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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79节

  当沈听肆顺而含在口中时,挑起潮润的密睫,打量她此刻的神态。
  她被药物完全的,彻底的占据了,涣散出的媚态宛如夜里盛开的昙花,颓靡得似能闻见旖旎的暗香。
  很美。
  比他以往所见过的任何景色都美。
  他目光痴迷,从如雾远山黛的长眉,看向小巧高挺的琼鼻,忘记了动作。
  而谢观怜被空虚吞噬,受不住快。感的中断,茫然地掀眼盯着他。
  此刻的青年与往常动情时很不一样,天生上扬的嘴角如提前用血红的墨勾勒好的,透着不正常的温润,腻人得冷森森的。
  哪还有半分往日的清冷佛子之态。
  最令谢观怜感到惶恐的
  是,这样的他,竟一点也不觉得违和,好似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温柔和斯文皆是他伪装出来的,他也有慾望,也会像普通男人那般从女人身上索取爱慾。
  所以,他抛弃了恪守的礼义廉耻,纵容自己陷入情慾中。
  谢观怜伸手捂住他的眼,失神地仰头望着上面的纱幔。
  而被她蒙住眼的青年察觉到她在迎合,殷红似胭脂晕开的薄唇微翘。
  从未有过的愉悦在她主动迎合的瞬间,达到了顶峰。
  身体在愉悦中彻底失控,紧绷的肩胛开始战栗,他唇角的弧度越扩越大,最后形成不正常的微笑。
  原来……真是他曾经过于矜持了,所以才会令她厌倦,所以她才会抛弃他。
  “怜娘,是我的错,往后我不会再如之前那样。”他缱绻的语气近乎在向着神佛起誓,掀开她身上的那层薄褥,捧着她的手往下吻。
  “我会爱你,会满足你。”
  他的唇就像泛潮的春雨,一下接一下地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
  当吻上莲池时,他尝到一丝腥甜,无辜下垂的长睫轻巧地眨簌。
  他凝着那绯白的小唇。
  这里是……
  他看了须臾,抬起绯红的脸庞望着她,带着虚心求教的真诚:“怜娘,这是你很舒服对吗?”
  谢观怜半边身子靠在架上,双手压着他的头,轻喘着颔首:“嗯……”
  他得了回应,莞尔弯眼:“我明白了,那我便弄此处。”
  谢观怜颊边浮起薄红,喉咙稍有发干之感。
  她只是普通的女人,也有正常的慾望。
  眼下这般漂亮的男子,主动说出这样的话,她除了沉默,好像说不出拒绝的话。
  沈听肆专注地打量她渐渐泛红的脸庞,眼中闪过顿悟。
  原来她真的喜欢。
  既然她喜欢,他便俯身,握住女人伶仃的雪白玉踝。
  谢观怜的指尖狂颤,在他抬起骨肉匀亭的大腿时,羞耻得想要阖上膝盖。
  他乌睫垂覆,掰开她的双膝,侧首先从踝骨往上吻。
  当他彻底吻上后试探一吮,谢观怜猛然抽搐了一下,“嗯——”
  她雾面上布满了淋漓的香汗,细长的颈子昂起,如缺水的鱼儿在凌乱不堪地用唇呼吸。
  沈听肆听见她失控的呜咽,撩睫望着她,茶褐色的眸子覆上迷蒙的雾。
  看着她陷入情潮中的涣散姿态,他难忍被勾起的慾望,整张脸深陷其中吻得更深了。
  高挺的鼻尖随着他大口的吞咽,而不停地碾压着那点嫣红,直到被蹭得红肿。
  谢观怜原本按住他头的手一时无处安放,拼命想要抓住什么,连压抑的声音都变得尖细,嘴里嚷着让他停下。
  偏生他似没有听见,愈发饥渴地吞咽。
  谢观怜开始带着哭腔挣扎,玉足抵在他的肩上胡乱踢。
  直到将他踢开,才得以缓和铺天盖地而来的感受。
  而被踢至一旁的青年迷茫地蜷缩着颀长的身躯,垂下的眼睫上沾的全是她失控留下的黏渍,玉面似洒霞色,透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高台上慈悲的神佛彻底坠落了。
  谢观怜顾不得他,侧身软伏着大口呼吸,大颗泪珠沿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丝绸软枕。
  还不待她失控的情绪得到缓和,身后又压来浓郁的檀香。
  “怜娘……”
  他气息凌乱地吻在她的后颈,死死地扣住她挣扎的手腕,抵开她双膝,就着湿润莽撞而去。
  每一下,他都畅快得尾音轻颤。
  越是畅快,他越难自持。
  最后怀中的女人变成了一滩糜烂的泥,连气息都微弱得可怜,他仍出奇的不满足。
  想要她完整的装下他。
  “怜娘……”
  两人是何时结束的谢观怜记不清了,他最后的呢喃似疯狂地喟叹。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
  天边大亮,而昨晚发疯索求的青年已不在房中。
  谢观怜想要下榻,却发现腿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连撑起的手臂都巍巍发颤,可见昨夜他多禽兽。
  腿都磨肿了。
  谢观怜看见身上没有一块完好之处,羞恼地压着声,暗骂了一句。
  好在他将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清理了,此刻倒也没有特别难受。
  谢观怜侧过身打量周围。
  灰白的轻纱作帘,堆满书籍的案几,还摆放了不少颜色艳丽的梅花,梅香压抑了青铜炉中的檀香,淡香扑鼻。
  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很陌生。
  看着室内精美的一应物件,谢观怜眉心微蹙,怀疑他将她带来了秦河。
  如此想着,她不免开始担忧小雾。
  他昨夜说的话还历历在目。
  小雾若是以为她死了,得多难过,所以她得要想办法经快离开这里。
  可她光是起身的动作都用尽了力气,只得倚在床头,捂着心口软软地喘气。
  大腿还有些疼,不过还好,暂且能忍受。
  她忍住身上的不适,虚弱地站起身,才发觉身上穿了件极其宽大的灰白寝袍。
  如此不合身,她不用猜便知是沈听肆的。
  太长,太大了,行动极其不便。
  谢观怜无奈地抱起衣摆,趿拉也不合脚的木屐,步伐飘虚地往门口走去。
  想要打开门,可试了好几下,门都没有被打开。
  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谢观怜瞪了几眼门,遂果断弃门,转身尝试去推窗。
  可看似完整的窗户,也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她与能出去的门窗纠缠良久,用尽了力气也不见又丝毫松动。
  最后谢观怜气喘吁吁地坐在椅上,望着空荡荡的室内。
  她像是身处在没有人荒废宅院之中,周围安静得诡异。
  不只是室内安静,就连外面也安静得吓人。
  谢观怜冷静地坐了会,再次回到榻上躺着等人。
  直至中午时,院外方响起了动静。
  锁上的门被打开。
  沈听肆进来后站在门口,先是转眸打量周围。
  门上没有硬物的撞痕,窗户亦没有撬痕迹。
  所以她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行为。
  沈听肆走过去将手中的食盒放在桌上,越过立屏行入里间,看见女人坐在榻上瞪着他,张口便是委屈的腔调。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来。”
  谢观怜咬着下唇,眼眶红红地望着不远处的人。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没穿僧袍,一身素色的绸袍竟没有丝毫违和感,衬托得如玉雕般温润如玉。
  沈听肆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温驯地垂着眼睫,愧疚道:“抱歉,今日太忙了。”
  谢观怜向往常那般,倚在他的怀中,闷声闷气地说:“我刚才想要出去,发现打不开门。”
  他自然地环住她的腰,没有隐瞒,承认道:“嗯,我将门窗都锁了。”
  谢观怜抬起脸,不解地问:“为何要锁门?”
  搭在腰间的手指抚摸的动作微顿,他微微一笑,道:“因为我怕打开门窗,放你出去,等我再次回来,你又被别人诱引走了。”
  谢观怜见他脸上似真似假的神态,知晓他是认真的,而她也的确是想逃走。
  她静默片晌,主动环抱住他的脖颈,俯身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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