手,换上了一身洁白的衬衫,将长发用金色的树叶发夹别起,拉开白色轻纱的窗帘,静静等待着柏斯甜醒来。
柏斯甜眼睫微颤,醒来看见地便是黑皮的神官在阳光下,以温柔怜悯地眼神看着自己,寸寸拂过身上那些肮脏的痕迹,神圣又圣洁,像天父般。
他抱着胀大的小腹,痛哭流涕地向自己的神父道歉:
“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流掉了。”
陈见津挑眉,扫过被对方指着说是自己孩子的那处深色,不过是他尿进去的尿液而已。
他颇带怜悯地拂过柏斯甜的头,轻声道:
“是我来晚了,我原谅你。”
自那以后,柏斯甜彻底没了娇纵的少爷性子,反而变得怯懦起来,他难以忍受离开陈见津一步,更难以出门,于是只能推掉了大部分的政治活动,从此深居简出。
而那些政治活动和资源,也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陈见津的头上,让他平步青云。
门铃陡然按响,柏斯甜被吓得浑身一颤,本能地拉住了陈见津的衣服,陈见津低头垂眸,状似温和地询问者对方的意见:
“我今天要接待一位客人,你要一起吗?”
柏斯甜满脸惊惧,立刻连连摇头,陈见津似乎有些遗憾,爱人不能与友人相见,但仍然目送着爱人上楼,像是一位格外尊重爱人的好丈夫。
“我的东西还用的顺手吗?”
穿着西装的俊美男人轻笑着进来,但格外怪异地是,对方手里还用狗链拴着一个人,与其说是人,一举一动却和狗没有区别。
“还不错。”
陈见津带着笑意地回答,却谨慎地避过了对对方脚边的家犬的打量。
“我始终不明白,你想要顺从的情人,干嘛不把对方直接训练成家犬,省事又好玩。”
商言说着,便对脚下的狗啧啧地唤起来。
“我需要一个能带的出去的,作为政治助力的妻子。”
陈见津温和地答道。
“好吧,随便你。”
商言无所谓地耸肩摊手,家犬又抑制不住地用牙叼住他的拉链,他拽了拽狗链,揉了揉眉心:
“家犬发/情了,就不叨唠了。”
他回头,那双蜂蜜色的眼睛一只躲在窗帘后静静地偷听,却在他走后,又再一次如倦鸟般扑进了罪魁祸首的怀里。
知道又如何呢,如果以痛苦能换取陈见津身上一点点稀薄的爱,柏斯甜甘愿一辈子装傻,抛弃一切,只做华美囚笼里的金丝雀。
第50章
被灼热炙烤地满身不耐的陈见津迷迷糊糊地随意回答, 但在答案脱口而出的那一刻,理智又陡然上线。
他像一只迷迷糊糊地小猫一样,嗅嗅身前的人, 被湿漉漉的鼻尖蹭住的人,身体陡然僵住, 红着脸,嘴上说着:
“不要作弊。”
但身体却格外诚实地向着陈见津温热地鼻息处前倾。
“怎么不来闻我?”
身后的人有些不满的用手揽过陈见津, 像逗猫一样轻轻挑起陈见津的下颌,挠了挠, 对着明显心软的那人一个警告的眼神。
陈见津向后探去,偏头,想要嗅对方肩颈处隐约的檀香味,但他越往前, 那人则越恶劣地向后,还颇为戏谑的吹了一个轻佻的口哨。
手一把扯过身后人的头发,对方错愕地被拽到陈见津的身上,用两手勉强支撑着,陈见津将身上的人两手向后撇过去,另一只手则颇为顽劣地将对方按了下去。
失重感让对方忍不住惊呼出声,但很快就被钉在了那柄利剑之上, 陈见津有些不耐地拍打了一下不配合的人。
实在是咬地他太痛。
“放松。”
陈见津有些不耐地说, 长发汗淋淋地搭在脑后, 胸前剧烈起伏着, 腹肌紧绷,青筋隐隐约约地露出,湛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慵懒,在真皮黑色沙发上铺开的长发, 好像一条柔软的猫尾,此时正上下摇摆着,津小咪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
波光粼粼的湛蓝眼睛里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鼻尖冒着细汗的人,搭在他腿两旁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被抖地烦了,陈见津的眉头皱起来,娇纵地命令对方:
“好烦,不准动了。”
可已经眼前发黑,只有白光闪过,头晕晕乎乎的人,注定听不到陈见津强硬的命令,甚至在对方动作停下的一瞬间,主动地动着。
陈见津眉头紧锁,传来的愉悦感,像秋日的小雨浸润他的全身,好像整个身体都泡在了水里一般,纤细的手指忍不住地痉挛,指甲扣住了沙发,黑色的皮革被锋利的猫爪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
他像自刎的天鹅一般,无力得抬着下颌,越被咬地厉害,他就越能在痛苦中感受到愉悦,青筋一道道浮现在黑皮之下。
带着厚茧的手宛若游蛇一般,悄无声息地攀上陈见津的脖颈,轻声在陈见津的耳畔吐息:
“他这么不听话,怎么还和他玩。”
说着,他将陈见津按在另一人身上的手主动牵了起来,将冰冷的中指放进了温暖湿润的温室。
手上一个,身上还有一个,陈见津感觉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脑子里像是被一层层浓雾蒙住。
而一开始的致命问题,再一次被冷不丁地提起,温暖的体温此时也变成了阴冷的鬼魅。
仿佛前后将自己作为夹心的不再是人,而是两条阴湿粘腻的毒蛇,正冲着他露出阴森尖锐的毒牙:
“你的答案呢?”
陈见津晕乎乎地随意指了指,脱口而出一个答案。
他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暖的水里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完全忘记了答错有惩罚的这件事。
“啊,真可怜,答错了,怎么办呢?”
陈拾用着温柔的语气,但眼里却满是冰冷的恨意,但恨意又未及眼底,依稀能看出那浓稠腻人的爱意。
明明嘴上是威胁的话语,可看到陈见津露出来的小臂和小腿,又冷着脸将车内的温度调高,拿来后面的空调被给陈见津盖得严严实实。
“他都这么对你了,你不会还爱他吧,哥哥?”
鹤时序看着陈拾起地动作,颇为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可笑地摇了摇头。
陈拾面上因为陈见津发出满意的轻叹,而变得稍显温和的表情,此时再次变得冰冷,他轻飘飘地扫过一眼得意的鹤时序,刚要张嘴嘲讽的时候。
座位上,凌乱的长发美人发出喃喃的自语声:
“我好渴。”
说完,陈见津仿佛在睡梦中感觉很热一般,扯着自己的衣领,衬衫大开,一片好风光难以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