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陈雾圆心头一跳,钟在反正也不藏着掖着,吩咐说:“晚上穿那件紫色的睡衣,你不是一直带着吗?”
“……”
陈雾圆:“……哦。”
第90章 妈妈……
经过了第一次的尴尬,这次陈雾圆也不紧张了,洗完澡换完睡衣就出去。
雾色的吊带垂顺地沿着陈雾圆的身形往下坠,她瘦,但是却没有骨感得太过分。
吊带裙不是刻意的掐腰设计,但仍旧能看出她腰线纤细,皮肤细腻莹白,淡棕色的卷发拢在身前,露出身后漂亮的肩胛骨。
翼状骨微凸出皮肤,像饱满的蝴蝶翅膀蹁跹欲飞。
站在那气质疏冷贵气,让人看到她的瞬间就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钟在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慢慢走过去,在陈雾圆的发梢轻闻了下,说:“你身上今天怎么没有上次的味道?”
陈雾圆:“……”
陈雾圆说:“今天没带香水。”
钟在闷笑了一声。
很打趣的笑,陈雾圆不理他,坐在床边。
钟在穿的和上次差不多,全黑的长裤,t恤,虽然洗过澡,但是感觉像是刚从那个饭局上下来。
他开始脱上衣。
抓着下摆手臂轻用劲,钟在的身材非常有料,宽肩窄腰,锁骨连肩,肌肉线条流畅漂亮。
钟在把衣服丢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从身后拿出一副手铐放在桌上。
黑银色,一边是银圈,一边是黑色皮质圈,中间是黑绳连着。
看上去冷峻又充满情/色意味。
陈雾圆:“……?”
钟在商量式地问:“戴你手上还是戴我手上?”
陈雾圆大脑中疯狂思考,首先如果戴在自己手上,那自己将处于被动之中,虽然不戴好像也很被动,但是不能让自己更加被动。
其次,如果戴在钟在手上,他既然这么问说不定有别的意图。
陈雾圆抓着被子,迟疑地说:“要不,我们一人戴一只?”
钟在看她两秒,意味深长地说:“行。”
他抓着陈雾圆的手扣上手铐,给她戴的柔软的皮质,然后伸手,让陈雾圆给他带另外一只。
银制的手铐,她戴了两次也没戴上,钟在扬唇,凑在她脸前说,
“陈雾圆,你别紧张。”
陈雾圆都没敢抬头看他,好不容易戴上去,随着锁扣“咔嚓”一声,钟在立即吻上来。
亲吻深入凶狠,钟在摁着她的肩膀慢慢倒下,肩背撞到柔软的床,身体下陷后又轻微回弹。
钟在拂开她脸上的碎发,在昏暗的灯光下端详陈雾圆的脸。
眼睛很柔和,唇色红润,她是典型的小翘鼻,鼻骨秀挺,三年的时间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不多,看着钟在时眼睛好像带着水一样会说话。
钟在俯身蹭她的脸,陈雾圆本来还不紧张,但是钟在这一俯身,压迫感十足,她想躲。
刚动,钟在拉着她的手扣在头顶,手铐猛然牵扯住陈雾圆。
陈雾圆:“……”??!
她本能地抬腿想隔开自己和钟在的距离,钟在往前迎,轻柔地哄着:“你蹭两下?”
陈雾圆马上不敢动了,她耳朵发热,钟在才闷笑,耐心地往下伸手,抚摸她的腿侧。
动作并不轻柔,陈雾圆着急了:“你别扯,我衣服很贵……”
“嗯,”钟在重重揉了下,掌下身体一颤。
钟在压着声音,气息不稳说:“坏了我赔你,”
…………
世界像一滩水,又像柔软的花枝。
床上的花瓣和被单搅在一起,稠艳的花汁点染在白色的床单上,旁边的各色花朵仍旧开得肆无忌惮。
房间里空调气温明明调得很低,但气氛却如此粘稠炽热。
陈雾圆的头发慢慢散开,她无可自抑地半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垂下,手臂勾着钟在的脊背,指甲扣紧,几乎陷入他的皮肤里。
但钟在没感觉到痛,他甚至还在笑。
钟在贴着她的颈窝,挺直的鼻梁磨着她颈部血管,炽热地呼吸熨烫着陈雾圆的皮肤,烤得她几近融化。
声音更
热更柔,完全的诱哄:“妈妈,你好会喘。”
霎时间,陈雾圆睁大了眼,睫毛颤抖,指甲陷入他的皮肤,本能在抖,浅色的长发微摆。
钟在握着她的腰让她更加贴向自己,还是带着笑意的哄声:“不是说我不行吗?嗯,陈雾圆,我行不行?”
他动作不停,陈雾圆压根说不出话,唇齿间溢出水色的轻哼声:“你,你别……”
钟在托着她的腰,轻咬她的耳尖,轻微的痛感在此刻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偏偏,钟在还状似好奇,“我别什么?嗯,妈妈,你怎么在抖?”
世界恍然倒塌,陈雾圆大脑中有根弦彻底断掉。
……
不知道几点才结束,陈雾圆浑身发软,昏沉地被抱去浴室,然后睡着。
第二天睡到中午快十二点点才起床。
昨天的一片狼藉都已经被收拾过了,枯萎的花朵被移出房间,剩下仍然盛放的花朵被插在花瓶里。
室内安静,钟在推门进来,见她醒了问:“饿了没,起来吃饭?”
陈雾圆点头,刚想动,腿上一阵钻心的酸疼。
她表情瞬间没绷住。
钟在倒是神清气爽,笑着过来:“我抱你,昨天疼的这么厉害?”
“不疼,”陈雾圆没让他抱,控诉:“但是你昨天一直摁着我的腰,摁的特别重。”
钟在不紧不慢地问:“有吗?”
陈雾圆:“……”
她不害羞了,干脆张开腿,拉起裙摆给钟在看她大腿。
内侧一片青紫红斑,交错着点缀在皮肤上。
陈雾圆抬眼看他,眼睛里意思非常明显“你再说没有?!这不是你摁的?!”
钟在哦了一声,他非常不客气,伸手就摸,说:“这哪算摁的,这是昨天亲出来的。”
“……,”陈雾圆拍掉他的手,勉强撑着旁边的柜子站起来。
她腰也很酸,腰上确实是钟在摁的,他没怎么用力,但耐不住陈雾圆皮肤薄,一摁就一个印子。
她身上的睡裙是钟在昨天帮她换的,旧的那件最后还是被他扯掉了,皱巴巴的。
陈雾圆问了一句:“我昨天那件睡裙呢?”
“扔了,”钟在说:“给你买新的,买件粉的吧,再买件浅绿色的,你穿着好看。”
陈雾圆:“……”
陈雾圆说:“你别买了,我再也不穿睡裙了。”
钟在乐的直笑:“你怎么了,一大清早火气就这么大,我昨天没伺候好你?”
他不提还好,一提陈雾圆想起来自己怎么说他都不停的行为,咳嗽两声说:“你让我很不舒服。”
钟在跟着她去卫生间,倚在门边问:“我让你不舒服?”
陈雾圆挤了牙膏,不自然地点头。
钟在说:“是吗,但我怎么感觉昨天我叫你妈妈的时候,你咬我咬得挺紧的。”
“……”
陈雾圆:“……??!”
陈雾圆一下脸巨烫,钟在手往镜子上点点,正经地提醒她:“你脸红了。”
“……”
*
陈雾圆非不让钟在抱,在楼梯上慢慢走,最后钟在也不管她说什么,直接把她抱下去了。
今天钟在做的是番茄鸡蛋烂面,面很软,番茄有点微微的酸味。
他早上不知道几点起的,还炖了牛肉和菌菇鸡汤。
汤底很清澈,牛肉很香。
陈雾圆拿着勺子慢慢吃着饭,钟在还在厨房收拾东西。
他做事的时候很认真,垂着头,微微弯腰,陈雾圆吃完饭,站起来。
钟在注意到她的动作,抬起眼扬声问:“怎么了?”
陈雾圆说:“我还想吃。”
钟在闻言点头,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夸奖说:“你今天挺给我面子的。”
然后起身去给她盛面。
过会他把碗递给陈雾圆,东西收拾完他坐在陈雾圆对面吃饭。
客厅里开着温度舒适的空调,餐桌上插着几枝樱粉色的花枝。
时间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很慢,慢到幸福可以满溢出来。
陈雾圆鼻尖一酸,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
七月中旬,陈雾圆的外公要从苏城返回香港。
外公自小出生在香港,在港打拼近三十年,直到家乡为苏城的第一任妻子去世,外公出于对妻子的思念才定居苏城。
一眨眼已经过去五十多年,外公身体越发不好,今年才决定落叶归根,返回香港。
陈雾圆被叫回家,何惜文还有舅舅、小姨,以及卫怡他们都来了。
每个人都面色严肃,陈雾圆到后不久,外公开始让管家一个一个叫人上去谈话。
陈雾圆是最后一个,外公靠在书房的木椅上,旁边放着一壶茶,他冲陈雾圆招手,问她:“愿不愿意陪外公回香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