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100节
说完又忙用针绣上这一块,动作自然的将绷子交给她。
两人又恢复之前的氛围,好似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待到绣娘离去,谢观怜拿着绣完的喜帕,迷茫的在房中踱步,不知道将东西放在什么地方,才不会被他发现。
往日为了逃跑,她四处拆桌撬窗都没有这般紧张过,现在无端心跳凌乱,紧张得掌心发汗。
最后谢观怜咬牙,干脆将绣花里的粉末全都挑出来,用白布垫着塞进床底,然后又将帕子恢复原样,忐忑地等着他回来。
如她最初所料,黄昏落幕时沈听肆从外面回来。
他一进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眼便看出她在紧张。
女人正襟危坐地坐在烛光下,瘦骨媚脸儿,肌肤艳白晃眼,望向他的眼眸宛如一轮清月,沾着点湿漉漉的雾。
她双手放在膝上,身穿的梨花紫褶裙如水泄般逶迤在脚边。
像是在特地等他回来。
他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怜娘是在等我?”
他落在身上的目光如有实质,谢观怜紧张得双手捏住膝上的裙裾。
不怪她紧张,此前的逃跑,她对他已经有了惧怕,若是这次还被发现,她不知道他对她做出什么事。
或许永远将她关在这里,甚至连房间都出不去。
“我、我是在等你。”谢观怜垂下乌睫,遮住一汪柔泉似的眼,箸粉似的玉容语嫣柔柔。
“你第一次等我。”他松开她的下巴,坐在一旁含笑地盯着她。
她从不会等他回来,甚至恨不得他见到她装睡便不会打扰她,今日还是头一次。
闻见这话,谢观怜委屈地上前抱住他腰,心虚地埋在他的怀中,“怎么?我等你,你要是不喜欢,往日我就不等你了。”
娇嗔的话尾音落下,他蓦然失笑,抬手按住她的后颈,温声问:“怜娘是等我,还是在等旁人?”
谢观怜浑身一僵,呼吸下意识屏住。
他知道,果然知道。
他似没有察觉她僵硬的身子,温柔的推开她,起身朝着妆案走去。
“沈听肆。”
还不待他走近,身后的女人尾音轻颤地出声唤住他。
他转头看着她,微笑:“怜娘想说什么?”
谢观怜暗暗咬住唇肉,看着不远处的长袍青年。
分明长眉高鼻,目光柔善,却似火海中被燃烧的塑金身的观音,温柔的面上带着一丝看透恶意的诡异柔情。
她对他露出温婉的浅笑,
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完便垂着头,一副被发现后认命的颓意。
沈听肆转头看向妆案,没有犹豫,上前拉开木屉。
一条绣着并蒂莲的喜帕,被叠放整齐地放在里面。
他拿起喜帕,冷淡地撕开。
莲花被分开,喜帕破碎,里面却没有藏着的迷药。
没有……
沈听肆神色难明地盯着手中的帕子。
谢观怜见他一言不发,送口气,然后开始红着眼眶发难了。
“我这几日向绣娘学,原是想送给你,你为何要撕掉?若是……”她咬着下唇竭力忍着委屈,可声线却溢出轻哽。
沈听肆指尖拂过被撕毁的并蒂莲,针脚细密,还又被挑开又重新绣的痕迹,无一不彰显她绣时的小心翼翼,倾注了多少心血。
而如今被他毁了。
他握紧娟帕,走到到她的面前,屈膝单跪于地,伸手接下她坠落的一滴滚烫的热泪。
“我错了,怜娘,别哭。”
谢观怜却不肯听,脸颊边坠落两滴含不住的泪,失落地垂头呢喃:“若是你不喜欢,也不能就这般销毁了,好几日的心血就这般没有了。”
烛灯昏黄如冥暮,他脸上露出无措,带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脆弱,“抱歉,是我听了不好的话,以为怜娘要离开我。”
谢观怜看着他的眼珠上汪着水,委屈道:“虽然我不知你是从何出听的,但我既已经答应与你成婚,便就没有要走的心思,反而你……”
她失落地转过头,细长的指尖拭过脸颊,又有新的泪珠滚下。
“你若对我有疑心,不如趁早放了我,即便强行与我成亲,日后也会猜忌我,如此婚姻焉能长久。”
“怜娘,我错了。”他抱住她,低声认错。
谢观怜冷着眉眼,旋过身使气不让他抱。
但到底抵不过成年男子的力道,还是被他揽在怀中吻。
“别生气了,是悟因的错。”他低声哄她,马将被撕碎的帕子放在她的手中,惺忪的腔调含着引诱:“之前你不是说想捆住我吗?今夜你捆我,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绝不反抗。”
他此刻说这样的话,谢观怜却不敢真的接,犹恐他这句话也是试探。
她轻抿红肿的唇,丢了帕子,带着埋怨的力道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坏狗,只会欺负我。”
辱骂从她的口中出来没有丝毫威胁,像极了调情,尤其是咬住喉结的那他便忍不住弯下腰,想要挡住瞬间支起明显的位置。
“轻点咬。”
他茶褐色的眸子水光破碎,跪在地上卑微向她乞求,可眼尾却有一抹猩红的霪荡之色。
不像是疼的,反倒像是很喜欢,甚至还在勾引她用力些。
谢观怜偏不如他的意让他舒服,顺从地松开唇,正欲别过头又被他捏住后颈转过来压在喉结上,垂着眼用那颗漆黑的黑痣勾引她。
“不轻也没事,是悟因的错,不应该怀疑怜娘。”
她抬头乜他泛起不正常绯红的脸,又瞥了眼,他屈膝跪在地上都掩盖不住隆起的慾望,没有再与他客气,张口用力咬了上去。
他昂起首,薄唇微启,急促地吐纳气息,眼角的水光霎时砸落。
竟是被咬哭了。
谢观怜愕然地看着砸落的泪,似乎她并未咬得很重,他怎就哭了?
正当她停下暗忖时,他再也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往下按,“帮我……怜娘,我好难受,帮帮我。”
他的喘息如哽咽,浑身充斥着紊乱的情慾,带着她的手揉着,抚着,像是发。情的荡夫得不到满足,而浑身颤抖。
第65章 缠缚
谢观怜被他忽然的急迫吓得往后退,一时不察坐着的凳子被绊掀,她被他护着头,抱着腰在地上滚了一圈。
仿佛也将她身上的裙子掀翻,他的腰带扯断了。
他虚伏在她的上面,像是吐着黏液的蛇贪婪地盯着她,佯装好心地关切问:“有摔到吗?”
“没…唔…”她秀眉微蹙。
他掰开她的膝盖,虚伪着庆幸声,扶她的腰直接挤进去。
谢观怜被他圈在怀中,泪眼些些乜向他,如推成波的水泛着娇艳的妩媚,整身子都通红。
他爱极了她此刻的妩媚,耳上的长流苏不停地拂过她的脸、脖颈、胸口,如此如醉地索求。
她软得厉害,抱着他盯看眼前摇摆的金红莲花,忽然有些后悔当时给他扎耳洞。
他偏好戴长流苏,每次都瘙痒在身上,像是在被狗舔一样。
她神色涣散地看了几眼,然后阖上眸配合他的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些。
这一刻两人像极了普通的情人,又争吵,又倾诉,甚至他还能感受到她的情愫。
尽管是如此微弱的情意,也让他像是嗅闻到肉腥的狗,疯狂埋在她的颈项中,忽然断断续续地念起了一句偈言。
“恩爱缠缚不休息……怜娘,我们亦如此。”
青年的嗓音本就温润悲悯,如同小九天上的齐佛咏颂的梵音,在此刻传入她的耳中,给她一种玷污圣人的心虚和被诸神窥视的紧张。
她的反应让身软成水,变成云,彻底忘了一切,声线都失真了。
水乳。交融的情慾结合得前所未有的契合,她最后连手都抬不起,嗓子都唤哑了,累得昏睡之前青年仍旧奋力耕耘。
幸好,她今夜的选择没有错,他不会对她起疑心了。
阒寂的黑夜被熏染了热意。
午夜的打更声响起,大理寺的人忽然要闯进来查案,道是前段时日抓的反贼逃出去了,有人报信道是逃进了沈府。
所以大理寺少卿请来了搜查令,连夜带着人进了沈府。
沈府的下人去请家主,张正知等不了,带着人直接往内院走去。
院外早就候着人,乍然看见大理寺的人表现得很愕然,似还无人通报,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你们是什么人,擅闯沈府。”
张正知看着守在门口的人,认出是时常跟在沈听肆身边的那侍从。
他不欲与小岳多说,吩咐身边的人将他拦住,然后一脚踢开院门。
寝居的大门就在不远处,屋内的烛光晃动,里面的人还没有入睡。
张正知眼眸一亮,亟不可待地上前,刚走上台阶,寝居的门忽然被拉开。
出来的并非是谢观怜,而是本应该被迷晕的人。
灯烛光将青年的身影拉成诡异的长度,从屋内送出的一股甜如麝的淡香。
张正知往前的靴尖微止,目光定落在不远处被懒骨附身的青年身上。
他似刚被人打断,听见外面的声音,随意披了一件衣裳就出来了,所以此刻敞着赤。裸的胸膛,肌肤泛着冷意的粉痕,眼尾荡着一抹男人一眼能看懂,方才多欢愉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