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80节
沈听肆先是一怔,随后将她抱稳,抬着下颌启唇伸出殷红的舌尖,让她亲。
“悟因,你将门窗都打开好不好,我不会走的。”女人的声音轻柔得如她人一般,柔得让人心颤。
她妄图用一个吻,央求他放过她,给她一个逃离的机会。
而他早已深知她的脾性,只要打开门窗,她必定会头也不回地随旁人离开。
就如同之前一样。
她嘴上说喜欢他,却从未回头。
沈听肆没有回答她的话,平静的呼吸却随之逐渐紊乱,压在她后颈的手也忍不住往下,再往下。
察觉到他开始侵略的力道,谢观怜睁眼便是他仰面微阖的双眸,回吻得毫无矜持,甚至还能听见他吮吸的渍声。
穿着正经却色。情得霪荡。
谢观怜想要侧头缓和,可又被压住后颈,只得趴在他的身上,与他唇舌纠缠地拥吻。
原以为他只会吻一会儿便会放开,毕竟在迦南寺便是如此。
那时他不仅矜持,还有佛子的清高,即便后来动了情慾,也还是不肯放纵,每日只有到夜里他才会纵容她,放纵她。
所以谢观怜才会主动吻他,想要消除他对自己的戒备。
可随着越吻越久,他非但没有要停下之势,反而吻得更深了,舌尖好几次都顶到喉咙深处。
像是故意的,尤其是抵在身上的,她想要忽视都难。
昨夜刚被捉弄了一番,此刻谢观怜异常敏感,被他故意的行为弄得想要溢出闷哼,但又忍了下来。
她只能为了舒服些,不断在他的身上调整。
不知不觉间,她已然跨坐在他的身上,偶尔被颠得发出失控的呜咽。
“悟因……”她唇边到底泄出一丝了凌乱的气息,指尖狼狈地攥住他肩胛的衣料,唤出了他以前的称谓。
他无空回应,停顿好半晌才从喉咙发出沙哑的回应,仍旧含着她的唇。
“松开些,我喘不过气了。”她讲话时一顿一昂,嗓音带着断断续续地哭腔。
不止是鼻中的呼吸,还有胸口,都让她喘不过气了。
沈听肆垂着眼皮,瞳色下压抑着翻涌的迷乱,看着她身上宽大的男袍大敞,而柔软蕴白在他掌心,像是流水在指缝中四溢。
不想松开。
她身上的奥秘比经文要复杂,所以他要耐心地探索,直到将她从里到外都钻研透彻,然后在找到能令她离不开他的方法。
所以他不会松开,即便她眼睫上坠着泪,红着眼尾与鼻尖,可怜地哭着乞求,他也不会松。
大多数时,她的眼泪与露出的神态皆是虚假的,是为了引诱他而可以做出来的。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挑最好看的角度面对他。
他从一开始便知道这个女人,在心中藏了多少对他的渴望。
所以他会满足她。
第52章 鸳语轻传
“沈听肆!”
谢观怜被他不减反增的行径,惊得忍不住挣扎。
可他手臂横压得太用力了,谢观怜胡乱动之间,本就单薄的寝袍被上卷着堆砌在腰上的小臂上。
而里面什么也没有,臀白得晃眼。
青年覆睫看着,看她如何用求。欢的姿态挣扎。
谢观怜没有察觉身后的青年冷感的目光被痴迷取代,双手撑在他的膝上,不断挣扎着想要下去。
直到侧臀忽然拍了一下。
力道不重,声音却很清脆,丰腴的肌肤上,一抹明显嫣红跃然其间。
‘啪’的一声,也让乱动的谢观怜瞬间睁大了眼,乌栗色的瞳孔不可置信地颤缩着。
他竟、竟然那样拍她……
比起震惊,她更觉羞耻,整张脸都憋红了,僵直地坐在他身上不敢再乱动。
女人终于安静了。
沈听肆转过她掉出一半的身子,在她含着埋怨的羞耻眼神下,平静地扯掉她身上那件碍眼的外衣,手臂勾起她的腿压在一旁的簟席上。
“沈听肆!”她又开始不听话了,想要跑。
他俯身吻在之前浸染的莲花纹上,稍侧首,张口咬住。
好重。
他咬得太重了。
谢观怜失控‘呀’了声,两弯细长的秀眉蹙垂,急忙咬住手背压住闷哼,眼睫上悬挂已久的泪如珠般滚过嫣红的颊边,雪白的身子泛起情慾的湿红。
沈听肆叼住随躺姿而四溢的玉盘,将清隽的脸埋进去,饥渴得似需要哺养般让气息一点点地沾染上去。
青年失控下的啃吮仿佛要尝到甘美的甜汁,谢观怜微启的红唇喘吁着,双手将铺在簟席上的柔绸缎揉皱。
她已经放弃了乱动。
沈听肆根本就是疯狗,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发疯。
窗边的月光洒进沉浮暖意的室内,渐闻香风急促,女人无力地睁着涣散的眼,呼吸一颤一颤得似溺水般哼着。
鸳语轻传的夜深人静中,充斥着纵慾的暧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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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河的烟雨乍暖,缠绵几日的春雨终于得以停息,河岸高涨,柳叶嫩得似能滴水。
上次没能细谈的沈二爷,今日再度登门拜访。
远远瞧去,沈二爷携美坐在满园春色中,一壁听着身边的伶人唱曲儿,一壁与身边坐着的次子闲谈。
沈二爷一生风流,喜好美人,所行之处皆喜欢带美人一道出游。
此时坐在他身边的便是从南疆带回来的美人。
月奴对那位自幼在佛寺长大的年轻家主很好奇,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不免有些犯困。
“二爷,怎么还没有来,月奴都困了。”月奴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倚在花椅上,一身的媚态懒骨。
沈二爷拍了拍她的手,道:“再等等。”
“嗯。”月奴乖乖点头,陪着沈二爷继续等。
安慰好月奴,沈二爷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次子,显然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还在惦念旁人。
沈二爷训斥:“不就是个女人,何必做出这般丢魂的姿态,也不嫌丢人,往日我教的都忘至脑后了。”
沈月白听见父亲的话翕动唇瓣,最后还是没有反驳,面色惨白垂着头。
他原是在丹阳与小雾一起找观怜,但两人成效甚微,花了不少时日,他才找到悬崖下被泥石流压碎的马车,以及一具被砸得面无全非的女尸。
那具女尸脸与身体虽然瞧不清楚,但一切证据都指向女尸就是观怜。
可他却不信,觉得那并不是观怜。
所以才回来想要借用沈氏找人,不料却被回来的父亲撞见正着,勒令他若是想去丹阳,需得先跟着他去见兄长。
父亲本就对他当时强硬退婚,而心有不豫,眼下关头他更不能再惹父亲生气,所以才会答应过来。
几人等了片刻,青年才迟迟地踏着清晨的湿雾信步而来。
沈听肆撩袍坐在下人拉开的椅上,眉眼温润地问道:“不知二叔今日是为何事?”
“倒无旁的事,就是月白回来了,还没有见过肆儿,所以我今日带他来见见你。”沈二爷见次子还垂着头,眉头一皱,“月白,还没不过堂兄。”
沈月白霎时回神,起身对上首揖礼:“兄长。”
当他正欲抬头时,目光不经意掠过青年的腰间。
灰白的绸袍与藏青色的香囊其实显得并不违和,熟悉的香囊让沈月白不禁想到,观怜与兄长也有过一段情。
正当他思绪发散之际,一旁的沈二爷开口提醒他:“月白,发什么怔,没听见你堂兄在与你讲话吗?”
沈月白回过神,抬头深深地打量眼前的青年。
而恰好堂兄亦在看他。
沈月白盯着眉目温慈的兄长,问道:“兄长今日腰间的香囊,似乎和之前在迦南寺的略有不同,是换了吗?”
上次的香囊用金线绣了字的,但今日的却没有。
沈听肆低眸掠过腰间的香囊,不知想到了什么,含笑道:“嗯,她说要改香囊上的绣花,所以另外赠送了相似的。”
其实并非如此,而是谢观怜此前想撇他而去,所以才会将证明两人有私情的香囊调换过去,将绣字的香囊销毁了。
沈月白闻声心中一酸,追问他:“不知兄长所言的友人是谁,我可认识?”
虽然是失礼地诘问,但沈听肆面上没有半分不耐,温如月地望着他:“你不认识。”
沈月白还欲问,而一旁的沈二爷见他频频无礼,手中的杯子搁在桌面上将其打断。
“月白,不得无礼。”
沈月白咽下口中的话,眉头紧锁地看着不远处面容无害的青年。
以前观怜也赠送过他香囊,他每日都会反复看,上面的一针一线,他比谁都清楚。
那香囊是谢观怜做的。
沈月白沉下气,转身坐回原位。
待两人见过后,沈二爷又随意问了沈听肆几句。
青年举止温和,不见桀骜,谈吐间使人心生好感。
见时机已差不多,沈二爷抚着胡须道:“对了,二叔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