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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逼疯高岭之花(重生) 第1节

  本书名称:如何逼疯高岭之花(重生)
  本书作者:昼西
  本书简介:
  貌美孤女虞明窈重生,与上一世错过的远亲家表兄裴尚情定终生。
  表兄俊俏嘴甜,又会疼人。她被他压在身下,低声轻哄唤“夫君”时,有那么一刻,是真想从了他。
  一墙之隔,她上一世的夫君谢濯光被刺激得恢复记忆。
  明明姓谢的是京都出了名的高岭之花,人品贵重,风姿出众,可虞明窈还是厌极了他。
  厌极了他嘴硬什么话都憋在心里,厌极了这人明明爱她又不护她。
  两人上一世,七年怨偶,今朝还是算了吧……
  她一身凤冠霞帔,满心希冀准备成为表兄的妻。
  *
  谢濯光原本没想夺妻。
  是他的妻做的太过,轻而易举将他求而不得的爱,给了旁人,还让那人满身挑衅。
  就算挚友同她定了亲又如何,抢过来便是。
  1.sc,双洁,强取豪夺+火葬场追妻+狗血!
  2.嘴硬戏多假高岭之花vs倔强心死真美艳钓系咸鱼,三个人的感情纠葛。
  3.双重生,男主后期慢慢恢复记忆。
  内容标签:阴差阳错 重生 钓系 高岭之花 追爱火葬场
  主角:虞明窈、谢濯光配角:裴尚
  一句话简介:醋坛子打翻,为爱做三
  立意:良缘天成
  第1章 怨偶婚前嫉她好命的人,全在看她笑话……
  隆冬之际,雪落无声。
  三更已至,更夫幽远的梆子声,穿过浓雾,直搅得正捻着针线打盹的虞明窈一个激灵。
  她一时没留神,针尖划过指腹,一滴殷红的血,瞬间冒了出来。
  一旁雁月见了,忙放下手上绣棚,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条手帕,沉着脸揩去虞明窈指腹处的血,出口便是埋怨:“夫人,您也别怪奴婢多嘴,这夫妻之间要想长久,总得有个低头的。我瞧着您和世子爷,倒是一个比一个犟。”
  “世子爷的衣物,您从不假于人手,都是您一件件亲手缝的,就拿着这副护膝来说,线脚密,光绣法就用了好些种,可谓是费尽心思。可偏偏您从不在世子爷面前提,也不让我们在世子爷面前多嘴。”
  “世子爷也是,去年府里办了那么盛大的莲花灯会,若不是他跟前的程青偶然间说漏嘴,谁会知道那是世子爷专程为了您办的。”
  “这光我们知道的就这些,不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
  雁月垂着头,手上动作不停,脸皱成了包子。
  她的话,让正坐在暖榻上,左手还捏着护膝不放的虞明窈,眼神陷入恍惚。
  是了,不止是她自己,连雁月也有这样的错觉。
  虞明窈总觉得自己不是一厢情愿,谢濯光对自己,也是有情的。
  那时她刚失双亲,寄居在裴府,和裴府的子孙们一同教养。
  初入学堂时,学识见识不及京中贵女,也不懂什么时兴流行。被众人嗤笑时,是谢濯光给她解的围。被先生为难,答不上来题时,也是谢濯光说的话。
  她在那时,就对谢国公府家的六郎,颇有好感。
  只是,他是天上月,是镜中花,虞明窈虽知道外祖母送自己来裴府,是为了让自己觅得佳婿。
  可她从未奢想过嫁给他。
  裴家家风严谨,裴老夫人身为外祖母嫡姐,又是一品诰命,少时就颇有长姐风范,她在裴府陆陆续续借住了两年,确实也颇受裴老夫人照拂。
  自知是客,那两年她收了性子,谨小慎微,不曾想居然在裴府这么一个磊落的地,遭人暗算。她本想将计就计,可阴差阳错……也不知道怎么那碗加了料的茶水,就入了谢濯光的口。
  误了两人终身。
  真是一场孽缘。
  哐当——
  槅扇被大力推得往两边撞,门外的寒风伴着一股酒味,直往烧了地龙的屋子里冲。
  “雁月,出去。”
  谢濯光立在门旁。
  他的声音很冷,冷中又带有一种极致的静寂,仿佛冰山之下,隐隐有烈焰在酝酿爆发一样。
  才将虞明窈指尖伤口上好药的雁月,听了这话,身子是起了,可眼神在一看就来者不善的谢濯光,与垂眉顺眼又开始成闷葫芦状的虞明窈间犹豫。
  “我数三下。”
  谢濯光凉薄如水的眼神,向雁月投过来。
  雁月咬着唇左右为难,就见谢世子身后的程青使劲给她打眉眼官司。
  那焦急忙慌的样,让她确定今儿的事,确实不是她能掺和得了的,两厢全顾之下,她只能就此告退。
  槅扇关上,门内就留了那两位主子,雁月这才深深吐了一口气,向身旁的程青打探情况。
  “世子爷这又是抽得哪门子疯?”
  程青听了摇摇头:“这可不是我们做下人能置喙的,反正这俩,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有得吵咯!”
  门内,两三息过去了,谢濯光依旧立在原处。
  虞明窈见他这样,是真不想上前。
  三日前她生辰,本和和美美的,这人也是这样,一言不发一身冷气,闯进来直拉着她往榻上走,折腾了一晚,叫了三次水。
  她身子至今还未休整妥当。
  这人事后犟了三日,三日未归府。
  她叫来雁月一问,才知这一向不管俗物的谢六郎,那日却叫来雁月翻了礼单,知晓裴家兄长送了只狸奴过来。
  醋坛子又打翻了。
  他总是这样,在她寻着蛛丝马迹,暗喜两人的两情相悦,又用一些剜心的举动,让她心寒。
  终归是夫妻一场,不想让旁人看了笑话,虞明窈长叹一口气,将绣了好几日的护膝,放至梨木桌上的藤篮中,这才软身上前,身姿袅袅,主动来到谢濯光跟前。
  外头雪深,也不知这人是从哪来的,肩头落了一层薄雪,这会子,被屋里的暖气一烘,一颗颗如盐般,湿滴滴全化了。
  她将手指放在面前的鹤纹狐裘大氅盘纹缠扣上,刚要动作,手就被谢濯光一把抓住。
  心脏剧烈跳动之间,头顶传来似含冰雪的男声。
  “我早说了,家中有绣娘,你……”
  又是这套话!
  虞明窈实在不耐烦,呛声道:“我又不是金枝玉叶,就碰了一下,不碍事。”
  话音一落,暖玉阁内刚缓和几分的气氛,又骤然冷了下去。
  虞明窈还是自顾自解衣,大氅往胳膊上一搭,就欲转身离开。
  这时,一双长臂将她揽住,力道大得,直让她柔软的身躯,往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撞。
  虞明窈下意识两臂挣扎,想往外逃。不料这个略含抗拒的举动,如引子一般,点燃谢濯光心中抑了几日的怒火。
  他不顾她的挣扎,又故技重施。床榻之上,衣物一件件掉落。
  这种跟他平日里克己守礼、不近女色极不相符的举止,让虞明窈感觉自己就是个玩物。
  或许一开始,两人就
  是错的。
  她牙关紧闭,整个过程,一点声响也无。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庞,眼角一滴清泪缓缓落下。
  温热的指腹,抚上那滴泪,床笫之间,谢濯光的声音还是那般冷。
  “今日散朝,我在十里街那同裴府的马车逢上了。你猜裴尚说了什么?”
  虞明窈闭着目,一言不发。
  男人指腹长期握笔形成的薄茧,摩挲她细嫩的脸颊。
  “他问我,你喜不喜欢他的生辰贺礼?那是他刻意寻来的狸奴,性格乖巧,就待给你解个闷。”
  “十里街是回谢国公府必经之路,同裴府的方向,南辕北辙。你说他绕了这么一大圈,就为了同我说句话,意在什么?”
  一提到裴尚,虞明窈蓦地一睁眼,气血上涌。
  这个名字,她和谢濯光成婚了多久,谢濯光就在她耳根子旁念叨了多久。本来没影的事,硬生生也被这人臆想出一段风月。
  她这一睁眼,指责又来了。
  “先前无论我如何卖力,你一丝反应也无,一提到他,你立马眼都睁开了。”
  “窈娘,你真心狠!我有时候真的会恍惚,当初那碗茶,你是真心想给我,还是另有他人?”
  ……
  云雨过后,一碗汤药端到虞明窈面前。
  汤药很苦,虞明窈喝了七年,实在是不想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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